感觉酥麻酥麻的,两人身高和体型相差许多,楚沉舟能一下就把柏笙的整个身形完全挡住,在外人看来,两人背靠胸就像温情蜜意、正说骚话的小情侣。
“沉舟哥哥……先放开我,不要这样做,好奇怪,我……我是”下面的话他难以说出口,光是被含住耳垂,就能轻易挑起柏笙深藏的欲望,一股暖流在下面涌出,柏笙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极为抗拒,想快步逃离男人的火热拥抱和狎呢态度。
快点,快点逃出去,耳垂都要被吸肿了,好奇怪的感觉。
“我还没见过双性人,笙笙宝贝让哥哥好好看看”楚沉舟轻松地抓住柏笙推拒的双手背到身后,快速解下自己的领带打死结捆住,整个动作熟练到只需要半分钟就能完成,“笙笙不要乱动,我要检查你的奶子。”
“不是,你检查就检查,为什么要把我的手绑起来,快解开!”饶是反应慢半拍的柏笙都深感不妙,细白的手指去够死结,无论从哪个角度尝试都够不着,试图将左手或右手从中拿出,由于捆绑得太紧,也无法视线,再次尝试更多的方法都无法成功,反而把白净的手腕勒得通红。柏笙灰心丧气,心中又有轻微的怒意,但仍对楚沉舟抱有幻想,希冀于他能看在长久建立的情谊上放他一马。
“亲爱的,没有把你绑在床头,你就知足吧。”楚沉舟不顾柏笙的挣扎和反抗,就像拆惊喜礼物似的拆开柏笙胸前的白布,一对白嫩白兔欢快地跳了出来,粉嫩如春樱般的小奶头在空调的冷气中瑟瑟发抖,颤栗地立起变得硬硬的。
见到眼前美景的楚沉舟心急火燎地摸上柔软,若换作其他患者,在用手套触摸身体后,他要用洗手液洗七次手,但这次他摸到寤寐乞求、嘴馋已久的白嫩身子,也许后面很长一段时间都不想洗手了。
柏笙相当讨厌这种亲热的称呼,能瞬间让他回忆起过去被变态追求者们狂发短信叫他亲爱的老婆、发各种色情字眼和下面升旗的照片,甚至将精液拍下来说想射到他的嘴里。
他总能吸引到特别多这样的变态色情狂。
“谁是你的亲爱的!你这个变态!”柏笙鼓起勇气说完这话后,像泄了气的皮球害怕地蹲在地上,他不顾地面可能存在的脏污和冰冷,整个人面朝地倒去,他以为这样就能让洁癖的好友放弃那种想法,放弃体检自己,之后他就可以逃出去,向学校申请换医生,以后能避开楚沉舟就尽量避开他。
“比起这么做,你不如想想,怎么样能让自己的开苞不会那么疼。”毫无嫌弃地将紧贴地面的小美人抱在怀里,对着清白的额头献上诚挚的一吻,又吸住软溜溜的脸蛋像吃果冻似的舔弄,一只手握住漂亮的小奶子来回揉捏,像捏面饼揉成不同的形状。
柏笙听到楚沉舟的话瞳孔大开,长这么大,从来没受到过如此直白的威胁,“恶心的家伙……不要碰我呜呜。”浑身控制不住地发抖,光亮澄澈的双眸蓄满委屈的泪水,滚烫的血液似乎变得冰凉,刚才还在胡踹乱蹬的双腿霎时无力起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被盯上后落入猎人阴险陷阱的无辜猎物,柔软无助又弱小,没有足够锐利的东西保护自己,不受敌人侵害。
“奶子有被你哥哥摸过吗,这个地方他是不是亲过,有没有舒服的感觉?”充满恶意地在柏笙耳旁问道,修长的手指了指娇艳欲滴的唇,双指夹住红艳的奶尖捏弄,柏笙被陌生的快感袭击,禁不住呻吟出声,漂亮的脸蛋染上夕阳落山的潮红,双手强撑着身体努力挪动,作出最后的顽强抵抗。
“你他妈要逃哪里去!不想嘴巴被封起来就乖乖回答我的问题。”楚沉舟暴怒地扇过柔软的奶子,一点不见刚才温柔体贴、乞怜摇尾的模样,白嫩的奶子瞬间留下巴掌红痕,在猛烈的击打下晃了几圈诱人的肉波,“下次再逃,我就把你吊起来用假鸡巴塞满你的骚逼。”
“……呜呜”没人敢这么对他,算出生以来头一次。柏笙被打得疼了,一抽一抽无助地掉眼泪,面对偏执强势的男人,他就像陷入泥潭哀哀哭泣的小糊涂虫,无论如何大声叫喊都无人能帮助他。
“我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才不会像你一样!”兔子被逼急了会咬人,柏笙嘴硬地抗议道,自己的哥哥怎么会像楚变态一样,对自己有这种下流恶心的想法,明明就是他自己心理生理都不正常,还把自己最好的哥哥想得和他那么坏!
“你是怎么确定你哥哥是直男还是弯的?或者说你哥哥有性伴侣吗,你看到过他的情人或者男女朋友吗?”见他眼泪流下来,楚沉舟不禁心生怜爱,大手轻轻抹去柏笙的泪水,听了楚沉舟的话,刚才怒气冲冲、信心满满的柏笙犹豫了,哥哥大自己三岁,早就到结婚的年龄了,可始终没有找对象,还是自己单身一人。
这就显得疑点重重,这么多年来他的欲望是如何发泄的呢。
“可是……哥哥说不定是无性恋,不喜欢女的也不喜欢男的,对这方面的事情,毫无兴趣。”柏笙仍然在替哥哥辩解,在他心目中的哥哥待人亲切、儒雅随和,让柏笙觉得如沐春风,所以他最依赖哥哥,和哥哥相处比任何人都愉快。
楚沉舟不想跟执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