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玉垂下眼,装作顺从,跨坐在沈知楚的腿间,柔若无骨地窝进他胸膛,无助地伏在他肩膀上,声音软得能滴出水:“先生,我第一次,求您轻点。”
这么多天下来,简玉知道沈知楚爱看他乖得懵懂的样子。
“第一次?”沈知楚好笑地挑了挑眉,语气却是温柔的,“我们以前做过很多次。”
简玉的手顺着沈知楚的衬衣而下,堪堪停在了那一束收进皮带的衬衣末端,束缚带与皮带碰撞发出金属的交锋声,白净的手若有若无地抚摸沈知楚的裆部:“可是我都忘记了。”
西装革履和浑身赤裸,无杂质的黑和无尘垢的白,明晃晃的勾引。
“先生。”简玉支起身,一点点靠近沈知楚,他声音轻得像棉花,唇瓣就要贴上沈知楚的唇了,温热的吐息搔刮着鼻翼,“教教我,怎么做个先生喜欢的omega,我很乖的……”
他就离沈知楚这么咫尺,却不求吻,一手隔着布料挑逗地去揉先生的性器,一手绕到自己tun部后方,好似轻车熟路地,两指分开tun瓣,往那一线浅粉的rou缝里挤进去一根指头。
简玉闷哼一声。
指头快速地插入抽出,搅着淋漓的水声,似乎觉得不够,停驻在tun边的食指与无名指也一并插了进去。
那么近的距离,媚意顺着唇舌从音色里头shi答答地流淌出来,沈知楚愈发觉得好笑,简玉太会勾引,故意离这么近喘给他听,明目张胆地展露自己的美味可口。
激烈的自亵让简玉失了力气,绵软地倒在沈知楚的肩上,都这么累了,手下仍在抽插。
“唔…嗯……”简玉脆弱地喘息着,“哈啊…嗯、嗯…先生…”
呻yin的吐息黏黏腻腻地带着热感喷在沈知楚肩膀上,灼热得仿佛要烧起来。
一手团在alpha的裆部,他感受到了性器的膨胀,替沈知楚解了皮带和拉链,从内裤中释放了这一巨物,
才几天,就无师自通了能媚得alpha骨头酥软的浪荡,十分省心的情人,
“yIn贱。”沈知楚仰起头,双手撑在身后,冷冷地看简玉费心的动作,嘴角扬起讥讽地笑。
简玉动作不滞,只是感觉心钝钝地痛了一下。
莫名其妙,突如其来。
他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这么做的缘由——归根结底只是为了讨好沈知楚。
他不想不明不白地就在这个一尺见方的小房间里空耗年龄。
沈知楚说他的过往他是一个字也不信的,哪怕有录音。录音可以剪辑可以伪造,不是可靠的证物。
沈知楚费尽心思把他弄到这个地方,自己身上一定有沈知楚要的东西,沈知楚就算想把他养着玩,那也得变着花样玩,不可能只拘束在这一个地方。
他赌的就是沈知楚要把他带去的新地方。
他这么凭空消失,一定有牵挂他的人会寻找他。
只要能出去,简玉就会想尽办法发出消息,只要认识他的人知道他消失得非同寻常,无论是谁都好,他一定要抓住一线生机。
他清楚知道自己不是束手就擒的羔羊。
——他不对沈知楚抱有期待,也不曾怀有爱意,怎么被骂这个词的时候还会心痛得仿佛被最珍重的爱人鄙薄嫌弃。
简玉违心地奉承道:“嗯,我只做先生最yIn贱的荡妇。“
简玉探身想要亲吻沈知楚,却被沈知楚力道粗暴地一把薅起了头发。
简玉疼得要落泪,沈知楚不为所动,盯着简玉,眼神狂热得可怕。
“别承诺,小骗子。”
他的声音低沉而磁性,在狭小的房间里如有回音,像蛊惑人心的弦音,轻轻一拨就能把简玉清晰而理智的神经敲起了奏鸣的鼓点。
简玉张口,想要辩解几句,沈知楚却把他紧紧地拥入怀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侵夺着他唇瓣的主控权。
这个吻带着狂乱而热烈的征服欲,轻而易举地卸下omega瓷白的牙齿形同虚设的防备,把口腔的空气通通碾开,吻得简玉大脑失氧地发空。
简玉不知道这句话怎么惹了眼前的alpha。alpha的信息素如同引燃的汽油熊熊地燃烧在房间的空气中,吓坏了不知所措的omega。
那么烈,他都觉得沈知楚的信息素烫着他了。
沈知楚把简玉压在身下,离开他的嘴唇,在他白皙而纤细的脖颈梭巡,落下玫瑰色的痕迹。
简玉像片花瓣般被他压着,随时要破裂的模样。他手抚上沈知楚的背,无意识地搂紧,像被吓破胆的猫咪,声音里掩盖不住的无措:“先生,我错了……你要吃掉我吗…我害怕。”
沈知楚才不理猫咪的呻yin,omega的求饶是最讨alpha的欢心的礼物,像圣诞节大餐上不可或缺的福音。
沈知楚的手把着简玉的腰窝,指节力度大得简玉两侧的骨头都仿佛要被他捏碎。腰间两涡微微笑起来的酒窝都要落下泪。他把简玉两条纤细的腿蛮横地打开,环上腰间,毫不费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