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初……我……”Lex的喉头滚动了一下,“这样好爽……”
并不是什么文雅的话,但他忍不住说了出口,“rou棒被你的逼蹭的好爽。”
那双猫儿般好奇的眼睛盯住了他。
在夏初有限的记忆里,他没有听Lex说过什么粗俗的字眼。Lex总是会在深吻时蓄力,在顶弄时颇有技巧地寻找令对方激烈反应的敏感区,然后反复刺激,像是履行一种性事中的礼节。
但是现在他显然有些失控了。
他抓起眼前人的tunrou抵住自己的性器,那根看着斯文的外表完全想象不到其尺寸的粗壮的rou柱,吐着不由自主流出的ye体,抵在夏初腿心中rou缝的小口。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Lex好像看见夏初挑了挑眉。这可是这是从来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生动表情。
两瓣翕张的Yin唇已经把马眼吞没进去,眼看着柔软的瓣rou被撑开了,挤成一个圆形。
他觉得夏初再这样挑一下眉,他就要忍不住cao进去了。
傻子也知道,这样的话谁能忍住不陷进去。
“夏初……”Lex看着他的脸,那张非常像……那个人的脸。之前他通过文字把这张脸调整得非常形似那个人,还一度为自己的笔力功夫得意。
可是现在不像了,性格初步生成之后,蝴蝶效应一般使得整个人的神态都截然不同,夏初的样子和那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远。
那个人叫白琴,身上带着冷香。
他的家族是猎鬼师这个秘密,只告诉过Lex一个人。也鲜有人知,Lex许多灵异小说,《七楼》《破脸花旦》等等故事的原型,都是来自白琴的口述。
Lex和白琴从少年时就认识了。从Lex认识他起,白琴的神情就总是笼着层忧郁和厌世,只有和猎鬼相关的蛛丝马迹,能够引起他的兴致和好奇心。
贵族学校本就充满攀比和排挤,不寻常,不合主流的人总是率先引起注意,来自好人的,来自恶人的。白琴的转学是因为家中的变故,只是到了后来,这变故也一直没有好转。
很讽刺地,改变别人命运的人,不得不向命运妥协,最终接受了毫无感情的联姻——至少,这是Lex知道的版本。
他等了白琴很久,最终的结果也不言而喻了。
这么说也许太过现实,但是现实毕竟不是童话,一个人枯竭了很久的心里,其实总归是很渴望喜欢上另一个人的。
甚至,略带病态地,喜欢上另一个……不知道算不算是人的人。
故事完结,夏初便会消失,很难说,这是不是小说家不吝啬打开一条缝的原因。
其实这种悸动,从他打定主意去到那不存在的11楼快捷酒店时就开始了。双性人隐秘而诱惑的身体,才是作为第二步,把那道缝震成了地上的一道gui裂。
而现在,那口他尝过的鲜美的rou逼,在夏初那变得猫儿一般灵动的神情中,开始吸吮他的鸡巴,吸吮他的心。这两个器官一个在外面,一个在里面,却有那么些相似的地方。
部分平滑的表面,喜欢被滋润。激动了,都会抽动。心是如此鸡巴也是如此。
对此,Lex隐隐有感,也觉得避无可避。
他知道自己有点喜欢上夏初了,讽刺不是?一个为了纾解对白月光的思念而创作出来的替身纸片人,竟动摇了他对那份感情迂腐守贞的决心。
他笔下不涉及情爱的恐怖小说,也第一次有了为读者所诟病的,无关紧要的情色描写。
一小部分人厌恶,但绝大部分人是好奇的,更别提这本小说一开始就写了是基于现实创作,文中的卤味店和那个服务生都是真实存在的。
艳鬼会诱杀人,这也是真的。
不知道是真实还是虚幻的,恰是这个疑似庄周梦蝶般的世界。
每一个从艳鬼口中吐露给小说家的名字,都会从这个世界消失,然后,世界会重新刷新,关于那些消失的人的蛛丝马迹,顷刻荡然无存。
剩下的人,因为不知情,也就不觉得恐怖。
社交网络上的传言,那个所谓的“艳鬼”不过天生美丽而痴傻的普通人,小说家陷入创作瓶颈另辟蹊径,本地政府则欲借此噱头发展短途旅游,主打当地美食,增收财税。
冲着Lex的小说前来探店的游客络绎不绝,不少是手持专业设备的up主,知道夏初几乎从不说话——这也是他们必须突出的一个特点——到了也只是象征性地点几碗卤味,象征性地介绍一下食物,然后镜头就虚晃对准服务生的身体。
当然,也有正常的食客,上班族,工人,路过时点碗铺满卤味的面食,没有读过Lex的小说,也不抬头去看被围在镜头中的风光。
无论哪种,夏初没跟这些“食客”过多交谈过。
现在他的后xue里含着小说家的Jingye,今天他还是始终自持地没有cao他的sao逼,说再想想,然后给他口了一次,口得Yin蒂都红肿了,再扩张了后xue继续。
被cao了很久,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