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对于顾晨倩的身体实在有诸多不满,再次顺畅进入陈郁的身体时,他产生了奇怪的满足感。
这一次性爱自然是酣畅淋漓,单方面的,对于陈继年。
陈郁未必没有爽到,他像个开了闸的水龙头似的流个不停,shi答答滴水。但肛口干涸的伤口又在激烈的动作中拉扯着撕裂了,疼得他不住地冒冷汗。
他在极致的快感与极致的痛楚中晕过去了一次,又醒来了。他受不住了,射空了Jingye,狼狈地失禁了。
陈继年难得没嫌他脏,只是嘲笑他:“丢不丢人?这么大了还尿床?”
尿水从Yinjing里淌出来,顺着陈郁的腰腹往下,shi了床单。
最后陈继年总算是放过了他,他没管陈郁,自顾自地去冲了个澡,然后叨着烟叫私人医生过来处理陈郁的伤。
医生一看就炸了:“你都不处理一下就叫我来?我又不是保洁!”
“张仲仁。”陈继年警告他,“关于诊所的资金问题...…”
医者仁心的张医生立刻在资本家面前屈服了,干起了保洁的活。
把一室狼藉收拾了,张仲仁挽着袖子去浴室放水。他从浴室探出头,问陈继年:“射进去了吗?”
陈继年弹了弹烟灰,蹩着眉点了一下头。
张仲仁亲自掰着陈郁大腿看了,红肿破损得厉害,但所幸没有脱肛,也不至于缝针,饭是吃不了了,要减少排便,得打几天营养针了。
他打算先把人清洗一下,询问陈继年:“你来清洗还是我来?小心点,发烧了,不要再着凉了…...”结果话音未落陈继年揉了揉眉心:“你来。”
张仲仁张了张嘴,没说话,只是做了个口型:渣爹。
陈继年一哂,退出主卧带上了门。
张仲仁叹了口气,脱下白大褂裹着陈郁去了浴室,把他放进浴缸,挡着水调了一下水温,水热了,他回头,看到陈郁睁开了眼睛,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尴尬一笑:“醒了?”
陈郁看了他一眼,“嗯”了一声,张仲仁观察他,觉得他似乎无比平静,没话找话说道:“Jingye还在身体里,可能挺深的,是你来还是我帮你?”
陈郁在无关紧要的人面前卸下了千变万化的面具,没什么情绪,就着热水洗了一下胳膊上划的水笔印,头也不抬:“你来。”
张仲仁在十五分钟内听到两个长得极为相似的人一模一样的话语,嘴角一抽:“也是,防止二次伤害,我来就我来吧。”
澡洗得格外漫长。陈郁倒还算配合,伤口被指甲蹭到也闷着声不叫疼。张仲仁竭力做到眼观鼻鼻观心,耐不住陈郁一声不吭,弄得他有点尴尬,于是主动开口:“继年说你疼得要命,你怎么这会儿一点也不疼?”
陈继年并未说过陈郁的伤势,他只是打了电话叫张仲仁过来而已。
陈郁终于有了反应,他抬起头,乌黑的眼眸紧盯着张仲仁。他笑了一声:“他?说我?”
他说:“现在想想,也没那么痛了。”他笑着用掌心按了按心口:“可能只是心里有点痛吧。”
张仲仁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了。陈郁也不会主动搭话,他闭着眼睛,安静得像是睡着了。浴室只有流水声。
张仲仁不时地看他一眼。他误以为陈郁是一个不怎么热情的冷调美人,而陈继年一向不屑于为情人提鞋拎包,他理想的情人是那类百依百顺的、小鸟依人的女人。
于是他去问陈继年。
陈继年站在床边,低着看张仲仁给躺在床上的陈郁注射药剂,不假思索地说:“还能为什么,畸形成这样实在难得一见,尝个鲜呗。”他笑了起来:“你也想试试?可以啊。”
“我没这个意思!”张仲仁看着陈郁的睡颜,压低了声音,“人家到底是你们陈家的小孩,清清白白的……”
陈继年嗤笑了一声:“清清白白?你对他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他用下巴点了点陈郁,冷哂道:“天生的娼ji,和他那死了的妈一样,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初夜就叫得跟身经百战似的,你是从哪里看出他清白干净了?”
“大不了他成年赶走的时候多给点钱就是了,还怕打发不走?”
“他走他的,就算是出去卖或是要饭又和我们陈家有什么关系?”
他三言两语就决定了陈郁的人生,不经意又无所谓。
张仲仁留下了药,告辞走了。
陈继年送走他后在客厅里看完了顾晨倩带来的合同,处理了秘书发来的文件,又下达了几条指令,打着电话上楼去书房。
路过厨房看见吃剩的早饭,他又去夹了几筷子吃。
是挺好吃的。
没想到陈郁还会这一手,
因为这一顿味道不错的早饭,他上楼时一时兴起去了陈郁房间。
陈郁不在房间。
他的房间不小,因此才显得格外空,有一个书柜,陈继年甚至不记得这是他买的还是陈郁自己买的。柜子里的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