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絮身子僵住,从背后贴上来的灼热身躯,让他呼吸一滞。连禾从背后环住他:“你夜夜与我同榻而眠,岂会不知我心里想的是什么?”他说着就又贴近了:“你心知肚明,却装聋作哑与我相安无事了许久,你当知道我早已没了耐性。”
乔絮无措的攥紧手里的锦被,他不是不明白,只是他以为可以再拖久一点。
岑许哪里不知道,来了这个地方,凭他这张脸,想干干净净的出去是断不可能的。他早已做好了将身子舍出去的准备,这舍给谁是关键。乔絮的愿望是不要步上辈子的后尘,所以得有个人肯护着他,直到他与苏子善相认,连禾可能是个不错的选择,只是他若要不想被连禾当做玩物送出去任人玩弄,便不能上赶着。
他算计的滴水不漏,脑中却不自觉浮现出一个人的身影。
连禾听不到他回答,将他按在身下,说话间动作丝毫不停顿“今夜,我做了一件事,很高兴,但我想不出拿什么来庆贺,所幸有你!”这话他不知是说给乔絮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不!”乔絮低声呢喃,他想推开身上撕扯他衣服的人,他想再装乖讨好连禾,求他放过自己,可连禾好似察觉到他的想法,食指抵着乔絮的唇,“乖孩子,不要扫我的兴!”。
连禾将他两只手按在头顶,乔絮无力挣脱,被迫坦露出身体,他难堪的偏过头。连禾看着他修长白皙的脖颈,眼神暗了暗,埋首舔吻啃噬细腻的颈rou,慢慢向下含住袒露出来的一侧ru首,用力吸吮,腾出一只手拉扯挤弄另一侧的ru头。待他玩弄够了,两边的ru头已经红肿不堪,还硬挺挺的,有只ru头被咬破了皮。
乔絮痛的眼里泛起泪水,眼尾shi红,他面上全然是一副不情愿的模样,让连禾滋生了凌虐的欲望,身下的东西也粗了一圈:“小东西,知不知道,你这副模样很欠艹?”
乔絮的里裤被褪到了脚踝,那东西抵在xue口磨蹭。他不知为什么突然挣扎了起来。连禾险些按不住,这下彻底没了耐性,拿起榻上的锦带,将他的双手缚在床柱上“做什么不情愿?你乖一些,在床上讨我一个欢心,总比在一群男人胯下承欢来的好。”
乔絮嘴唇在颤,他发出的声音也是抖的“不……我不能……我还要等兄长带我回去,求求你……求求你,别这样对我!”
连禾轻嗤一声,“你那些寄不出去的信,七年了,还不明白吗?”
他一直很好奇,是什么让乔絮坚信会有人来救他,是那可笑的兄弟情谊么?身下人挣扎的力气仿佛被抽去了,连禾不禁有些后悔,他沉默着起身走到桌边,拿起火折子去点灯,房里霎时亮了起来。
乔絮赤裸着身子躺在床塌上,胸前满是红痕,一颗红豆在渗血。连禾手里拿着盒软膏,掰开乔絮并紧的双腿,挖出一点,探进紧闭的rouxue里,修长的手指在蠕动的肠壁里戳刺,待他抽出手指时,上面全是亮晶晶的肠ye,他看着身下微微颤抖的躯体,将满是汁水的手指插进乔絮微张的嘴里:“舔一舔,全是你的水。”
“唔……不!”乔絮摇晃着脑袋,伸出舌尖想将那根指头推出去。连禾逗弄着小舌,将食指插的更深,进入了喉管里,那里压迫着手指想将它挤出去,却给了连禾想要更深入的欲望,他全然不顾干呕不止的乔絮,来回抽插着,:“好shi,好热,好会吸!”
乔絮见无法摆脱,牙齿使力,咬了下去。连禾闷哼一声,捏着他的下颌,抽出手指,看着上面一圈血rou模糊的牙印,眼神冰冷:“噬主的贱东西!”抽了他一巴掌,乔絮被打的偏了头,唇角裂开,还流着血,他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接着身下一股撕裂的疼痛,让他惨叫出声:“啊!!!”他疼的一身冷汗,像一条濒死的鱼一样挣扎,在身体里抽插着的性器,像一把剑,在开拓狭窄的甬道。
岑许的身体很敏感,痛觉是常人的几倍,这场情事,于他而言,更像是酷刑。
连禾快要溺死在这紧致的rouxue里了,粗长的rou棒被紧紧包裹着,他插的又快又狠,每一下都要Cao进直肠里。
乔絮感觉下面应该是伤了,每一次摩擦都像是在撕扯伤口,但在连禾粗暴的动作下,直肠不得不分泌出ye体来保护自己,本来干涩的后庭在软膏和肠ye的作用下,变得越来越shi软。连禾终于在乔絮意识昏沉时射了出来,滚烫的jingye冲刷着伤痕累累的菊xue,一阵阵的刺痛,乔絮眼睫轻颤,无意识的喊疼,“好疼,不要了……爹爹饶了我、饶了我!”
连禾果真停了动作,疼惜的吻住他的唇,但这滋味太好了,他根本停不下来。乔絮讨好的伸出舌尖,舔他的唇角,妄求他能放过自己。连禾卷过他的小舌,吸吮着不放,两人吻的啧啧作响,就在这时,乔絮体内本来疲软的rou棒慢慢变的坚挺粗硬,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鞭策。
乔絮在短暂的停歇之后,后知后觉的感受到尖锐的疼痛,在此刻,他觉得方才的自己蠢的要死,居然以为连禾会放过自己,还向jianyIn自己的禽兽求饶!
正在享受的连禾看着乔絮一直软着的白净的rou棒,难以置信,他试图挑动乔絮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