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进来南风馆不过一年,岑许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此间不像自己所在的世界灵气浓郁,灵气极其稀薄,根本无法修炼,但连禾就同下人所说的一样,手眼通天,在这里没有人能逃出他的眼睛。每次有人出逃,连禾总是可以在逃离的第三天将人抓回来,一次两次可以说是巧合,但次次都是如此,渐渐的让馆里的人不敢再生出别的心思。
岑许后来才在有意无意的查探下发现了墙面后的机关,知道了这才是关键,自那以后便开始控制自己时时刻刻都处于入戏的状态。
在书房里窥视着乔絮的连禾心中烦闷,平日里只把乔絮当做小玩意儿养着玩,如今养着养着倒是生出了点其它的心思,可他虽有所察觉,却不肯正视,仍将乔絮视做玩物。若非今日,连禾甚至还不知道乔絮对自己的影响已经这么大了,无法控制怒火,第一次袒露出对他的欲望。
心烦意乱的连禾盯着桌上、地上被拆开散落的信。苏子善?想着这个每封信都会出现的名字,他按了按自己的头:“胡海”。门外的黑脸大汉道:“主子有何事要吩咐?”
迟迟没有听见声音,就在胡海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时,那人开口了:“你去查查乔絮的来历,本座要知道他来馆里之前的所有事!”
胡海挠了挠后脑勺,结结巴巴的问:“主子,属下……还查着康王殿下的事呢!”
只听屋内也不知是什么东西被砸在地上,胡海吓破了胆,立马道:“知道了主子,属下和顾时交接任务!”
连禾看着地上的砚台,取出帕子擦拭着溅到墨汁的信,声音没有起伏的道:“现在就去”。
胡海赶紧道:“是”,三两下没了身影。
连禾将信一封封收拾干净,摞在一起,连同一条红绳放在暗格里。
许是被吓到了,乔絮不再托人捎带信笺,整日缩在房间里,连禾知道后也就下令禁止他踏出南风馆,一如既往的让他练房中术。
自从那次之后,连禾对他的反应越来越不避讳着乔絮,夜夜宿在乔絮房里,变着法的让乔絮帮他,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日日让岑许寝食难安。
此时已是亥时,天色已暗。
身后之人的气息呵在玉白的耳垂上,又shi又热,乔絮不由瑟缩了一下。连禾低笑出声,将他紧紧环在怀里,轻轻舔吻他的耳廓,环在胸前的手没入里衣,乔絮被他弄的浑身发软,咬紧牙一动不动的任人施为。
锦被之下,两人下身一丝不挂,肌肤相贴,连禾粗硬的yang具插在乔絮两腿之间,灼热的温度让乔絮不敢合拢双腿。
连禾哑声道:“小东西,跟了我罢!”见乔絮迟迟不说话,声音带有压迫的意味,道:“不愿意?还是说,你……”
乔絮双眸微微下垂未等他说完,道:“爹爹愿意疼乔絮,是乔絮的福气。”
连禾讶异于他乖顺的态度,危险的眯了眯眼,埋头在他的颈侧,细嗅着独属于乔絮的味道,叹道:“这么乖啊!”为什么本座就这么不相信呢?
连禾贴的更近了,岑许乖巧的夹紧双腿,承受着连禾的冲撞,直到黏腻的ye体射在腿间,他才悄悄吐出一口气。
屋子里浓郁的石楠花味让他喘不过气来,恢复知觉的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胸口布满了红痕。连禾帮他穿上在床上脱下的里衣,抱他去清洗。
热水让紧绷的神经稍缓,子时都快过了,疲倦的岑许蹙着眉趴在连禾怀里,这样的玩弄让他身心都倍受煎熬,可是……他如果放弃了,那便是真的万劫不复,所有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连禾拥着怀里熟睡的人,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时间一晃就过去了半个月,岑许眼看着时间一点点流逝,却无法踏出南风馆半步,心中焦虑不安,面色憔悴了许多。
此时殿试在即,京城中热闹了许多,院里的花草都葱郁了几分,这样的好景象反倒是衬得乔絮越发苍白。连禾近日瞧他的目光也带了些怜惜,在床上也只是拥着乔絮入眠,并不强迫他。
对于连禾莫名其妙转变的态度,乔絮只是报之一哂,他自然明白,连禾这是查清了他的身份,在同情他,至于连禾做出的变化,正是他乐意见到的。
是夜,闷在房里想不出办法的乔絮索性不想了,他明白出了南风馆又如何?殿试在即,苏子善不会出门,他出了南风馆也依旧做不了什么。他苦闷了许久,掐了想倾诉的念头,忍不住找点东西让自己平静一下,带着新得来的九连环去寻轻舟。已是半个多月未见了,岑许想了想又从床屉里拿出一本书,。
轻舟是乔絮在馆中唯一称得上亲近的人,轻舟几乎把乔絮当做亲弟弟来爱护。在这里的头几年,乔絮没有被连禾另眼相待,因生的貌美,脾性又倔强,馆中的“老人”有些就爱作弄他,打骂挨饿是家常便饭,其余的人都对他受欺辱冷眼旁观,只有轻舟不同,第一次见到他挨打,就出手相护,后来也时常看顾,让他过了一段安稳日子。
在刚进入异世的岑许眼里轻舟的存在就像是刺破黑暗的一束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