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个玩笑而已,你现在怎么一点儿都不幽默了。”
费星阑脱下手术服,露出里面的一身居家服。纯白的面料,很轻薄,略有点出汗,就可以看见胸口透出的两点红。
尹承还在盯着费星阑的胸口,费星阑故意俯身,两手撑在胸前,对尹承问道:“时间不早了,晚饭想吃什么?”
“随便,如果是你做的饭菜,更好。”
“我不会做饭,有家政阿姨会做。”
“罢了,也不用问你,反正你现在只能吃清淡的。”
“我先去准备晚饭,你老实躺着。”
费星阑指着墙角的红点,说道:“那里是摄像头,我会盯着你的。”
费星阑摘下手套,双手有点汗shi。
眼神不显疲惫,反而带着一丝媚态,他擦拭自己红肿的唇,乘坐电梯离开地下室。
当费星阑拿着晚饭回到地下室,尹承还老实地躺在手术床上。
他呆呆地看着天花板,好像在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胯间那根已经软下去了,缠着一圈薄纱布的Yinjing没有什么威胁性,倒是显得有几分可爱。
尹承的眼中出现一丝光明,因为费星阑已经洗过澡,身穿宽松的白色真丝睡袍,发丝微shi,身上散发着沐浴ye的清香。
他一手拿碗,按下床侧的按钮,手术床升起,尹承缓缓坐起,期待地望着费星阑。
费星阑问道:“麻药的劲儿还没过吧?”
“嗯,没什么感觉。”
尹承低头,看着自己的下体,虽然还有些充血肿胀,但是它很安静。
“张嘴,我喂你。”
尹承囚禁费星阑的时候,也这样事事亲为,伺候费星阑刷牙或者吃饭。
当时的尹承担心费星阑逃跑,现在的费星阑其实没必要这样紧张,因为尹承根本就不会跑。
尹承非常享受费星阑对自己的照顾,他张开嘴巴,像未经世事的婴孩还在渴望着母ru,一口接一口,吃掉费星阑喂到嘴边的rou粥。
费星阑看着尹承喝完粥,才说道:“我帮你解开手脚,你到床上睡。”
“好。”
尹承顺从地点头,费星阑随即帮尹承解开束缚,扶着他,双脚落地。
麻药的经儿还没完全过去,尹承的双腿酥麻,就像刚刚和自己腿认识,难以控制步伐。
他站不稳,费星阑将他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一手圈住尹承的腰,搀扶着尹承走向屋子中央的床垫,慢慢放他坐下。
费星阑正要与尹承分开距离,手腕被他抓住,尹承用力一拽,费星阑和他一起躺倒下去。
“喂!你怎么还不老实?”
费星阑承认自己被尹承抱住的时候心头悸动,也想回拥他,但是他不愿意轻易妥协。
他立马推开尹承,翻身坐起来,利落地用床边的铁链圆环将尹承的双腿脚踝锁死。
尹承活动双腿,铁链碰撞作响,他无奈叹道:“亲爱的,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反正,我不会跑。”
“锁住你,是为了保护我自己!”
费星阑站在一旁,快速整理自己凌乱的睡衣,将挣动中散开的睡袍恢复原状。
只要不被尹承蹂躏,他依旧是那个一丝不苟的费总裁。
尹承从容地撑起身子,对费星阑伸出一只手,说道:“过来,我想抱着你睡。”
“不怕碰到伤口?”
“不怕,只是想和你一起睡觉,没打算做其他的。”
费星阑犹豫着,尹承再次催促他,装出一脸人畜无害的表情,哄骗费星阑对自己投怀送抱。
“花了钱把我捞出来,应该要充分发挥我的价值吧。在我身边,亲爱的就不会失眠了。”
尹承见费星阑还是不动作,干脆再次抓住他的手腕,强行将他拽回床上。
费星阑不挣扎了,沉默地躺在尹承的臂弯。
就像在尹承的地下室的时候一样,尹承喜欢抱着费星阑睡觉,但是不能完全将费星阑抱紧。
睡眠时间到了,屋内的灯光自动暗下去,只有屋子的一角还亮着一束蓝紫色的壁灯。
原本水火不容的两人,与寻常情侣一般躺在一起,没有做爱,没有亲吻,只是一起睡觉。
费星阑反倒是觉得不习惯。
隐约听见墙上的钟表走动的声音,时间在流逝,这只是费星阑囚禁尹承的第一天,就已经在感叹时光如流水,一去不复返。
或许是空调的温度太高,又或许是尹承的怀抱太热,费星阑不自主,开始冒汗。
额头,颈脖,胸口, 爬上燥热的薄汗,就连呼吸也有点变热。
费星阑不由自主地望向尹承的身体。
腹部的伤口已经愈合,留下了很明显的伤疤。在他斑驳肌肤上,多出一道蜈蚣一般的长痕。
目光继续下移,最后落在尹承那根肿胀的rou柱上。它被薄纱缠绕,隐约可以看见珠子的凸起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