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chao的时候,没有得到一个缠绵的热吻,费星阑感觉自己的嘴唇非常寂寞,无意识地舔舐嘴唇,目光迷离。
“费总,您舒服了吗?”
季满原的声音唤醒了费星阑,将他从欲海中捞起来,终于认清了现实。
费星阑懊悔不已,想不到自己会在一个毛头小子面前高chao射Jing,他不应该这样经不起挑逗。
羞愤难当,费星阑立即推开季满原,对他喝道:“出去!”
“费总,你不会开除我吧?”
“你要是再不滚出去,我马上就开除你!”
“我,我马上走!您好好休息!”
季满原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一溜烟就消失在费星阑面前。
屋子里安静了,屋外的泳池还很热闹,女孩们在嬉戏,见到季满原从泳池边经过,于是笑闹着往他身上泼水。
费星阑看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觉得自己肮脏,立马起身奔向浴室。
他将自己的全身,从里到外,彻彻底底清洗干净。
当他走出浴室,外面的笑声已经消散,女孩们估计都被欧阳希送走了,也不见季满原的身影。
夜晚归于平静,费星阑自己闷不吭声地开了一瓶红酒,把酒一点点全部灌进肚子。
他只能用酒Jing来麻痹自己的思想和身体,喝醉了就可以暂时忘记一切。
但是他越想忘记,就会记得更加深刻。幡然醒悟,却已泥足深陷,无法自拔。
费星阑更加恨。
因为尹承,他才会变成一个只能对男人勃起和高chao的变态!
他在醉意中沉沉睡去,这一晚竟然没有做春梦,格外安稳。
费星阑被电话叫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早上。
电话铃声在屋内响起,费星阑满屋找自己的手机,想到欧阳希一般会将自己的手机放在床头柜里。
打开柜子一看,手机果然在里面,来电显示是“章瑞明”,费星阑立马接通电话,开口说话的是,声音沙哑不堪。
“喂?”
“费先生,伤情鉴定的结果已经出来了。”
“嗯,怎么说。”
“我们将以猥亵和故意伤害罪名起诉尹承,今天就会把他送往拘留所。”
“今天?难道他还在医院吗?”
“是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想见你。”
费星阑感到意外,但转念一想,既然有机会见尹承,必须要好好问一问尹承到底给自己用了什么药,才会使他对性成瘾,变成现在这样饥不择食的男人。
费星阑当即答应下来:“你让他等着!我马上过去!”
挂断电话,费星阑匆匆前往医院。
太过急切,费星阑来到尹承的病房前,跑得满头大汗,看起来怒气冲冲,明显是来兴师问罪的。
章瑞明直挺挺等在病房门口,对费星阑问道:“需要我们陪你进去吗?”
“不用,我有话想单独和他说,给我一点时间。”
“好,半个小时内。”
“嗯。”
费星阑点头,急切地望向病房的探视窗,撸起袖子,大有想冲进去打人的趋势。
章瑞明不得不对他提醒:“这里是医院,最好不要起冲突。”
“放心,我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何必鸡蛋碰石头。”
费星阑故作轻松,推开病房的门,关门的时候顺手落了锁。
病房内十分明亮,尹承没有躺在床上,他背对着费星阑站在窗边。
阳光逆着他的身影从窗外照进来,蓝白条纹的病号服包裹他的身体,这样的他看起来比平时柔弱许多。
“尹承!”
费星阑大声呼唤尹承的名字,尹承这才缓缓地转过身。
以为再次相见的时候会感慨万千,抱头痛哭,却见到费星阑满脸怒意。
费星阑迈开步子,向尹承冲过去,狠狠抓住尹承的衣领,愤怒地对他质问:“尹承!你到底给我用了什么药!”
“为什么这样问?”
费星阑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似的,闷声说:“你给我吃的那些催情药,是不是有副作用?”
“什么副作用?”
尹承察觉到费星阑表情不对劲,脸颊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吐息之间还有一些酒气,于是问道:“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你别装傻了!尹承,你真是卑鄙!”
“口口声声说你要放我自由,却用那些药来控制我的身体,你根本就不想放过我,是不是?”
费星阑已然气急败坏,把自己身体上的异常都归咎于尹承,一切罪责都推给尹承,以为这样就能全身而退,不过是自欺欺人。
“不,药没有任何副作用。”
尹承斩钉截铁,摇头否认,费星阑更加生气。
他踮起脚,抓紧尹承身上的病号服,一件衣服被他的手攥得皱巴巴,不成样子。
“那你给我解释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