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羞辱我,你会更开心是不是? ”
费星阑扭头看向尹承,半shi的发丝一缕缕耷拉在额前,遮掩泛红眼眶的狰狞情绪,显得满脸怨念。
屁股上一片黏腻,尹承Jingye的味道令他作呕。
太过悲愤的情绪,胸中的火烧到头顶。但在尘埃落定的时刻,他却骂不出更难听的话语。
他瞪着尹承,无声地表达自己的愤怒。
尹承故意装傻,仿佛看不见他眼底的恨,俯身亲吻他的嘴唇,呢喃道:“亲爱的好棒,屁股会被老公越干越大的。”
“哼!”
费星阑冷哼一声,凹陷的脸庞被尹承捏住,只听尹承接着问道:“对老公的‘服务’不满意?”
“既然射了,就放开我!把你那些脏东西擦干净,真是恶心死了!”
费星阑毫不掩饰自己对他的厌恶,尹承在他的屁股上重重抓捏下去,留下两只红色掌印。
“以后可别求着我射在你身上。”
尹承悻悻地解开他身上的围裙,胡乱擦拭费星阑脸上的水,还有身后的Jingye,随后就抱着他走出厨房。
费星阑感觉身体有些脱力,双腿特别无力,头晕眼花,甚至困倦,脸色越发苍白。
他这几天几乎没怎么进食,胃里空空如也。然而在过度饥饿的情况下,他要和尹承搏斗,被迫男人的索取。
他渐渐有些力不从心,眼神变得空洞,脑袋变得木然。
尹承将他往床上一抛,他就像是泄欲之后被无情抛弃的情趣玩偶,没有一点人权。
身体被侵犯之后,尹承还要重新将他的手脚锁住,重新禁锢回床上,不知道下一次侵犯会在多久之后到来。
尹承坐在床边,用干毛巾擦拭他的头发。
费星阑看着他冷静如初的脸,突然有了一点觉悟。
尹承正要起身,费星阑哑声叫住他。
“尹承。”
“什么事?”
“我肚子饿。”
“嗯,我去准备午饭。”
尹承俯身亲吻他的额头,嘴角勾起,露出一个轻描淡写的浅笑,仿佛刚才那个把费星阑Cao到痛哭的男人不是他。
费星阑发现当他心情愉悦,会用完好的那半脸面对自己。
当他生气的时候,那半张丑陋骇人的脸会变得更加狰狞。
他转身走向厨房,留费星阑一个人躺在床上休息。
又是一次失败的尝试,费星阑虽然感觉一丝挫败,但是思绪清晰许多。
面对尹承这样的人,显然不能采用硬碰硬的方式。
或许费星阑应该转变策略,既然来硬的没用,那就只能来软的。
至少,先让自己可以活下去。
费星阑再次观察这个屋子,手腕上的铁链无法挣脱,楼梯口有大狗随时看守,好像唯一的逃生的出口已经被堵死。
回想自己被尹承用行李箱带回来的那个晚上,一路都没有听见人声。
他被困在这间地下室的时候从来没有听见楼上传来其他人声,无论他叫得多大声,似乎没有扰民的困扰。
他们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没有人知道费星阑此刻的遭遇。
如果不能求援,那就只能等待。
费星阑绞尽脑汁,一时想不到自救的方法。
半个钟头后,尹承将一锅白米饭、两个小菜,和一大碗鸡汤放到床边的小桌,然后解开费星阑手腕上的铁链,和他一起享用午饭。
“来,吃饭。”
当他将筷子和勺子放在费星阑的面前,费星阑将视线转移到桌子上。
筷子是竹制的,筷头很钝。碗都是金属碗,没办法敲碎了当做利刃,对尹承造成威胁。
如果费星阑狠得下心,大可以用筷子戳瞎尹承的眼睛,为自己再争取一次逃跑的机会。
万一筷子被尹承夺过去,说不准眼睛被戳瞎的就会是他自己。
面对这样一个亡命之徒,费星阑暂时不敢再赌。
他伸出手,发现自己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尹承将勺子放进他的手中,把盛满鸡汤的碗直接递到他的面。
“先喝汤。”
费星阑看着碗里的鸡汤,黄澄澄的汤汁,上面浮着一层鸡油,碗底躺着一块形状诡异的鸡块。
尽管很嫌弃,他还是硬着头皮将一碗汤全部灌下肚子。
温暖的汤汁安抚了饥饿的肠胃,费星阑的舌头尝到rou的味道,看着面前简单的饭菜,仿佛有了一点食欲。
他握住筷子,默默地拿起饭碗,将米饭往自己嘴里塞,第一次觉得米饭是甜的。
从前为了保持体形,他很少吃碳水。
食物对费星阑来说不过是应酬时餐桌上的摆设,是约炮时的增色,他从没想过食物是生存的刚需。
越容易得到的东西,他越是不知道珍惜。
面前的菜,一个素炒青菜,一个青椒炒rou,普通的家常菜,费星阑平时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