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着流苏锦的圆桌上摆了两种食物,一种是美味可口的点心,一种是光不出溜的宋欢。
苏崇扑的太猛太急,也不讲究,把人摁在桌上就想来个霸王硬上弓,宋欢忍了又忍,后腰骨都磕紫了一大片,瞧着苏崇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毫不客气的一脚把人蹬开些许:“我疼……”
苏崇这火还没蹿起来就被一句话灭了个七零八落,宋欢一坐起来后腰上的青紫就藏不住了,苏崇有点心虚,擦药的手都一轻再轻,价值千金的药膏囫囵敷了一大片,药性渗进皮肤,冰凉的舒服,宋欢的哼唧声没完没了,痒的苏太子挠心挠肺。
耸着弧度的肩胛骨被苏崇握住,随即就是滚烫的热吻,宋欢的挣扎还没升腾就被插进xue里的两根手指俘虏,清凉刺激的感觉不是药膏还能是什么,余下的那些正好方便了苏崇作恶,是以连温柔的开始都夹杂了迫不及待。
可能是宋欢真的没有防备,他对苏崇的依赖太深,以致于身体都容纳的彻底,被撑开的痛在宋欢的忍耐下也不算煎熬,他就那么温顺的趴着,在苏崇的一再捣弄下甚至还翘起了屁股,像是迎合,苏崇的耐性一步步告罄,他默认宋欢做好了准备,扶着早已怒涨的硬挺就往里怼,宋欢觉得苏崇对他自己有什么误解,是自卑还是自傲,怎么能在三指拓开的甬道里强迫接纳远超它极限的欲物?
于是在苏崇不管不顾的挺进一个头后,宋欢的手已经颤抖着抵上了他的腹部,用微弱的力道把他往后推了推:“不、不行……”
带着泣音的低语不止是火上浇油,临门一脚的拒绝更是让苏崇以为他之前的顺从都是故作姿态,就是为了这一刻的反抗,暴虐的破坏欲从骨子里泄出来,苏崇抓着宋欢的手卡在背上,怒极反笑的平和起来,一点一点把自己送进了宋欢的身体里。
身后每一次的侵进都像是坚硬的钢划过脆弱的蕊,逼的宋欢流着眼泪缠紧了柔软的丝被,偏苏崇还不肯放过他,不紧不慢的磨着想给他一个教训:“到现在你还在想着那个人,你怎么,怎么这么……”
苏崇停住话头,把插到底的硬物再一点点扯出来,听到宋欢压抑的哭声,弯下腰去亲了亲白嫩嫩的后颈,又不紧不慢的在他耳边落下四个字:“不知死活?”
与之同时落下的是苏崇毫不顾忌的猛烈一击,契合到底的骨与骨碰撞让宋欢往前倾身,苏崇撞的太狠,接连几下的深插碰的宋欢屁股烈红一片,衬着又往上一点的青紫成了极端反差。早嫌不够的苏崇捞着宋欢的腰迫使他跪着接受自己的入侵,宋欢嘴里吐出的都是热欲,汗津津的身子昭示着这一场交欢的持续时间,但苏崇没有停下的意思,他好像不知疲倦,射过后的Jingye倘着缝还没流下,就被他顶着又撞回去,宋欢彻底沉溺,这具身体的控制权悉数被苏崇接管,再后来换了几个姿势,开辟了几个场景宋欢一无所知,他的思绪起起伏伏,荡在苏崇的欲望里。
已近破晓,饥肠辘辘的痛叫醒宋欢,他被苏崇拥在怀里入眠,却连伸手的力气都被剥夺个干净,足以见证昨晚的惨烈,宋欢哑着声唤苏崇,微弱的像是呢喃,可拥着他的那人在第一时间就给了回应,很温柔,很耐心:“怎么了?”
“饿……”
苏崇命人去准备,用衾被裹着宋欢把他抱起来,先喂了点温热的水,看着皱起的眉头消下去一点,忍不住亲他,宋欢撇着嘴不高兴,逗的苏崇心里绵软,哄着安慰食物马上就来,宋欢立刻就昏睡过去,毫不怀疑的信任。
宋欢被敲门声吵醒,睁眼时还感觉那股子酸痛留在身上,应了门外一声,起身拉开窗帘,灿烂的阳光裹挟着他沉浸在暖洋洋的舒适中,宋欢站了一会,打起Jing神下楼去用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