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的身上有许多淤青,tun部和腰腹最为密集。下午的性事从床上挪到了沙发上,最后在浴室里结束时,何生已经昏了过去。再醒来时江盛昌却不在他身边,何生的心情便有些低落。
床上用品全被换过了,只是花纹不同,却依然是鲜艳的大红色,像是他和江盛昌的婚床。何生的心里甜甜的,虽然腰酸背痛,小xue还有些难受。他没有穿衣服,赤裸的身体藏在丝滑的被子里,他用脚蹭了蹭被子,翻过身侧躺着,露出红肿的xue口让它吹吹风。
太阳已经落了下去,江盛昌还是没有回来。何生的肚子咕噜噜叫了起来,他早就闻到了房间里食物的香气,但依旧懒洋洋的躺着。直到天气完全暗了下来,他才叹了口去洗手间洗漱一番。
洗漱时他抬头看见了那面巨大的镜子,想起下午在镜子前,他和江盛昌做的那些yIn秽的事情,他的脸红了起来。捧了把凉水拍了拍自己热的发烫的脸,何生边擦脸边走了出去。
何生去了更亲室,他没穿自己的衣服,反而挑了件江盛昌的衬衣穿上。江盛昌本就比他高大,偏偏何生最后又瘦了许多,这件衣服穿着一点也不合身,下衣摆甚至盖住了他的tun部。他照了照更衣室的镜子,里面那个男孩眼睛亮晶晶的,眼中满是餍足,有些慵懒,有些娇媚。因为削瘦,颧骨微微凸起。单薄的衬衣有些透明,可以看到他挺立的ru头红肿不堪,而被衬衣下摆欲遮未遮的Yinjing有软软的垂着,这样的自己看起来有些陌生。感觉太过怪异,何生脱下江盛昌的衣服挂好,还是穿上了自己的衣服。
何生在沙发上坐下,rouxue里的Jingye应该都被江盛昌清理出去的,何生觉得自己现在好似自己的rouxue一样空虚了起来。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一刻见不到江盛昌,他便坐立难安的焦急不安。从醒来时,他便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情。可江盛昌一出现,便占据了他所有的思绪,他无心分神去想。现在,他又独自一人坐在这个空荡荡的房间里,一切似乎又回到了几天前。自己被囚禁在这里,是待宰的羔羊,窝外有看守的牧羊犬,他无法逃脱。
何生心头一跳,站了起来,江南江北!那些天里的种种遭遇和自己心头的想法,一一在脑子里浮起。他的心怦怦跳了起来,从他喝醉那晚想起,一直在到江南江北提起的,他们的老爷回来了!他原本一直默认是马长风,从未开口对那个无耻至极的人求证过,难道就是因为他一时的意气,因而产生了什么误会?
误会吗?从他站在这幢房子前开始,他便明显的感觉了这里的人对他的轻视。虽然他也只见过几个,但这几个人的态度,是不是他们主家的授意?可是让何生把那几天里对这家主人的恶意猜测安在江盛昌身上,他又实在无法接受。
心脏有那么几秒停止了跳动,时间好像也静止下来,大脑疯狂转动起来,杂乱的思想纷乱的转来转去。何生的呼吸都要停止了,脑子里有个声音怒喊着:“对江盛昌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天眩地转,何生大惊,他腾空被人抱起,那人抱着他转了几圈。何生紧紧搂住了他的脖子,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被压下去的弹簧复位,将两人又弹了上去。江盛昌翻身压住何生,胡乱的在他脸上亲吻,何生没有反应,任他亲着。
江盛昌很愉快,没发现何生的异常,反而开心的喊道:“小心肝,乖儿子,你真是爸爸的好宝贝,你一来就给爸爸带了笔大生意!”
江盛昌低头狠狠亲了何生一口,看何生呆呆的看着他,哈哈大笑起来。何生从未见过如此失态的江盛昌,简直有些孩子气。他压下心头的巨震,跟着江盛昌笑了起来。
两个人侧躺着,笑容慢慢的褪去,温柔的看着彼此,偶尔互相啄吻一番。直到何生肚子饿的咕咕作响,江盛昌又笑了起来:“怎么回事?怎么在爸爸这里了,还老是让你饿肚子。”
何生没有说话,笑着看他。江盛昌站起来,一把抱起何生。茶几放着几份食物,任由何生选择,可惜现在都凉了。江盛昌在沙发上坐下,将何生搂在怀里,拿起茶几上的点心喂到何生嘴边。何生张嘴咬了一口,甜滋滋的糕点绵密可口。江盛昌问他:“甜不甜?”
何生点点头,将江盛昌拿着点心的手转到他自己嘴边。江盛昌没吃,反而在他咬住了他的唇,舌头在他嘴里扫荡一圈,卷走他口中的蜜ye,才啧啧有声的品鉴道:“果然很甜。”
江盛昌的眼神有些戏谑的看着何生,他话里有话,还伸出自己的舌头在唇上舔了舔。何生的脸微微发红,低下头不理他。江盛昌不再逗他,喂了他吃下几个点心,便想带他去楼下吃饭。
何生却娇懒的躺在他怀里,靠着他的肩膀轻声说:“江先生,我腰疼,不想下去。”
江盛昌的心都酥了,搂着何生腰肢的手紧紧的捏着他腰间的软rou,身下蛰伏的巨物又有抬头的趋势。
何生推开江盛昌,有些委屈的看着他:“江先生,您怎么又,又……”他说不出那个词来,只是脸比之前更红了。
江盛昌把他搂进怀里,手伸进他的衣服里,掐在他的腰间,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