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黄昏斜阳照进内室,为逐渐变得糜乱的房间带入暧昧的橙红。
任人宰割的姿态令皇子有些慌乱,刚撑起肩却被狠狠压下。他头脑顶着扶手下的座缝,颤颤吸气,全身衣物被逐一扒得Jing光,只剩亮靴未脱,可作乱的手并不打算帮他,就着悬挂的碎衣径自抚到被迫挺起的Jing腰,顺线条深入后方,压去闭合的窄口,刺指闯入。
“想我来,做什么,来Cao你吗?”
上方发出的语中满是冷嘲,皇子屈辱地僵蜷起身,可他咬牙忍耐下以后,闷着脸没再反抗。
玩家没管他为什么要忍,扯膏抹开xue口,一次强行进入全部两指。
先前还高高在上的身体被蛮力打开,xue道还未完全松软,勃起就已硬挤在架起的入口,藏在指套中的手用力握起,宽阔肩膀贴抵在沙发,随侵占挺成直板。
性器顶到了尽头,随后便开始征伐冲击。
伏在沙发上的身体被撞得晃荡,痛与酥麻混合,但还算可以饮吞,直到柱首狠狠擦过一点,让他脑中渗开白芒,他不得不咬住软垫上的纱巾,全力咽音才压下喉中自出的闷yin。
玩家见到他吃力模样,低声漠说:“不想发出声音的话,我可以帮你。”
说完抓着臂将人拽拉跪起,皇子紧张睁眸,一团状卷就被叩开唇塞鼓进来,竟是公堂签署的认命状。
被堵住声音的身体恐惧地抖起,绷束的身体让后xue将人夹得死紧,然后又被翻压下去。
玩家抓起硬在腹下的性器,搓着流开粘ye的滑rou,轻讽述道:“果然你就爱被这样对待。你不会是故意惹我生气,好让我强暴你吧?”
皇子几声颤息,终于做出挣扎,身体都侧翻过来,厉凝的眼中满是警告。
玩家对去那双眼,毫不忌讳:“扮什么贞洁烈女?你身体不是早让我里里外外玩透了吗?”
他的折辱之言令皇子不感置信地盯他,他低头呵笑一声:“你现在一定很后悔,怎么会签了这样一个变态。”
皇子好看的英眉褶皱在一起,扭看许久,最终逆来顺受地将长睫合起,移开脑袋。
“失望了?悔不当初?” 玩家见他装死,把依然穿靴的腿压制到胸口,搬回他的下巴:“这才发现所托非人?嗯?”
皇子的眼张开一条缝,低沉吸气,复杂的视线落在眼前面孔,掉出的gui头忽重新挤回xue里,瞬时又开始了插磨的动作,他用力咬住口中状,双腿屏夹,胸中被撞出细碎哼鸣,身体在极端的抑制里逐渐瘫躺。
“你也真的奇怪。” 玩家说道,伸手从皇子身后捞到被架起的腰,摸到背下实握的手指:“在其他地方,有的是人把你高高捧在头顶,你也把戒指都摘了,还强留我干嘛?”
皇子猛然睁眼,指尖微微松开,而后便被外面的手灌入黑手套中,磨蹭在他光裸的指间细缝。
他吞音一声,深深凝望上方的脸,刚欲摇头,对方就抓搂着他的背,更加深刻地撞在极深。
他连颤数声,虚缓地吸气,那力道压着他的顶点毫无技巧地用力磕凿起来。
“也许你根本就是犯贱。” 上方人道。
玩家撑在他头顶,实施着无间断插虐,近距离喘声说:“你就是想找Cao,才把我这种变态拴在身旁。”
皇子实在受不了身心双加的刺激与痛楚,把头埋入一边沙发背,可每次脸转开,不久就又被掰回。
“怎么不看?” 玩家戏谑地说:“不看怎么知道自己眼光怎么样?”
他本觉皇子怎么着都要绷不住了,却没想坚挺的皮靴突然合力攀上他腰,将他重重下压。
热源瞬时涌流入脑。
他紧凝身下赤红眼眶,再收不住一点力劲,所有征服欲与郁症沦为没有克制的激荡,尽数莫入阔开的xue口,将冲开的温床全数次次填满,大开大合,捣得浆ye盛溢,直至Jing气消耗殆尽。
皇子感觉体内一阵刷热,被Cao到昏沉的身体总算在消减的动作中拾回神智,吸入鲜冷的现实空气。
他试了几次才睁开模糊的眼角,泪ye夹杂汗津淌shi了底下纱垫。身体一半仍然处于兴奋,另一半被心伤填埋到僵滞,两半交缠不知哪种情绪更占上风。罪状被从他口中捞取出来,他终于重获声音,可一时半会儿还是发不出任何字来。
身上传来一声喟叹,不知是出于激情后的放松还是对此般缠劫的郁郁。
他恢复了些体力,俯下挑起皇子的腰,将身后铐链扣解,刚欲要起身就被解放开的臂拽固在原地。
“这样,报复够了吗?” 皇子问,声音似乎将将止颤。
身上没有做声。
“报复够了,就吻我。” 皇子说完呼气仰头,闭上了眼。
屏息良久,身上人渐渐低头,离近时却从唇上滑开,贴去他的耳骨,覆了良久说:“不够。”
说完便站起,来到桌前,把骑士服捞起,盖住赤裸的人。
“你还想怎样?” 皇子坐起,对那整理衣物的身影诘问,他身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