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训诫室,指的是在江辰房间隔壁的一个没有窗户的房间。房间很宽敞,起码房间中心放上两三个邢架,跪上四五个人不成问题。地上用的是厚实的实木地板,比起冰冷的瓷砖来说,能让在上面跪着的人更好受一些,起码不用担心是否会着凉。
周围一圈放着用来做邢架的桌椅,沙发,贴墙还有用来收纳的各种带着抽屉的桌子柜子。
墙壁上挂着形形色色的用来惩罚的工具,柜子里尚且锁着一些用来惩罚私处和调教的特殊器具。不过这个因为江辰如今尚且没有伴侣,也就暂时没有被动用过就是了。
房间的角落,是一个装着水的长竹筒,里面放着一些需要浸水才能使用的工具,桦木枝和藤条之类的。
这些东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佣人来进行替换,所以里面装的水一直都透明澄澈,工具也是整洁如新。泡了很久的藤条也没有任何发霉的迹象。
房间的尽头还有一个小储物间,里面放着一些大型的工具各种邢架和木马啊之类的。
云萧的房间附近也有一个类似的房间,是江辰母亲生前使用的。在她死后便被弃用了,江辰要惩罚谁都是在这里。
但当然除了这间房间之外,云萧和江琳还各自有着常用的工具。比如之前江辰教训云萧时用的那个薄木板就是其中之一。这样平时也不一定非要来到这里,方便江辰可以对他们的一些,不需要多正式惩处的小错进行处罚。
而此时这间房间的正中,江琳正双手将戒尺举过头顶,跪在地上反省。
因为这个房间也没有钟表之类的,江琳也不知自己究竟跪了多久,只觉得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双腿早就失去了知觉,背脊也不再挺直,将戒尺高举在头顶的双手也不停的颤抖。
他的项圈早就被他取下,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没有了项圈的桎梏,他所有的感官都变得分外敏锐,但是整个训诫视力偏偏却又近的可怕,安静到他甚至能够清晰的听到自己沉重的呼吸声。这种寂静几乎要把他逼疯,他只好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去想去反省自己为什么会跪在这里的原因。
这时门外江辰的脚步声,以急门锁的咔哒声便显得格外的明显。他下意识的想要重新跪直身子,却因为体力不支身体摇晃了一下险些摔倒。
幸亏是已经走进门的江辰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这才让他没有摔倒在地上。
“呜……小辰……”,此时,江辰的声音显得委屈极了,欣喜和恐惧在他的内心交织。
欣喜是在于他终于从那无尽的寂静当中解脱了出来,恐惧是在于他不仅犯了很严重的错误还在方才罚跪的时候坏了规矩。八成是会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
再将人扶住之后,江辰就放开了他,任由他继续跪在地上,重新摆好姿势。自己则摸索着到一旁找出了早就由佣人准备好的葡萄糖水,喂进了江琳的口中。
“唔……谢谢。”
喝了糖水之后江琳恢复了一点体力,江辰便不再理他,让他继续跪在原地。自己则找了把椅子坐在上面打开了自己的光脑,仔细的盯着上面显示云萧的项圈未佩戴的通知。
刚才对云萧的那顿责罚,消耗了他不少体力,他还需要休息。虽然他觉得云萧是不可能会在这种事情上投机取巧的,但是看看也无妨。
果然,从她离开客厅来算,三十分钟之后几乎是卡着点的,云萧名字后面的红色的未佩戴三个字,变成了绿色的已佩戴。见此,江辰这才满意的放下了手中的光脑,目光一转看向了跪在自己面前的人。接下来……就是专心收拾他了。
然而这一切,江琳全都一无所知。他只知道江辰在喂给他水之后没有叫他起来,他便也就不敢动。甚至不敢转头去看江辰都在做些什么,全部心神都在于维持自己的姿势上。
见此,江辰转身在一旁的竹筒中挑拣,然后便发现一些皮质工具,鞭子和皮带,皮尺一类的工具也被浸泡在了水里。
皮质工具不像是藤条一类可以长期浸在水中,通常只有在预计江辰会使用到的时候,才会被临时提前放到水里。
就这样在竹筒里挑拣了一阵,江辰最后从中取出了一根皮带拿了出来。然而就在他拿出皮带重新转身之际,却一眼瞥见本来跪的挺直的江琳的背脊,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弯了下去。这一幕看的江辰不由自主的皱起了眉头。拿着皮带一个抬手,皮带像是一条长蛇似的,带着一阵破空声,狠狠的撕咬上了江琳弯曲的背脊。
嗖——啪!
“啊!”,这一下成功让江琳的身体瞬间紧绷,重新恢复了姿势。
“跪直!我一个打眼不到就想着偷懒了?”
“呜……是。”,江琳闻言委屈的红了眼眶,他没有投篮只是常规已久的身体早就支持不住。但是他不敢争辩,只能强撑着身体重新跪好。
但只撑了又十分钟。
啪——
“唔……痛!”
“跪直,听不懂吗?”
对于抽打后背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