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低喘了一声,鼻尖一滴汗坠到了应梢颊上,他们的目光相遇了,应梢理智有所回笼,被聂琛微蹙着眉,沾染情欲的俊脸拨了心弦,他抬手抚着聂琛的侧颊微微下压,贴吻上了聂琛喘息的薄唇。
他要做主导者了,就要比不顾一切的交合多了更多的技巧和调情。
刚才急切的咬吻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应梢引导的湿吻,他微微偏过头,半阖双目,舌尖也只慢慢缠着聂琛的舌,吻得很安静,展现一种乖巧的神态,双手也由捧着聂琛的脸颊慢慢延伸到聂琛的阔背,聂琛的窄腰,然后一只手摸过了人鱼线,握住了聂琛半勃的性器,应梢挑了挑眉。
聂琛也射了,就在他们接吻前,弄在了床单上,倒没有克制不住射进他雌穴里。
“好点了?”聂琛微微松开应梢的唇,倒是第一次被人握着下体,有些不自然的抿着唇。
应梢慢慢套着这根阴茎,他虽然没看,但是也猜到聂琛的阴茎和他人一样干净,说不定还是粉的,应梢已经回过味来了,从聂琛的接吻技巧和做爱技巧里知道,聂琛的初吻和第一次都交待给他了。
“嗯。”应梢点点头,大拇指指腹按着手中性器的马眼,指甲还扣了扣,换来聂琛嘶了一声,应梢闷笑,脚后跟叩着聂琛的腰压下,让他湿得一塌糊涂仍在情欲里的嫩穴贴住了阴茎,两瓣阴唇立刻分开去吮着柱身,似乎也不在意会不会把阴茎上的精液也吃进嫩穴里一样。
“我还想要...聂琛...操我。”应梢的视线在聂琛的嘴唇和喉结来回转,及其强烈的性暗示,别提他还在一摆一摆磨着龟头的水润阴道口。
聂琛再次勃起的很快,也不怎么说话,浓墨点的眼睛专注地盯着应梢微眯的眼,再次沉腰拓进了应梢刚刚才平息高潮的嫩穴。
失去理智的应梢和有理智的应梢,操起来是两种感觉,前者把自己当成性爱娃娃,没别的要求,透烂他的嫩穴,透肿他的逼就行了,想要温和点,就等着被索求无度的嫩穴绞得精关失守,在射精里悔恨刚才没粗暴点把这口嫩穴操出潮吹来。
有理智的应梢,就想去扮演引导的角色,他深知自己这口嫩穴的特点在哪,叫人恨的是这么短的一口穴,叫人欲罢不能的也是这么短的阴道,短但是热、水,一个不少,像性欲喷泉,性器被里面的淫水泡了一泡,就只想往里面顶,顶不进去了就一直撞一直操,把主人逼出哭叫讨饶,把宫口逼出一股又一股水来做弥补,而且他的雌穴的临界点很低,发情状态下几乎是插一插就能高潮。不仅如此,应梢还会叫人把注意力转移到更多的地方,转移到他的小奶包,他的腿,他的腰,他的嘴上,应梢用行动告诉对方,这些地方都可以当成性器官来玩。
这两种感觉聂琛都可以体会到,经历了最开始激烈的交合,现在的交合更重注意感觉了,性器的快感不用提,他没有性经验的阴茎碰上这口嫩穴算是被吃定了,多水的嫩穴被插得咕啾咕啾直响,还紧紧密密一寸一寸吞吃着,只准龟头退到阴道口,不给拔出去,肉壁勾着聂琛往里面顶,应梢没让他往子宫撞,小逼也勾引着聂琛来回顶操宫口。
“聂琛...快一点...嗯、呼…要到了....”应梢贴着聂琛耳边低吟,抓着聂琛的肩膀,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汗湿的头发成绺贴在颊侧,一副被情欲蒸熟的样子,两腿缠不住腰了,松垮的敞开,被操得一下一下撞着床栏。
他还握着聂琛的手去揉自己的性器和阴蒂,这是和自己抚慰完全不一样的感觉,聂琛用来学习、敲打键盘、握笔的手,被他用来套弄性器,应梢还教他捏住那粒肿肿的阴蒂,顺时针的揉,聂琛学得快,做得好,难耐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递到全身,应梢就紧一紧小逼,用被堵得流不出水的嫩穴咽一口马眼流的性液做奖励。
这种感觉也很陌生,因为应梢从来没有不戴套和别人做过,但是聂琛干净,还是处男,他就放心给聂琛操了,往嫩穴灌性液应梢也认了,他现在欲字当头,舍不得聂琛从他身体里退出来。
只是在应梢又被送上高潮的时候,聂琛突然捂住了他的嘴,让他的呻吟发闷的被吞掉了,留下模糊不清的声响,聂琛直起了身,呼了一口气,扯开一角床帘,声音发哑地答:“怎么了?”
“呃...你看见应梢了吗,他的手机好像一直在响。”来者是班支书,站在床下看着聂琛,莫名有种心跳加快的感觉,聂琛只露了半张脸和肩颈,头发有些湿,随意的遮挡着精致的眉眼,一向是冷淡的,这次却有些说不清的情愫,班支书还注意到他的喉结也在滚着,一滴汗从聂琛下巴一直流到锁骨。
“没看见。”聂琛甚至没犹豫一下。
声音也很性感,这种反差很明显是让人着迷的,班支书干巴巴的站着看他,也忘了要说什么,聂琛就补充了一句:“可以帮我去专教拿点资料吗,就在你隔壁桌。”
班支书呆呆地应了,也不管这个请求多奇怪,只因为是聂琛罕见的请求,他出了宿舍。
床帘又被拉上了。
应梢正在又舔又亲聂琛的手掌心,后脚跟也在聂琛后腰撩拨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