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喝了。]
“我知道、我知道。”应梢用左手虎口卡着额头,掩住发红的眼眶,唇瓣颤抖,身体的颤栗也带着手中的八角杯摇晃着酒ye,缓过一秒后他还是一仰头饮尽了,接着伸手想将酒杯原先压着的两百红钞收入囊中:“谢谢张哥。”
那样盛满酒ye的八角杯原本在应梢面前摆了六杯,它们底下都压了钞票,现在已经空了三杯。
但是应梢的手背被人按住了,那人喷了一口电子烟雾到应梢脸上:“张哥说一口喝完的,怎么还分两口?”
应梢没收手,又拿起一杯放在嘴边,喉结滚了几滚,这次没做停顿的喝完了,那压在应梢手背上的手才离开,应梢仰头看着卡座中心的人,又咧嘴笑一句“谢谢张哥”才将那两张票子叠进制服口袋里。
应梢心跳很快,额上冒了细汗,让原本蓬松柔软的额发变shi了,挡不住红透的眼眶,也难怪被人掐着下巴抚开头发,像打量货物一样观赏。
被迫仰头,扑面的霓虹刺激得应梢瞳孔缩小,微颤着锁定掐着他下巴的人,张哥逆着光,嘴里发臭的烟味熏人:“你很委屈?”
“没有...”应梢屏着呼吸,唇却合不拢嘴的吐出喘息,睫毛根部盛着未坠的泪,应梢只小幅度摇摇头,他这副快碎的泫然样子,完全是因为他的瘾。
他能喝酒,比一般人还能喝,可是他要发情的身体一滴酒Jing都不能沾,沾了就出事,之前喝的仅是啤酒威力就不可小觑,遑论这次是度数不低的四杯调和酒。
几乎快被应梢遗忘的,那种被催化的情chao在他体内复苏。
[我说过,酒Jing只会......]
“可是我赚了六百。”应梢微微眯起眼,他眼里那个逆着光的张哥模糊出了重影,他的耳膜像逐渐没进海底,周遭的一切声响都被降了调,模糊不清。
“砰、砰、砰...”唯有他的心跳振聋发聩。
“应梢?哈哈...张哥来了没跟我说声,我叫两个果盘。”
“漂亮归漂亮,可惜是个男的。”
应梢的下巴被松开了。
“应梢?”
“砰、砰、砰...”
“应梢!你在听吗?”
“...姜姐。”应梢撑着矮桌站起身,盯着她翕动的红唇,努力从心跳声里剥离出她的问句。
“你怎么了?怎么这么烫?”姜姐扶住应梢的双臂,隔着薄薄一层制服被应梢的体温吓了一跳,见应梢只眨着裹着雾且媚红的眼睛不说话,也不等着他答了,只将他推出包间门外,粗粗嘱咐一句生病了就先休息,就转身进包间了。
包间外的音响更足,挑高十米的主厅反反复复的折射着饱和度极高的光线,在应梢的虹膜里映射成模糊的光圈。
“05...啊...05...”应梢垂着头靠在墙边,五指扣着墙体凹凸的花纹扣到关节发白,下唇也被他咬得泛白,他在忍耐着下体失禁一样的流水,和这种清chao带来的快感与折磨。
[你最好现在回去。]
“我知道、啊...05...帮帮我...”应梢捺过下体一阵渴望,靠着墙挪行,以掩盖勃起的狼狈下体,他的后背已经shi透了,下腹热得惊人,不用看也知道那处yIn纹有多红,那口雌xue有多红,再过些时候,甚至不用扩张,谁Cao他都可以一杆到底,他窄小的雌xue不会疼,只会将疼转换成极乐的信号。
[...我帮不了你。]
“05...”挪了五分钟,应梢终于把自己关进厕所里,扯开制服领子,仰着头喘息,动作粗鲁的揉弄着下体,只是粗略地碰一碰,就感到了几乎透过布料的shi意。
或者说他浑身都很shi,他已经将裤子褪到脚踝,颤抖的手指填了几根进xue道,几乎是用尽力气的在捣,雌xue里泌的水被他捣得乱溅,Yin唇也被他掌心揉得绽开,小Yin蒂也蹭着掌心越发硬挺。
“嗯...哈....”应梢咬不住唇,呻yin就都往外冒。他顶得深了,圆钝的指甲可以撞到宫口,几乎是着迷那种被撞到浑身酸软尾椎发麻的快感,应梢呜咽着将并排的手指整根进出的抽插,没刮几下应梢就绞着两腿高chao了,小逼紧得连他自己都抽不出来。
“啊...唔...到了....05...帮我....”
“呲——哗——”
在应梢模糊的视线与感官里,有了另一重的刺激。跟着周遭响起的惊叫和水声,他被由上至下淋了一身水,浇在他滚烫的皮肤上。
应梢大力喘息,抬头看,看见天花板上几个烟雾警报器甩动着一圈又一圈的水帘,他抹了一把脸,笑声发哑:“怎么又有人在厕所抽烟。”
制服的裤子挎在他脚踝,上身shi透的白色衬衫紧致的贴裹着应梢的身体,胸腔的起伏,yIn纹的舒展都一览无余,狼狈,但应梢有点享受,就好像灼烧的手指泡进了冰水里,有种麻木的快意。
场景诡异。
隔间门外是笑骂、脚步、警报,嘈杂无比,门内是应梢安静的在水帘里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