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珩朝他的腿心看去,有深色运动裤挡着,自然什么都看不见,若是平常不会吸引注意。
但是应梢用这么引诱的姿态对他说,我长了个逼,这片布料就好像是经乔凡尼之手雕刻的面纱,让人非常,非常想一窥真容了。
周珩的视线幽邃,在应梢腿间停留两秒后才缓缓抬起,同时指腹将应梢下唇牙印终于因笑裂开、渗出的一点血迹抹去。
应梢跟着伸舌头舔了舔血迹,身体却往后挪,两腿敞得更开,膝盖却蹭上了周珩一侧腿,呼出一口饱含情欲的热气,眼神着实不能算清醒了:“和我做...周...”
“周珩。”周珩替他补充,松开了他的下颌,握着应梢的膝弯向床边压,“你叫什么?”
就是简单的触摸,甚至隔着裤子,应梢也狠狠战栗了一下,如果不是浑身没力气,他会立刻圈上周珩的腰,将羞耻矜持跟着衣服一起甩在地上。
“哈....我叫应梢...你帮帮我...”然而他现在只能蹭周珩,连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太清楚了,一双水洗的眼睛情欲惊人,呈现一种乞求的姿态。
周珩知道他的名字,可是周珩本不该知道他名字,现在交换名字的环节完成了,他们就好像建立了一种亲近些的关系。
应梢已经完全躺下了,只有小腿还荡在床外,两只腿之间还站着周珩,他被应梢蛊惑,正要俯身回应应梢的乞求,然而休息室的门外却传来嬉笑打闹的几道男声,而且愈来愈近。
对周珩来说,这些声音像泼的一盆冷水,让他冷静多了,对应梢来说,这些声音像泼的一盆热水,是大男孩们!
休息室里不止一张床,两个男生搀着中间一个崴了脚的进来,一股子汗味伴着说笑声立刻充满了整个房间,很有活力,将应梢sao出来的那股旖旎冲得稀巴烂。
周珩瞥了眼他们,再低头看应梢,他刚才已经躺好了,身体早早进入等待Cao弄的时刻,现在却费劲地要坐起来,将注意力转移到那三个人身上。
应梢真是发起sao来连装都不装,对什么有兴趣,就直勾勾用那双媚出水的眼睛去看。
三个男孩都穿着球衣,大大咧咧霸占了剩下两张床,有说有笑,别样的荷尔蒙虽然冲没了旖旎,可是也冲得应梢心神荡漾,腿根一颤,软热小逼里一绞,又顺着按摩棒流出一股热ye。
周珩自然做不到在别人面前继续和应梢调情,他将应梢的反应都看在眼里,只冷了眼,一句话没说就转身出了去。
那三个男生注意到了应梢的视线,回头同他对视了一瞬又立刻挪开。
应梢其实意识不太清醒,连周珩走掉都是他后知后觉的,遑论用大脑去处理男生们眼神代表的信息了,他混混沌沌地问05:“周珩不想和我做吗?”
[也许吧。]
“那怎么办...05....我好想要...”应梢揪着被子,有些坐不稳了,他只想——也早该——躺下,敞开腿,没有鸡巴吃的话,就拿按摩棒狠狠捅他那个只会漏水的逼,解决不了问题也要捅,他一边回忆做爱的快感一边对05喘息浪语:“那他们呢?我想做爱,他们一起上我也行...嗯?我这么问会吓到他们吗?”
应梢sao扰着05,手已经摸到裤缘了,他一向不太在意别人看法,现在又被欲望Cao持,被看,被发上论坛上嘲讽,被记过——他也控制不了要自慰了。
然而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关切状的拍了拍:“...你还好吧?”
应梢抬头,脸颊泛红,眼神茫然:“你是谁。”
那人神色尴尬,还没说话,那三个男生中的一个突然笑了:“项勋,他都不认得你,你还念念不忘啊?”
项勋?应梢状似迟钝地眨眼,其实看见那个无奈抿起的酒窝他就反应过来这是谁了,他的第一任炮友,也是脚踏两只船害他臭名远扬那个人。
他和项勋有月余没见了,印象里他还是一个单纯可爱的犬系男孩,被应梢发现还有个小女友后,应梢对他的印象就直线下滑,打入冷宫了。
他怎么不记得这个项勋肌rou有这么大块。
项勋穿着球衣,肱二头肌、肱三头肌晃得应梢眼花,一个就顶旁边仨那种程度,应梢废尽了力气和理智才将视线移开,甩开他的手,身残志坚的翻身下床,兜着裤裆泛滥的yIn水,抖着shi漉漉的腿根往外面挪。
[不考虑他么?]05发问。
“我就是死!从这里跳下去!也不会和他再上一次床。”应梢咬着泛酸的后槽牙,“我还没有那么贱。”
[你确实快死了。]
“我怎么可能找不到人。”应梢默了默,捏着门框的指节泛白,人却仍是慢慢往下滑,“有没有帅哥来扶我,我真的走不动了...”
[有一个。]
“哈...谁?”
“应梢,你是不是...”项勋在应梢快跌坐地上的时候伸手扶住了他,一入手才觉应梢浑身滚烫得不像话,项勋蹙了眉,附他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发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