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了吗,莫家那个掌权的莫老居然又要结婚了!”
“不会吧?他之前不是都娶了好几个了吗,而且一把年纪了,还娶啊?他吃得消吗?”
“肯定没错,请帖都发出去了,而且啊,我还知道一个内部消息......你凑近点我告诉你,你可别传出去......”
“什么消息这么神神秘秘的?”
“就是......”
“我靠,不是吧,这莫老打算娶一个男人吗?”
“千真万确!而且这个男的才二十多岁,足足比这莫老小了一大半!”
“天呐,他是怎么吃得消的,亏他也愿意伺候一个老头......”
“谁说不是呢,不过这莫老头钱多的是,估计也就是冲着钱去的,卖屁眼那种......”
“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就在两人谈话的周围,一个年轻的男人隐隐约约听到了这两人的讨论,不由嗤之以鼻,却什么也没说,继续玩着自己的手机。
而在这同一家酒店的某套房里,被谈论的主角之一的术庭闻正在与另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
“多年不见,怎么,不认得它了吗?”何时楼将硬邦邦的rou棒拍在术庭闻的脸上,青筋狰狞凸起的rou棒按在他脸颊上剐蹭着,粗硬的蘑菇头肆无忌惮地的到处乱顶。
“想不想吃老子的大鸡巴,好好舔,给你吃个够!”手掌用力捏着术庭闻的下巴,何时楼的公狗腰往前使劲一顶就把鸡巴捅进了他的小嘴里,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就开始抽插起来,用力之猛,连那两颗鼓鼓囊囊的卵袋也拍打着他,厚重的Yin毛更是密密麻麻扎着他的脸。
男人粗鲁的顶撞让术庭闻难以呼吸,他用舌头想把那硕大的gui头推出去,却被男人蛮力掐着他脖子将他压在床上,整个人像蹲厕所一样蹲在他脸上。
“贱人!给我舔个鸡巴还这么不情愿,是为那老头守身如玉吗?你说啊!妈的!贱货!”当年他家遭遇困难,就要面临破产的时候,术庭闻头也不回的丢下他直接去了国外,从此再也没有联系过,如今一回来不仅给他带来那么大个“惊喜”,还敢约他开房,真是个婊子!
“呜呜呜......”术庭闻呜咽着,他根本说不出话,这让他怎么解释?
有如明珠的眼眸闪烁着泪光,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男人。
何时楼看了半响,终于还是心软了,松开了手,拔出了卡在他嘴里的rou棒,冷冷说道:“你还回来干嘛?死在外面不是更好?”
术庭闻轻咳了两声,手柔柔地抚上男人的鸡巴,垂着眸,低声道:“我说我为了你回来的你信吗?”
“呵......你怕不是有病吧?你一回来就嫁给一个老头,居然有脸说是为了我?我让你去嫁的?”何时楼如今也不再是那青涩的黄毛小子,会为了爱人的一句话肝脑涂地,如今面对术庭闻,他心中更多的是汹涌的恨意。
“可是我确实为了你,你现在肯定不会信我的,没关系,时间会证明一切......”术庭闻说的情真意切,他知道现在说什么男人都不会相信他的,不过这次他回来,时间有的是,他可以慢慢来,他也不会指望刚见面,曾经被他抛下的爱人还会和以前一样由他挥之即来呼之即去,见面没有想一刀捅死他就不错了。
“术庭闻,你我之前之间已经没有了情愫,你又来招惹我,你不怕死吗?要是我把今天你和我在这的事公布出去,你这莫老头的新婚妻子怕是做不成了!”何时楼觉得自己也是疯了,明明那么恨他,却还是在得知有他消息的时候忍不住去关注,收到他邀约的时候还是按耐不住来了。
“我敢做自然敢当,时楼,你要相信我是有苦衷的,很快我就会证明给你看,我不想和你吵架,今晚,就让我好好服侍你吧......”术庭闻不会选择和何时楼硬碰硬,对于他,术庭闻可以肯定他这么多年也没有多大的长进,只要自己稍微服软,把他哄开心了就行。
温顺地把男人硬挺的rou棒轻轻含入嘴里,舌头不断舔弄着顶端的马眼,眼睛却不住的往男人的脸上瞄,显得格外柔弱。
“妈的!贱人!你就是这么给那老头口的吧?哄得他不错啊,可惜了这招对我没用!”嘴上这么说着,何时楼全身的感觉却都集中在了被术庭闻shi热小嘴包裹着的顶端。
“喔......”何时楼硬挺的阳具被暖热的口腔紧紧吸吮着,舒爽的感觉让他不由发出了粗喘声,下身忍不住摆动向前,让久未疏解的阳具更深入他的嘴里,却没有像前面那般粗暴。
“贱货......含深点......舌头用点力......呼......就是这样......”这人的嘴越来越舒服了,以前他也会给自己口,不过都是自己哀求他多次,他才会给自己浅浅口一次,那比得上现在这般主动。
术庭闻努力张大嘴,把何时楼粗又长的阳具尽可能地含得更深,好让他得到更多的快感。
口腔因为受到外物的刺激不断分泌出更多的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