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的生物钟让裴司川不到七点就醒了,他躺在自己的床上,身上虽然一丝不挂,但丝毫没有黏腻感,隐约能闻到熟悉的沐浴露香气。
昨晚后半夜的记忆已经很模糊了,他在快感中无法自拔,意识涣散,几乎只能发出单一的音节来叫床。两个人把玄关弄得一团糟,又在浴室做了,最后不知道做了多少次,他被南陆抱到床上以后,稀里糊涂又亲到一起了……
好在小alpha在床上好像要折磨死他,下了床还算有点良心,无师自通地给他做好了清理。
经过一夜的折腾,他的发情热褪去了不少,加上有alpha的标记安抚,虽然才第二天,但只要辅助一些缓解的药物,应该就可以正常上班生活了。
他轻轻动了动腿,发出了沙哑的“嘶”声。虽然有着发情期的加成,但下身的rouxue还是受不住alpha全力的蹂躏,已经肿得发疼了。
这画面还真是似曾相识,当初他从酒店醒过来的时候,下面也是一样被玩得红肿。
不过这次两个人的关系变化了一点点——后颈腺体隐隐发热,提醒着他昨晚自己被打了标记,虽然是临时标记,没有几天属于alpha霸道的信息素就会消失,但现在,他还是被对方的味道包裹起来了。
这还是27年来的第一次,他允许了一个alpha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想到这一点,裴司川面上有些发热,情不自禁伸出手去触碰那块发烫的区域。
“叔叔?”
没睡醒的alpha轻声喊他,体温偏高的胸膛贴上裴司川的脊背,把他拽回怀里抱紧。
“你干嘛起这么早?昨天累坏了,你要多睡一会儿才可以。”
南陆低喃着,手不老实地在裴司川光滑的胸膛上乱摸,挑逗般蹭过昨晚被揉得有些肿大的ru头,显然心口不一,不太想让他继续睡了。
“叔叔想吃什么?我来做。”南陆亲昵地蹭了蹭裴司川的腺体,鼻尖嗅到上面全部是自己的味道,满足地笑了,“我之前一直梦想,有一天可以这样抱着属于我的omega醒过来……叔叔,你知道吗?你的味道让我也很舒服,所以我现在好幸福哦。”
裴司川本想反驳他,告诉他只是一个能轻易洗去的临时标记,并不能构成两个人专属于对方的关系。但是他听到南陆傻乎乎地偷笑着,又不忍心起来,心底软了一片,只是轻轻摸了摸小alpha放在自己胸前的手。
“你还是小孩呢,能做饭吗?你想吃什么?我来吧。”
裴司川下意识把南陆和自己的妹妹放在一起类比,裴心黎从六岁开始就由他照顾,一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南陆也和妹妹同岁,肯定也是需要人照顾的。
他已经独立生活许多年了,而且从十五岁开始,因为不放心把妹妹交给外人带,自学了很多饭菜的做法,换着花样给裴心黎做。虽然现在妹妹已经不需要他在生活上的照顾了,但他依然没有忘记怎么承担起照顾者的角色。
南陆听到裴司川被他翻来覆去欺负了一晚上,醒来第一件事竟然要给他做饭吃,心里瞬间就不好意思起来,又因为裴司川不信任自己的水平而感到不服气,哼哼唧唧了两声,拧着omega的ru尖在他耳边低声说:
“我不要叔叔累,我没有想吃的,我想吃nai……”
裴司川皱眉,这孩子比当年叛逆期的裴心黎还难伺候,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话?
南陆的手指慢慢捏着裴司川的ru尖轻捻,好像真的要配合他异想天开的话语挤出些nai汁来,虽然那是不可能的,但omega还是因为他逐渐加重的揉弄发出了难耐的喘息。
“别揉,涨得麻……”
因为发情期的原因,他的胸部有点胀痛,一揉就更加明显,没有几下都被南陆揉得下身起立了,他夹了夹腿根的嫩rou,那里也被水ye沾得shi滑起来。
发情期的身体受不了一点挑逗,性欲就像是火柴一样,一擦就着。
南陆听到叔叔喊涨,心里就像猫爪子在挠,感觉浑身酥麻,故意在他耳边说:“这是涨nai了,我给叔叔挤出来就好了。”
怎么可能会有nai?又不是哺ru期的omega。
裴司川喘息着抓住了alpha的手腕想要拉开,但反抗的动作只迎来了更加放肆的掐揉,胸部的肌肤泛起一片chao红,ru头也被掐得肿了一倍。
“南陆,放开……哈、嗯……”
一张口就是控制不住的呻yin,让alpha听了更加激动,像撒欢的幼犬一样不停舔吻男人的脖颈和下颌。
揉了半天还没有得到成效的南陆不依不饶地质问裴司川:“叔叔,nai呢?”
裴司川这辈子没遇到过这么羞耻的事情,竟然被小自己那么多的alpha揉着nai子要nai喝……
南陆揉了一伙儿,把omega的两个ru尖掐得像两个胀起来的小果子,但是却没能挤出他心心念念的nai水。他撤了手,顺着裴司川的侧腰滑下去,张开手指抚在叔叔饱满圆润的tun瓣上。
顺着tun瓣往腿根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