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秋一愣,慌乱不已,欲有抽身却被环住腰tun,难以挣动。强忍一番,呼吸粗长,敛容看他:“许是前来求医”,话音刚落,身下骤然吸紧,弯腰连连喘息,长发垂散,又惊又颤——山鬼将尖细二指挺入深处,刮蹭勾挑,宛有轻羽,撩得热流涌动,思绪发直。“嗬……”
“何需急切,他们走得不紧不慢,听声又无急躁,想来是那小孩父亲又携人来谢”,山鬼哼笑,“季大夫确得人心”,言语不知褒贬。随落是巨物挺进,引得他又连连喘息,后背嫣红。
“季大夫可在家中?”人声在屋前又起,侧眼瞥向门处依稀能见二人高矮身影。
山鬼想起半月前庙中之险,心口快意浓烈,双目灼热,有意在浅处研磨:“莫出声,他们不知你在家中”
“……山鬼”,季向秋似未听见他言,两手紧抓他双臂,闭目强忍体内异动,轻颤道:“莫叫他们进来”
猫叫般的低语叫山鬼脑中一热,欲火难耐,干笑道:“自然”,话落将他腰身环抱,悬动间飞至床榻,与他齐齐跌入褥中,同时双躯如火,欲望正浓。
“呃……山鬼……”
将他双腿抬至腰间,欲望紧贴,腰身挺动如狂——紧窒快意叫他着迷,声声喘息似从久远间苏醒,叫他跟着呼吸粗长,此起彼伏。只是胸膛平静,全无脉搏。
“呃……”季向秋眯眼看他,神绪如受蛊惑,难有清晰。也不知他使了什么法子,要他前端同等耽于情欲,在不知间触碰高chao,泄了热ye——又或当真他生性yIn乱,喜yIn好欲,不能自已。
“季大夫不在家中也好,他不知是谁人将物置于门前,难有送回,自会收下”
人声清晰,宛在耳侧。欲望泄去,季向秋勉强抽回丝神智,恍惚见门外人要走,心口悬石未落,不想又听他人声起。
“季大夫不在家中吗?”是一清脆女音。
“今日是何日子,怎都扎堆来见……”山鬼笑着,话未说尽,顿觉肩膀一重,被他推开。方才还驰骋尽兴的滚烫之物,眨眼孤零零立在身前,全根涨大,欲火难耐。
季向秋强忍痉挛,眉心蹙紧,气息粗喘,同时眨眼间衣物齐整,慌张开门:“着实惭愧,方才屋中睡熟……”周旋之语还未道尽,前来的女子喜出望外道:“季大夫”
季向秋认得她:“阿圆来可是为你家小姐?”
女子身着粉白丫鬟衣,年纪十七八,眉清目秀,见他仍记自己更是难掩喜色。“季大夫,我来确是为我家小姐”
“你家小姐又是如何?”
阿圆顾及身侧人,神情微闪,不敢多言。好在前来道谢的阿桂父子也是知趣,言语两句便转身离去。
阿圆这才松了神色,叹道:“季大夫,你也知小姐当初是心疾作祟,如今倒非重寻旧忆,不能脱身……”觉到言语道远,索性开门见山:“小姐要与人成亲”
季向秋一愣,颇有不解地笑:“此为好事,为何阿圆你愁眉不展?”正说着,眼角瞥到山鬼不知何时立在门口,双手环胸,神情不耐。衣物已化原来模样。
“能遇如意郎君自然是好,只是小姐近来反因此事郁郁寡欢,日渐憔悴……阿圆想请季大夫再去给我家小姐诊治一番”
季向秋如此已猜晓什么,旋即要她宽心先回,自己随后跟到。
“倒是蹊跷,病因心疾,你是如何施治?”山鬼见他急切换衣,对方才云雨全无留恋,不禁出声笑问。
“未施医术”,季向秋望远处一眼,叹息道,“意中人战死他乡,她日思夜想,悲痛欲绝,故积愁成疾,行医最怕便是此事……我也不过时常与她去见些山月野丘,如此断续过了两年她才心绪渐开。算来已有一年未与她见过”,顿了顿,眼中含笑,“我与她也算半个红颜知己”。只不过对方是大户小姐,他不过乡野穷大夫,无人愿信。
山鬼见他拾好物件便要出门,不禁挑眉又笑:“你说一年未见,方才为何凭声认出她的丫鬟?”
季向秋身形一顿,回过神来见他神情戏谑,无奈笑道:“有人说她声音灵动,起初不以为然,后来倒觉果真如此”。也是不知间深记于心,未有忘却。
山鬼若有所思:“难不成你男女皆爱?”
“所爱为何皆是我愿”,季向秋笑,转身往屋外,“与你何干”,临走想起阿桂父子所送之物——是些当季菜果。
村子离小镇不算太远,行一刻钟便见人流颇多——此镇虽不比大城繁荣,富家产业却也叫常人无法企及。
季向秋正想几时来过,回身竟见山鬼跟在身后。周身人来人往,只好疑惑看他一眼。
山鬼环胸跟在身后,赤足行步,在地上留下青黑烟迹,只一眼又消失难见,新现旧去,颇是奇妙。山鬼哼笑:“我怕你一去不回”
季向秋无奈摇头,一眨眼便见身前立着烫金的周府二字。门口阿圆正有张望,见他如约当即迎他入内。
周府小姐名唤周荼,生得娇俏,自小与一公子订有婚约,两人门当户对,郎才女貌,情投意合,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