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班南渡毫无顾忌地Cao弄下,阿空终于生病了,一张小脸烧的滚烫,吐出来也全是热气。
班南渡快要内疚死了,阿空小时候过的不好,营养不良,本来身体就不怎么好,天都冷了,他怎么能在办公室和洗手间跟阿空做爱。
阿空见班南渡满脸郁色却一直陪在自己身边给自己喂药喂粥,南渡哥肯关心他他就已经很开心了,更何况他哪有那么娇气,他扯扯班南渡的袖口,病恹恹地说道:“南渡哥,我没事,我自己吃吧。”
阿空额头上贴着退烧贴,细软的发丝稍稍盖过眉梢,他本来就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小,此时一病,愈发像个刚刚就读的高中生。
班南渡拿着勺子,执拗地要喂阿空吃饭:“是我不好。”
阿空含着粥,赶紧摇摇头:“不怪南渡哥。”
阿空就是见不得班南渡意志消沉,南渡哥在他心里一直都是处事不惊,喜怒不露,永远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骤然沮丧内疚起来,看着像一只失魂落魄的大狗。
阿空暗暗自责,都怪他,南渡哥难得陪着他,他还生病了,从发情期前两天开始,南渡哥基本上天天和他待在一块儿,也不知道耽误了南渡哥多少事,阿空懂事地说道:“南渡哥,你有事就去忙吧,不用陪着我,我没事。”
“我想陪着你。”班南渡一边吹凉米粥,一边说道。
阿空微微一愣。
班南渡怕他又瞎想,说道:“上一个项目忙完了,不会耽误事的,好不容易有休假,我想和你待在一起。”
阿空断断续续烧了三天,喊了家庭医生,一直在家吊水吃药,怎么都不见好。
到了第四天,阿空还是病恹恹地提不起劲,躺在床上一直犯迷糊,班南渡整日里面色郁沉,本来就冷冰冰的一个人,愈发变得面无表情。
阿空生着病,班南渡也在房间里待着不走了,任饶好几次闹到班南渡和阿空的房间门口,都被班南渡赶走了,阿空昏昏沉沉的也没听见动静,后来连余缈和任崇扬都被任饶给弄烦了,干脆任饶一放学就把任饶给锁到房间里了。
班南渡让阿空叼着体温计,阿空一连烧了好几天,班南渡这脸上除了冰凉一片就再没有其他的表情。
“铃铃铃...”
班南渡接起电话,眼神却示意阿空好好咬着体温计。
“班总,有一个审核项需要你亲自到场。”
班南渡很烦躁,语气跟平时稳重淡漠的音色相比,竟多了几分愤怒:“让付源他们去不行么?”
“不行啊班总,他们一定要见到你才行。”
阿空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班南渡,眼里满是自责。
班南渡见阿空生着病还要想这想那,也不愿意在阿空面前打电话:“待会再说。”
“诶!班...”
班南渡挂了电话,从阿空的嘴里取出体温计,阿空伸手抓住班南渡的衣袖:“南渡哥,我感觉好多了,你去吧。”
班南渡看了看体温计,比前两天温度要低了些。
“你看,也没有前两天烧的厉害了,你在这里我也是睡觉,我困了,我自己睡会就好。”阿空软声说道。
班南渡很为难,阿空是因为他才生病的,他却不能陪在阿空身边。
“南渡哥,你去吧,我真的没事。”
班南渡弯下腰在阿空的额上亲了亲:“好,那你睡会儿,我一会儿就回来,有什么想吃的么?我回来时给你带。”
阿空牵住班南渡的手笑了笑:“南渡哥,你不要这么紧张,我就是发个烧而已,过两天就好了。”
班南渡摇摇头:“是我不好,我会早些回来的。”
...
阿空见班南渡终于离开,撑着身子坐了起来,他见班南渡这些天那么自责,脸上满是Yin霾,怕班南渡更加愧疚,都不敢告诉班南渡其实他的小腹也有些疼。
阿空想,可能是因为做爱的时候,南渡哥把冰块塞到了他的身体。
阿空不想让班南渡担心,打算自己去医院看一看。
他们住的别墅区到了别墅区大门才能打车,从他们住的地方到别墅区大门要走好长一段路,阿空觉得自己现在的状况可能走不了那么远的路,大概要麻烦家里的司机了。
阿空虚软的掀开被子,找了身厚实的衣裳,换裤子的时候阿空发现自己的睡裤上竟然沾了一点点血迹,阿空有些摸不着头脑,南渡哥总不至于把他下面给Cao坏了吧,还好没跟南渡哥说自己有其他地方不舒服,不然让南渡哥发现了,非得自责死,他最看不得南渡哥难受。
阿空下了楼,没走几步路都要大喘气,身上难受的不行。
“阿空,你怎么下来了?”余缈从厨房拿了甜点打算上楼回工作室继续工作,正巧遇见刚刚下楼的阿空。
阿空觉得余缈哥在他眼前泛起了重影,他扶着栏杆跟余缈打招呼:“余缈哥。”
阿空几乎摇摇欲坠,余缈一脸惊异地皱起眉头,赶紧上前扶住阿空:“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