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呜呜...南...南渡哥...我不行了...停...停一下啊啊啊~”阿空被班南渡压在身下,声音微弱的求饶着,班南渡比往日做爱的时候凶多了,他已经哭泣着要被Cao到崩溃了。
可不论阿空如何求饶,班南渡都一言不发,发疯似地Cao干阿空。
阿空的小xue被Cao的软烂不堪,粉嫩的性器也早已射空,nai子和routun更是又红又肿,满是巴掌印和牙齿印。
班南渡粗鲁地将阿空摁在身下,用鸡巴固定住阿空,迫使阿空动弹不得,只能张着腿被自己jianxue。
班南渡已经做了好几次了,阿空满脸chao红,眼眶翻白,浑身汗津津的,连手指头都被他Cao的痉挛起来。
班南渡再一次射进阿空体内,阿空感觉肚子里被射的满满当当,他瘫软在床上,小声的哭泣着。
就在阿空以为这就是结束了的时候,班南渡拍拍他的tunrou:“自己跪起来趴着,把屁股rou掰开来让我Cao。”
阿空一直在不应期中让班南渡Cao上了一次又一次的高chao,此时早已被班南渡Cao的神智不清,连班南渡说的是什么都没听清。
在床上,alpha有极强的掌控欲,更何况这个omega刚刚才提出离婚,似乎想逃离alpha的身边。
班南渡现在极度敏感,对于阿空毫无反应的态度,他感到十分不悦。
班南渡再次狠狠抽打在那两瓣红肿的几乎快要发紫的tun尖上,他狠戾的命令道:“快一点,自己趴好,把屁股掰开让我Cao。”
“啊啊啊!呜呜..”屁股本就被打的又红又肿,此时两巴掌下去,疼的阿空惨叫出声,阿空被Cao懵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一些,他感觉自己要被打坏了,事实上也确是如此,他浑身上下几乎每一块好rou,尤其是tun部和nai子。
阿空从未见过如此凶恶的班南渡,下手那么重,语气那么凶,连周身的气场都不像平日里那样温和。
阿空很害怕,可这是他咎由自取,他竟然怀疑南渡哥出轨,虽然不是因为这个原因才要离婚的,但南渡哥生气也是情有可原...
如果只是被打两下,在床上听话就能让班南渡消气,阿空十分愿意如此。
可阿空真的被Cao的浑身发软,连两条腿都难以合拢,阿空艰难地想从床上爬起来,可实际上只是动了动手指头,在班南渡眼里简直就是一动不动。
班南渡气疯了,阿空床下想着离婚,床上连挨Cao都不是相互的,不是相互的也就算了,连他的要求都不肯满足,全靠他一个人拉扯着阿空动作。
怀疑出轨不是来问他跟他沟通,而是直接就要离婚,哪怕是跑来凶巴巴的质问他也可以,哪有一犯错,问都不问直接就要离婚,更何况他没有犯错。
换平日里,他可以顺着阿空,可这次不行,阿空必须自己主动。
班南渡承认自己往日里有些忙,可能忽略了阿空,可他已经尽自己所能的陪在阿空身边,尤其是这两年,除非情况特殊,他基本上每天都会回家。
班南渡觉得,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顺着阿空,哪怕床上也不行。就算是他这样的人也明白,婚姻是相互的,他觉得有问题可以一起解决,即使当初在第九城区,二人分隔两地,他也坚持空出时间回到第五城区陪阿空度过发情期,一直都是他主动,他顺着阿空,他从来没想过离婚。
可阿空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只是因为猜疑他,就连问都不问,直接提出离婚。
如果阿空学不会主动,那他就教到阿空学会主动。
本来两个人在恋爱婚姻这块脑子就不灵光,再像阿空这样藏着掖着,那往后的日子还怎么过?
班南渡握住阿空被打的红肿不堪的tunrou用力揉捏,自己都没有意识到自己此刻有多吓人,他一字一句地警告:“阿空,我再说一遍,快点,爬起来,让我Cao。”
阿空疼的直打颤,nai猫似地叫道:“呜呜...马...马上....呜呜呜...好...好疼....”
阿空颤颤巍巍地翘起屁股摆出跪爬的动作,两只手更是哆嗦地掰开又肿又肥的屁股rou,露出中间不停流出Jingye的红肿rouxue。
“啊啊啊啊!”
班南渡立刻挺起rou棒捅了进去,阿空昂起头溃不成军地叫出了声,他的rouxue经过长久Cao干和连续高chao,已经敏感的连碰一下就能让他爽到chao喷,更别说是班南渡这样凶狠地顶进他的身体里。
“啊啊...轻....轻一点....呜呜呜...太...太超过了啊啊啊!”班南渡的Cao干就没有慢下来过,阿空的rouxue被班南渡Cao的滋滋冒水,连手指都没了力气虚软地落在床单上,整个人随着班南渡的Cao干一晃一晃。
没一会儿,班南渡停下Cao干,再次命令道:“朝向我,腿张开躺着。”
阿空机械地跪趴在床上,侧着的脸蛋紧紧贴着床单,口水顺着嘴角流出,满脸眼泪,连眼珠子都翻了过去,已然一副魂都要被班南渡Cao没了的样子。
班南渡不满阿空无动于衷的态度,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