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的天亮不过六点,昨夜,小破孩被大美人赶走后,回去迷迷瞪瞪哭了半天,中途睡了一会儿,梦里始终能听见大美人掌嘴的声音,吓得他一激灵连忙爬起来,数次后终于熬到了天蒙蒙亮。
小破孩担心大美人,急忙忙往主人的卧室跑,他认了,无论什么罪名什么惩罚他都认。
什么都比无视这一种惩罚要好过。
“主人,菁菁要坏掉了……”
还未进去便听见大美人虚弱地求饶,叫了一晚上的嗓子不再冷冽,含糊咬舌说自己名字时有种甜腻的味道,让小破孩陡然发现,原来姐姐可以这么甜。
他意识到,姐姐的某些面目只会给主人看,穿裙子,说sao话,又软又浪地叫床,主人也一样,只会对姐姐那么严苛,一点小错都揪着不放。
他心里发酸,盯着床上激烈交缠的两个人目不转睛,不注意间就已经悄悄红了眼。
席饮鸩见了门外的小破孩,扯了条领带蒙住大美人的眼睛,大美人以为还要戴口球乖乖地张开了嘴,席饮鸩把手指伸进去狠狠搅弄了一番,拨弄着小舌,刺激出一阵阵嘶哑的干呕。
“小sao狗,把腿再分开点,后面还没cao烂呢。”席饮鸩掐着他的腰就深深插入的姿势把人翻了过去,以一个占有的霸道姿态看向门口的小孩。
小破孩一震,全然不知要做什么反应,只傻傻地看着大美人。
大美人摇着头照做,用没有什么力气的手去抱大腿,努力将腿折到胸前,袒露出两人交合的地方,被鞭笞过又被过度使用,已经肿成一朵糜烂的花,每次插入和抽出都带有无法逃脱的疼痛和震慑。
他的唇上沾了血分外嫣红艳丽,神志不清地喃喃自语:“cao烂了,已经吃不下了……”
“说谎,不是还能吃吗?”
指腹重重碾过伤痕累累的ru尖,大美人吃痛,凄楚地叫出了声,后xue应激收紧,早就Cao服帖的媚rou层层包裹住rou棒,像长出无数张小嘴,正在热情的吸吮。
被缠得太舒服,席饮鸩抓着大美人仰起来的细长脖颈,又冲刺般插了十几下便悉数射给了他后面那张贪吃的小嘴。
“太多了,主人,吃不下了……”
大美人急喘着嘤咛,主人的性器撤出来后怎么也留不住里面的Jingye,一股股流出来,把他本就一片狼藉的下身弄得更加狼狈。
“看到了吗?要这样Cao菁菁,他才会喜欢。”
席饮鸩抱大美人去浴室,路过时对愣住门口的小破孩说。
小破孩眼珠子乱转,不经意瞥到席饮鸩下面那根,忽觉一阵热血上涌,下意识摸了摸鼻子,还好还好,没有流鼻血。
“周末给你两天假,好好想想我跟你说的。”席饮鸩将半晕过去的大美人洗漱干净,仔细上了药,掰开他一直紧攥着的衣角,柔声在他耳边说。
“主人……菁菁……不想惹您生气……不想的……”大美人含糊不清,反复吐着这几个字,松开的手在空中挥舞两下,又无力落下。
“乖,主人知道,先睡觉。”席饮鸩拨开他还有些shi意的头发,在大美人额间落下一个轻吻。
“小憨,跟我过来。”
“主人,太多了,我害怕……”
小破孩跪在地上去扯席饮鸩的裤脚,抬起脸泫然欲泣。
“只有八百,不多。菁菁不在,别装哭。”席饮鸩蹲下来摸摸他的头发,“男孩子要坚强一点,我想看你哭,但不是现在。”
小破孩一哽,眨巴眨巴眼睛将那点水汽收进去,有些疑惑地说:“可是,他们都喜欢看我哭。”
“谁?”席饮鸩拧眉。
“很多人,小时候来家里的叔叔阿姨,还有爸爸妈妈,我只要哭了,他们就会笑,然后给我买好多好多东西。”
在很小的时候,他就学会了用哭和气急败坏来为自己谋求好处。后来上学,他长得太好看,也老是有人要弄哭他,抢他的东西,故意推他,他打不过,后来慢慢发现他只要用力哭,那些人反而会无措,他也会安全一些。
还有一种人,是大美人这样的,见不得别人掉眼泪,小破孩都不清楚,他在大美人面前是因为委屈哭,还是单纯想看大美人的反应。
“以后不会这样了,乖,把眼泪留着,待会儿有用的上的时候。”席饮鸩识破小孩的小心思,语气虽然温和下来,但又给他加了一袋灌肠ye。
他养沈菁的时候沈菁也是小孩,冷冰冰的,特别想让人把他弄哭,席饮鸩把目的地定在了床上。但是家里的其他人经常背着他对沈菁冷嘲热讽,沈菁没什么感觉,也不会告状,导致这种情况持续了一年席饮鸩才发现。
从那以后,他就带着沈菁在外面住,也慢慢发现,那是个琉璃美人,易碎,真的没有心。
“主人,好胀啊,还没有完吗?”小破孩跪趴在皮革硬沙发靠背上,硌得膝盖都疼了,身后的ye体还是源源不绝般灌进去。
他都看到自己的小肚子了。
小破孩忍不住想合拢自己的腿,把插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