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破孩被大美人骂了,指着他做的策划案,当着整个办公室的人骂得毫不留情,就差直言他是废物了。
小破孩捏着那本策划案伤心,同事都来安慰他,叫他去给大美人道个歉,大美人看着冷但是人很好,会教他改的。
于是小破孩把策划带回了家,大美人正在做脚凳,跪伏着光裸的身子,低腰翘tun,一只脚踩在腰上,一只脚移动着去蹂躏大美人圆润细腻的tunrou。
小破孩一声惊呼扑了过去,跪在主人脚边嘤嘤地告状,趁大美人现在是个家具不能说话,小破孩添油加醋,胡说八道,说大美人以权谋私,公报私仇,打击报复。
大美人恨恨得瞪他,小破孩马上打小报告,“主人,姐姐动了!”
席饮鸩放下手中的书看了眼计时器,踢着大美人的屁股,冷声问,“才半个小时就受不住了,想重新学规矩?”
大美人颤抖着跪起来,不敢辩解,低声求罚,温驯乖巧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小破孩见没凶他,眼珠子一溜又开始拱火,“姐姐今天好凶,在办公室骂我,早上还把我给他带的早饭扔了,空腹喝咖啡,我给他倒牛nai,他还叫我滚远点……”
“哦?是吗?”席饮鸩瞥了眼小破孩,这孩子才来没几天,还没好好立规矩,这可能是个不错的机会,于是继续问大美人,“不吃早饭,不喝牛nai,空腹喝冰咖?”
大美人咬着唇,不知道该不该解释一下,只好用目光来祈求着接下来的温柔对待。
他被教得太乖了,只一个眼神就知道主人的意思,有几分惶恐,几分委屈,最后还是乖乖地点头任人处置。
“小憨,你去改策划,你菁姐姐教了你怎么改吧?改完给我看,我们等会按条数罚。”
那是一个大型合作的策划书,里面涉及了几百条内容,事无巨细,什么都有,本来就是给小破孩练手的,要是认真计较起来,怕是这孩子做的,没几条合格的。
小破孩显然也意识到了,心虚地点头,扭扭捏捏地问,是罚他一个还是连大美人一起罚?
席饮鸩挑眉,以为这孩子有良心,不想连累沈菁,想着要不要罚轻点。
“都是姐姐教的,主人您能不能按劳分配……姐姐可想挨打了,他抗揍就多打他几下,他在办公室叫您的名字,还摸自己的屁股……”
主人简直要被这小破孩气笑,踢了他一脚,叫他滚去书房改策划书。
小破孩哭哭啼啼地滚去书房改策划,大美人抖得更厉害了,瓷白的身体浮上一层淡粉,低着头躲闪你探寻的目光。
“自己在办公室玩了?”捏起大美人的下巴,漫不经心命令,“怎么玩的,说说。”
“回主人,是上个星期五开会,菁菁偷偷把按摩棒取出来了,求主人罚菁菁不守规矩……”
上个星期,席饮鸩略微回忆了下,手指在沈菁唇上磨挲,沈菁垂眸,想到之前的事身子狠狠一颤。
上个星期,他在俱乐部惹了事,铁晗为了保护他,和几个醉鬼打了一架,席饮鸩赶过去处理的时候正巧碰上铁晗砸人酒瓶。
铁晗立马怂了,顶着一头紫灰色的爆炸发型跪着娇声娇气地叫席饮鸩主人。眼睛很亮,眸珠黝黑,像干净无瑕的黑曜石,闪耀着独属于少年的灿烂光芒。
回去后,他罚跪,铁晗已经不是第一次打架犯在主人手里,席饮鸩生气,一上手就是肛钩,系着皮革勒紧的头套上,脖子用金属项圈套着,链条从天花板上收紧,手脚固定不能动弹,像扯着只不听话的小畜生。
铁晗甚至没在席饮鸩的威压下熬过一分钟就颤颤巍巍要低头,结果不仅没避过,反而尝到了这套姿势的厉害。脖子上的反应是直观噎人的,但屁股里的肛钩就刁钻多了,死死勾着xuerou往里扯,仿佛要自己撕裂肛口,一下子就疼地铁晗重新仰起了头。
他看向席饮鸩的眼神染了痛苦和乞求,像只shi漉漉受欺负的小狗崽,让席饮鸩奇怪的是那眼里居然没有害怕。
最后还是沈菁替铁晗受了这场熬人的磋磨。铁晗每天到调教室挨打,挨了一个星期,据他自己说,屁股都打出包浆了。
而作为多管闲事的附加责罚,大美人要戴一个星期的电动按摩棒,控制器在席饮鸩手里,随时有可能打开。
“你的规矩,确实是该重新教了。”席饮鸩说。
沈菁惶恐抬头,眼里已经吓出了浓雾,漂亮的眸子里蕴着一层深深的恐惧。他不像小破孩,二十岁,年轻又朝气的脸,蓬勃恣意的生命力,身上还有股不顾一切的韧劲,这样的小孩,被人宠着长大的,永远都不会认输。
二十岁的沈菁是什么样的?
理性,克制,隐忍又乖顺,连小脾气都没有,他在大学课堂上乖乖地吞吐着屁股里的按摩棒,在图书馆的楼梯上裸着下身罚跪,在人来人往的红枫林角落里挨打……
“既然重新学,那就从跪开始吧。”
随着这声冷淡的命令,沈菁立刻跪了下去,调教室的光布得昏暗,几块光斑落在他挺拔的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