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阿宝拍的戏真的蛮苦的,古装戏要大夏天穿着层层叠叠的宫装,但也方便了丈夫的恶趣味。
于是拍完戏的每晚,阿宝都要自己拿着皮带抽肿tun腿,视频给姜执看,昨晚甚至被命令扒开tun缝的,抽到花蒂都肿成核桃大小才准停,xue里也被迫含了一根巨大的按摩棒整晚。
所以他今天坐在椅子上的时候,火辣辣的疼几乎要把他疼得出一身冷汗,于是只好站着,同事的演员问起来,也只说为了保持古代人的挺拔身姿。
没办法,姜执正在意大利出差,他一想到当年被扼杀的留学梦,就控制不住要狠狠折磨自己的妻子。
其实爸爸妈妈出车祸走了的时候,姜执也大可以抛弃他一手养大的贵族ji女,去意大利读他想读的书。
钱啊权力啊,攥在手里的已经够用,剩下的他其实都不太需要。
但是连续七天盛大的葬礼办完,直到无人的深夜,姜阿宝依然胸口别着白花,挺直脊背跪在灵堂上,他一滴眼泪也没掉,双眼空洞无物,就像没有实体的灵魂随时要随风飞去。
姜执要带他回房间休息,他头也没抬,垂着眼皮就说“哥哥你走吧,我长大了,没有谁都能活。”
“姜家的东西你看上什么都可以拿走,就当是这么多年你陪我……”
话还没说完,姜执就撕碎他递过来的离婚协议书,俯身下去恶狠狠咬住妻子冰冷苍白的嘴唇。
他扳开那双每一寸都被自己细细把玩过留下过累累伤痕的腿,在养父母堂皇的牌位面前cao进温软干涩的花xue,气急败坏的质问:“没有谁都能活?等我走了你又要去找谁陪,嗯?”
“你身上哪个洞没吃过我的Jingye,除了我,谁能满足你这个挨打都能流水的贱逼?”
姜阿宝被他cao得脊背颤抖,薄汗涔涔,脚踝刚挣脱桎梏了又被爱人重新握在手里。那脚踝白净如玉,还未经苛责,姜执握起来只有薄薄一片骨头,于是暗暗决定以后不准他节食减肥,再不吃rou就拿戒尺抽他细嫩的脚心。
之后整整半个月,阿宝夜夜xue里插着姜执的Yinjing睡觉,醒来时腰酸腿软,借着丈夫的晨勃又要挨一顿cao,前后两个xue都肿得不行,稍微一碰就要溢出Jing水,但终于不再天天做关于父母车祸的噩梦。
而早起后姜执又揉着妻子微微隆起的胸脯,把两只小ru头玩得颤动红肿,不顾阿宝的痛楚呻yin,扯着人脆弱的脖颈拉近距离,把ru头放进嘴里用牙齿叼着,撕咬,碾磨,他品尝自己的妻子,就像品尝香草味的冰淇淋。
他想算了,比起梦中的意大利,原来有阿宝在的地方,姜执也能勉强凑合一辈子。
他也确实没有阿宝伤心,虽然养父母对他还不错,但爱是分厚薄的。
得知姜执想去意大利时,母亲摩挲着手上小儿子甜美笑容的照片,沉痛的看着自己收养的大儿子,她握着姜执的手,然后用慈爱而痛苦的眼泪要挟:“姜执,我自问从来阿宝有的,你都有一份,我们不曾苛待过你。”
“你不能让他从小就爱你,然后抛弃他。”
被迫结婚的时候,教堂里姜执在阿宝的额头落下吻痕,又在床帐中辱骂新婚妻子的无耻罪恶,用皮带抽肿他的花xue直到丰腴烂红,然后逼他跪着学会吃掉丈夫遗落在地毯上的Jingye。
阿宝哭着说哥哥不要。他是姜家的明珠,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姜阿宝有杨柳的腰,蜜nai的皮,桃子做的水滟滟的眼睛,红木槿不点而朱的嘴唇,他像春天一样美丽,多情,就连花蒂都是值得珍藏的秘密花园。
他美得只凭皮囊就能被深深的爱上——但丈夫看起来却一点都不疼他,姜执扇了他的花心一巴掌,把人吓得脊背直起要逃,又被抓着脚踝扯回来。接着姜执拧一圈他大腿根的嫩rou,在阿宝的呜咽里无情地说:“老公给什么,阿宝就得要什么,懂了吗?”
然后姜执用红色的丝绸把阿宝绑成螃蟹,从娇嫩的胸ru,穿过被迫打开到极致的大腿,到淤肿的花心,接着拿皮带抽过每一寸明早起来衣服会遮住的地方。
每一下都毫不留情,抽出红肿的棱子,点缀着白皙的皮rou,用伤痕作残忍的画。
直到阿宝哭得抽噎,说了无数遍老公对不起,说老公给什么他什么都要。
整整虐待了半夜才被解开,阿宝乖乖伸出小舌头去舔干净了那些冰冷咸腥的Jingye。这时候阿宝从未被造访过的嫩xue早被抽得糜烂得熟红,终于被允许插入丈夫的性器,每一下陌生的的抽插都到底,直直捅进最深的地方,激起波浪汹涌的疼痛。
这就是他本应被丈夫疼爱的,温柔进入的初夜。
他少年时就向往的爱情,是云朵变成乌云。
第一次被抽得肿烂的花蒂似乎格外敏感,用手碰一下都哆嗦半天。姜执故意去用手指碾磨那粒小巧花蒂,痛感和快感的交织让阿宝甚至快要意识不清。
他没被人这样恶意亵玩过,几乎被当成个廉价的雏ji,于是只会嘴巴微微张着呢喃几句哥哥,夹着男人的性器扭两下腰就高chao了,喷出粘稠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