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拍戏天气又炎热,导演还拍得昏天暗地的赶进度,丈夫最近也常常找些莫名其妙的借口罚他,非逼得他哭喘着对着镜头磕头求饶,才肯意犹未尽的停下。
种种原因让姜阿宝在组里脾气也愈发的差,他从来不耍大牌,所以在圈里风评很好,但是他高冷的名声在外,一低气压就更是几乎不笑了,搞得整个剧组的演员都有点怵。
但到了正式开拍的时候,一对上镜头,姜阿宝就完全变了个人,无缝换上青春的面皮,变成了舒展轻快的少年人,酒窝甜蜜,笑起来眼睛能弯成月牙。
他这次拍的是一部文艺电影,演一个东南亚黑道家里,有个戏子母亲所以不被待见的小少爷,还喜欢唱昆曲,名字叫宋宨,活得特别阳光灿烂,生命力旺盛得像家族私产里疯长的罂粟花。
什么肮脏生意都不沾手的宋宨,最后偏偏死在自己警官爱人的手里。
校园时期就和宋宨有一段缘分的警官何季子,把爱情和正义放在天平的两端衡量时也有过犹豫不决,最终还是在听说宋宨即将继承毒品生意后,毒杀了曾许诺要结婚的爱人,抱着他的尸骨亲手埋在玫瑰花丛里。
何季子不知道宋宨口袋里就是一颗草戒指,只待要问他讨一个吻做彩礼,就预备拉着爱人的手坐红眼航班,叛逃出罂粟花会吃人的东南亚,
他再也没机会知道了。
宋宨第一次在何季子面前唱昆曲是向他表白,他见握着何季子的手对方也没舍得挣开,得意的笑出酒窝,唱了两句牡丹亭。
惊觉相思不露,原来只因已入骨~
最后一次唱昆曲,他穿着身黑红色的长袍,预示注定惨淡收场的爱情。
宋宨容色姝丽,见人天生一副笑相,和冷淡沾不上一点边,血从他尖尖的下巴沿着Jing细的刺绣染开,他随意一抹,像初见时那样笑,问何季子有没有听过长生殿的故事?
何季子不敢说话,眼泪滴进手中颤抖的酒杯里,难过得就像杀人的不是他,要死了的那个才是他。
没关系,我唱给你听。
羡你死抱痴情犹太坚,笑你生守前盟几变迁,总空花幻影当前~
哑着曾经百灵鸟一样的嗓子唱完最后几句戏文,宋宨就笑着说,好一场空花幻影当前,阿sir,长生殿是假的,马嵬坡是真的。死了的人成不了仙,千万,别把我和你埋在一起。
拍到这里收尾的时候,姜执出差结束顺路来剧组cao他,正好瞥见最后这场戏,姜薄的演技一向是体验派,他就像是看见艳丽夺目的宋宨,附身在自己柔软清冷的妻子身上,一瞬间复杂、陌生和迷惘的情绪在他的心里交织成遮天蔽日的藤蔓。
宋宨,宋宨,原本这才是他应该要爱上的那种人。
虽然宋宨只有十五分钟出场,他短暂悲哀的一生却灿烂到最后一秒钟。这个人物和以清冷闻名华国的顶流姜薄完全不一样,但是姜阿宝坐在家里看完导演递过来的短短十几页剧本,就答应了低片酬出演。
他在看剧本的时候就想,或许宋宨就是姜执会爱上的那种人,灿烂,独立,放肆,勇敢,出生蓬草里却长着光芒万丈的灵魂。
而他自己,就像他的艺名姜薄,和真名阿宝一样,单薄,软弱,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昂贵花瓶。
杀完青的姜阿宝谢绝了要给他大办杀青宴的导演,喝了两杯酒权当应酬后, 就扑进房车里去找姜执。
他没想到姜执会来看,他以为姜执很讨厌他做演员的。
他好想姜执,就算要下午挨cao晚上挨打也想。
听话爬到姜执腿上的时候,姜阿宝的戏服还没来得及换,姜执把他的内裤剥下来,黑红的袍边漏出两条细细的腿。
姜执左手还举着个大水杯逼妻子喝完,美名其曰是心疼他唱戏唱多了伤嗓子,其实不过又是想起来什么yIn刑来折磨。不安分的右手也没空着,而是探进去玩躲在袍子里那朵shi润的rou花。
他又掐又拧的,几乎把姜阿宝玩得神志不清,yIn水浸shi了姜执整个手掌,于是又涂在姜阿宝的脸上。
晶莹的,yIn荡的,反倒装饰着阿宝过度的纯洁美丽。
好yIn荡的小母狗,姜执心口不一地羞辱道。
很快,姜阿宝喝水太多不小心被呛得咳嗽,脸上又挨了个重重的耳光。
“水都不会喝了?没用的东西,送到街上去卖你说好不好?”
“不……不要,对不起 ,老公……只要你一个,呜呜……我真的喝不下了。”挨打了的那半边脸还红肿着,姜阿宝就急着向加害者撒娇讨宠,他攀上丈夫的脖子献上甜蜜的吻,没有得到姜执的允许也只敢亲亲下巴。
“贱货,给老子把水喝完,有你挨cao的时候呢。”姜执一副对他的献媚yIn荡厌烦嫌弃的样子,狠狠把妻子掼到地下,接着又皱着眉头抓住他长到耳根的头发,逼着人灌下更多的清水。
喝完一升时阿宝已经哀叫连连,跪在地上扯着丈夫的裤腿求饶。
“谁给你的权利对我说不!不喝就把贱逼露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