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阿宝从小到大都有大把男人献殷勤,毕竟他那么招摇美丽,细腰肥tun下面还垒着成堆的珠宝和地产。
听到那句求饶的秘书,心里像被一只小猫爪划来划去,他想,夫人这么漂亮,是整个华国最漂亮的顶流明星,老板怎么能舍得打他呢。
于是等老板出来,他立刻推开门送点心,还贴心的询问是否要给他端茶水。
明星夫人躺在沙发上盖着毯子,冷冷淡淡的说不要,像只金贵的青花瓷瓶。秘书却能猜到这毯子底下被打得稀碎的模样,估计是一片狼藉的伤痕和Jingye,幸好脸上没有清晰的巴掌印。
他晚上做梦又见到vogue杂志封面上那张价值连城的脸,冷冷的说完不要茶水,转眼间全身都是淤青红痕,扑过来抱着他的腿,哭得那么可怜,哀求自己不要打坏他的脸。
——啊,真漂亮,真想弄坏他,控制他,占有他,老板是对的,这没有人能忍住。
姜执还是没舍得打脸,姜阿宝感激得把脸颊贴在丈夫握着皮带的右手掌上,一副驯服的模样。
“那阿宝总得受一点教训吧。”
于是姜阿宝只得戴着跳蛋开第二天的演唱会,他换了套黑色的服装,这样奇怪的水渍才不至于被看到。
他在台上握着定制的话筒唱歌,镶钻的奢侈皮带以下是随着丈夫心意震动不停的跳蛋,折磨得站在舞台十年的他差点几次唱破音了。
要怎么求饶啊,他想,于是他看向摄像机的镜头,眼睛楚楚可怜的含着泪水唱情歌,体内的跳蛋却动得更加兴奋。
直到他感觉真是要被跳蛋干死在舞台了,这场公开的折磨才暂时停止。
一场几小时下来,回到专属化妆间他已经浑身像被水淋过,姜阿宝发现助理经纪人什么的全都不在了,只剩姜执拿着份节目单坐在镜子前面,好整以暇地抬头看他一眼。
姜执也来了!
阿宝心跳如擂鼓,一瞬间忘记刚刚才经受的几小时残酷折磨,他情不自禁的跑过去,跪在丈夫膝盖边,温驯地亲吻他戴着结婚戒指的左手。
“老公,你好多年没看过我的演出了。”
姜阿宝被姜执抱起来,很快就剥开了西裤,露出一个水光淋淋的红肿屁股,里面的跳蛋还在尽职尽责的工作。
“乖,我来看你演出高不高兴?”
“高兴得要飞起来了。”姜阿宝凑在丈夫耳边小声说,不挨打的时候,他其实一直很会撒娇。
“好,现在就让你飞。”姜执难得心情很好的笑起来,很快就把跳蛋扯掉,他自己提枪上阵,抓着手里那节汉白玉雕的小腰,让它坠下去又悬空提起来,把妻子Cao得只有花xue和自己性器的交合处一个支点,哭喘得几乎要枯萎。
接着透过窗帘外面的点点银光,姜执又想起刚刚看到的演唱会,有连成一大片的银色灯海,是壮观刺目的,他妻子斩获的磅礴爱意,姜执又带着突生的恨在阿宝的腰间狠狠一掐。
大明星娇气得很,在片场挑食到要随身携带给他做饭的中西厨师,被丈夫赏赐莫名惩罚的时候却顺服,连求饶都不敢,只是软软攀着姜执的肩膀喊老公,我爱你。
他甜蜜得像砒霜。
姜执对妻子示爱的回应是狠狠拉扯他的两只粉色ru头:“可我恨死你了,姜阿宝。”
姜执恨他这么多年一直缠着自己,把自己一生都困在名为姜阿宝的监牢,又偏偏总是得到那么多人的爱,凭什么……要那么多爱干什么,只被我关着就好了,只给我在床上唱歌就好了……
他得体会我的恨意。
“婊子,滚下来,跪到沙发上去。”
阿宝已经习惯他的喜怒无常,反正听话才能少吃点苦头,于是很快就脱掉繁复华丽的打歌服,像ji子一样跪在沙发上吃丈夫的几把。
姜执拉开窗帘后,阿宝面前是大大的单向落地窗,就连外场也是他绚丽的银色灯海,这个角度他能把粉丝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举着他的横幅和灯牌,是他狂热的信徒。
姜执笑着指给他看,阿宝,他们好爱你,有一块上面还写着你是高悬的月亮,你是吗?
“我是老公的月亮。”姜阿宝的ru头还握在丈夫手里任他蹂躏,已经被玩成一小团肿胀的深红,也忙着喘息习惯疼痛,又害怕姜执山雨欲来的坏脾气,这么多年,他总是学不会怎么不踩中老虎的尾巴。
“嗯,你是老公养大的ji女。”姜执面无表情扇了他胡乱颤动的大腿根,触手就是一片黏腻的水渍。
“好sao的ji女。”
接着丈夫像对鸡巴套子一样从后面Cao他,是很凶很急的干法,好像只是单纯的拿他发泄性欲,没有一点爱抚,没有一个亲吻,只有阿宝试图往前躲的时候,才能得到姜执抓他头发和掰腰的痛意。
姜阿宝第一次感觉流到嘴巴里的眼泪是苦的,这不是做爱,这只是一场交配,对啊,在他丈夫心里他是一个ji女,谁要跟ji女做爱。
明星的腰都细得一折就断,姜阿宝薄薄腰线下面延出的是丰满的屁股,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