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质从小在重利轻感情的商人家长大,小时候父母宠着她,也一直给他灌输凡事都要以自身利益为重的世俗观念。
所以在外人看来余家小公子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富家少爷,实际上在家里只是大人培养的赚钱工具,他的两个姐姐性子又太过软弱,只有余质在余爸的眼中还算是个可用之才,所以凡事公司里出席什么重要的聚会余爸都会带着自己的小儿子出去见世面,回到家还要接受私教上文化课,长大一些还要学格斗技能。
打余质出生的那一刻就注定要受人摆布,从没去学校上过学,也没有权利选择自己的喜好,家里给予什么他家必须接受什么,没人教他拒绝,也从没有人给他拒绝的机会。
唐雨明算是他的性启蒙老师,其实那天第一次在聚会上和男人打招呼并不是出于好奇或者一时冲动,早在唐雨明还没有注意到他这个黄毛小子的时候余质就认识他,和自己仅仅相差几岁,就可以在暗波汹涌的商场里游刃有余的应对那些老滑头。
那天他抱着敬畏的心理想要和唐雨明交个朋友,可是上一秒还站在人群中的男人下一秒却不见了踪影,余质放下酒杯去外面转了一圈没看到人影,刚要往回走的时候看到前面还有条幽静的蜿蜒小路,道路两旁绿植萦绕,一眼望不到尽头,好奇心驱使着他向里面继续探索。
小路不长十几步就走到了尽头,终点是一个造型古朴的凉亭,上面用彩灯和鲜花点缀,颇有几分意境。
余质无心欣赏此处的风光,转身欲走的时候忽然听到似乎有人在附近,粗重急促的喘息声让他无法忽视,以为什么人遇到了危险,他屏气凝神侧耳倾听,发现那声源来自凉亭的后面,呼吸声中还夹杂着几声低沉沙哑的叹息。
越听越奇怪,如果真的受伤不应该赶紧高声呼救吗?余质心中充满疑惑,小心翼翼地拨开前面繁茂的绿植,终于看清有什么人倚靠在角落里,余质没有贸然出声,定睛一看那人正是他一直寻找的唐家公子唐雨明。
借着朦胧月光,余质看到唐家少爷的脸一半隐匿在Yin影中,一半袒露在月光下,他刚想抬脚欲上前打招呼,猛然发现唐雨明的手臂在身前上下晃动,细看之下额角的青筋凸起,面露痛苦又似难耐的隐忍之色,余质万分不解,没敢贸然出声。
男人此时正深陷情欲之中,丝毫没有察觉昏暗的角落里有人在鬼鬼祟祟的窥视自己,在如此正规的酒会上居然还有人敢做出下药这种肮脏下流的事,为了避免引起恐慌,唐雨明赶紧从大厅里脱身找到这处隐蔽的地方先紧急处理一下。
天空的云随风而动,余质终于看清唐雨明在干什么,男人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包裹住胯下那根庞然大物,肿胀的柱身青筋遍布,深紫色饱胀圆鼓的顶端正汩汩冒着透明的ye体,粘ye顺着修长的手指中间滑过,反射着细碎的银色水光。
余质几乎看呆了,徒张着大大的嘴发不出声音,眼睛瞪得溜圆,在他二十多年的人生里性知识少得可怜,但是看到冷峻的少年手里握着那根和形象反差极大的男性器官时,他感觉周围的空气渐渐有些密不透风,从头到脚都在冒热气,心跳频率逐渐加快。
他看到唐雨明肌rou线条流畅的小臂,也看到他脖子上隆起的青筋,脸颊滑过的汗水顺着胸膛缓缓落下,敞开的衬衫里是蕴含着蓬勃力量的胸肌和腹肌,余质突然感到口干舌燥,一只手不自觉地向下探去,在摸到自己滚烫坚硬的下体时似乎被烫得瑟缩一下,不知道自己何时也和那唐雨明一样挺起了下半身。
少年的受颤抖着抚摸上自己的Yinjing,学着对方的动作试探性地上下撸动几下,青涩敏感的柱身稍加触碰就硬的流水,陌生的快感自小腹升腾而起,如同细小的电流在体内乱窜,通身舒爽。他跪在地上一手扶着绿植的枝干,一手不甚熟练地抚弄自己的下体,呼吸逐渐加重,但是也要控制好不被别人发现。
不远处的男人似乎进入到了最后关头,手上撸动的速度明显加快,眼眸半阖下颌绷紧,向后仰起的头颅下喉结突出,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shi,手与Yinjing摩擦的咕唧声愈发明显,他终是没忍住从嘴里溢出低沉沙哑的轻yin,传到余质的耳朵里觉得格外性感,健硕的手臂肌rou和线条硬朗的腹肌无一不彰显了这具躯体的力量感。
余质觉得手里的Yinjing又硬了几分,胸膛积压的欲望快要喷涌而出,突然心里冒出一个诡异的想法,他想让男人把自己狠狠打倒,最好在这根丑陋的Yinjing上踩上几脚,他想让唐雨明那双充满欲望的眼睛只能看到自己,他还想让对方射到他的身上,最好把他弄脏弄乱,想要那种遍体鳞伤的快感。
转眼间唐雨明已经低吼一声射了出来,清冷的月光为他披上一层银色的薄纱,脸上的chao红在慢慢退却,身体里的情欲也有所缓解,耳边鼓噪的心跳声逐渐减弱,恍惚中似乎听到一旁的草丛里传出若隐若现的喘息声,唐雨明视线如鹰隼朝余质所在的草丛扫射过来,吓得他立即屏住气息一动不动地僵在原地。
好在唐雨明没有深究,拖着还有些虚弱的身子将衣服穿好,把胯下半硬不软的Yinjing塞到裤子里,药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