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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医生的森鸥外在那天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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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e压冲床,原理是利用帕斯卡定律制成的利用ye体压强传动的机械,利用ye体静压力来加工金属、塑料、橡胶、木材、粉末等制品,常用于压制工艺和压制成形工艺,如:锻压、冲压、冷挤、校直、弯曲、翻边、薄板拉深、粉末冶金、压装等等。
而现在,被放置、固定在工作台上的却是一名15岁的少年,更准确来说是他的头部。
这样的年纪,本应该坐在大人的腿上受着疼爱才是,何况少年的眉眼还长得相当秀丽,想必只要嘟起那张还带着婴儿肥的脸嗔怪两声,无论多趾高气扬对别人颐指气使呼来唤去,一般都只会被说着「真可爱呀,真可爱呀」,然后轻易地原谅吧。
可惜正隔着防爆玻璃Cao作的人,并不是那些会让他撒娇的大人,而是老弱妇孺都会毫不犹豫地残忍杀害的里世界的刽子手。被卷进黑帮的纠纷就是这样的下场,这是暴力组织传达信息的手段,他们用最原始的恶意来诉说「不要想着冒犯我,更不要想着违抗我」。
而少年也清楚这一点,他神智清晰,盘算好自己所有的筹码,然后在被绑上ye压机床后早早放弃。逃是肯定逃不了了,如果有机会跟对方组织交易也不会直接被绑到这里来,他们派这个人来一看就是不认为自己有什么价值,这个刽子手没有权限改变上层的决定。在努力没有效果的情况下为什么还要努力?于是他做了成本效益上最明智的决定——躺平等死。
秀才遇上兵,有理说不清。连森鸥外都会装模作样地念叨着这句汉学俗句,然后让爱丽丝彻夜保镖。这世界上有些事情还真不是头脑够聪明、嘴巴够伶俐就能Cao控的。
或许恰当的心理震慑可以让国家放弃核打击,而或许自己努力挣扎出卖森先生可以苟延残喘一下,但是有什么意思?自己不过想死,现在机会送上来了。
这绝对不是看那个劳心劳力还得了胃穿孔的大叔有点可怜。有什么好可怜的,强行把自己拉回活人的世界,糊弄了一整年就知道画饼,我要的药方不见一点踪影。
现在是我想不玩了!
宰治冷酷地想道。
刽子手没有对他使用任何化学镇静手段,只是进行了物理的束缚,为了让对方舒适一些,还找了几个木箱让他躺在上面,使身体与放在ye压机台上的头保持水平。用自锁式尼龙扎线带将他两手大拇指绑了起来,又对其他肢体进行了同样的Cao作,随处可见的材料简单又好用,至少太宰治现在可以利用的素材的表面摩擦力都不足够让他在死亡倒计时前挣脱开来。
嗡————————————。
尽管可以骗过自己的心跳,也骗不过自己的大脑,越是想放空大脑,思维却越活跃。在轰鸣和Yin影逼近时,太宰治感觉鼻子有些酸酸的,这时15岁的少年发现,自己还是会害怕的。
好痛。
鼻腔凉凉的,啊,眼前一片血色,那是自己的血。真是恶趣味,绝对是为了多听自己的惨叫,所以才把头侧着放的。
好痛啊。
机械不懂得怜悯。一切如常运作,ye压缸仍然持续加压,无情的压锤缓慢却毫不迟疑地推进。
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救救我森先生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