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gain”春雨笑嘻嘻地问。
“yes!”韩延斩钉截铁。
“ok.”春雨伸出了手。
静延马上给老爸递上了戒指。韩延帮春雨戴上戒指后,眼色示意静延上头纱。
静延拿着皱皱巴巴的头纱,为难地看着春雨,没想到春雨说了声:“拿来吧!”
三个人在教堂完成了十分简短的求婚仪式,并留下了一张三个人的自拍照,照片里春雨戴着过时的头纱,甜甜地笑着。
从教堂出来的路上,韩延凭着自己对春雨的了解,觉得自己好像演砸了,便问道:“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呢?”
“我们韩静延从来不看偶像剧的,这台词编的不成立,一看就有问题。”春雨无情地揭露了二人拙劣的演技。
“都怪你吧!”韩延也加入了批评的行列。
“怪我怪我,我的错我的错。”看着幼稚的父母,韩静延十分无奈。
夕阳红婚礼顺利完成,自驾游温馨地结束了。开学前,一家人回到了香港。
“我回来了!”恢复通信的静延,第一时间给文雅发了信息。此刻的文雅,正在给小星换尿布,经过一个假期的练习,动作已经熟练多了。
还记得第一次挑战这项任务时,文雅怀着“决斗”的心态。那天金明喜出门还没回来,这个重任落到了文雅头上,这是她生平第一次给别人擦屎。扒下尿布的那一刻,文雅愣住了:这可怎么擦?
以前在市场见人抓过母鸡,文雅学着样子,试着抓起小星的两个小腿儿,想把尿布抽出来。没想到这个举动,引起了小星强烈不满,忽然逆反起来,两条腿疯狂地乱蹬了一通,直到没有力气,把排泄物蹭了自己一身不说,还踢到了文雅身上一些。小姨和亲外甥女实现了人生第一次“有福同享”。
崩溃边缘的文雅,啊啊大叫起来。幸好金明喜及时返回,才拯救了小星,文雅尖叫着跑去浴室清洗小星的恩赐去了。
洗好出来时,金明喜已经哄睡了小星。
“哎,我的母亲大人,您真是辛苦了。”文雅急谄媚。
面对女儿的跪舔,金明喜说:“你小时候也踢过我身上,习惯就好了,下次再练练。”
听到金明喜并未放弃让自己锻炼这项技能,文雅赶快说:“我要打工去了,再见了,我的母亲大人。”拿起书包,头也不回地跑了。
一下楼,发现金灿正在楼下等着她。
“你怎么来了?”文雅惊讶地问。
“惊喜不惊喜?”金灿得意地说,“我现在是你同事了,以后我们可以每天一起上班。”
担心自己此生与咖啡店无缘,文雅假期特意找了一家咖啡店的工作,没想到金灿也来凑热闹。
两人被分配了工作,文雅在前台点单,金灿则在店内服务。
“你不用每天接送我的,我坐bus也很方便。”上班一周后,文雅发现金灿给她换了个新的安全帽,内心有些不安。
“没关系啊,我顺路。”金灿并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不是顺不顺路的问题,而是自由问题。”文雅叹了口气,继续解释:“就好比你来打工,我没有阻止你,因为这是你的自由。但是上下班时段,我想自己走,也是我的自由。”
文雅一口气说完,又觉得说的有点重,怕是自己自作多情无端伤害了对方,又把话往回收了收:“上班时段我们是同事,但其他时段,还是自行安排吧。而且,我习惯在路上听中文练习听力的,在摩托车上什么也听不到。”想到这个理由,文雅内心暗喜自己的机智。
“那是你的耳机不防噪。”金灿有一说一。
听完金灿的话,文雅在内心斗争了一下,决定还是忽略,“反正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别来接我了。”说完,文雅就转身回家了。
第二天,她担心金灿不会听话,特意早出发了半小时,成功避开了他。
“喂,你就这么烦我吗?”扑了空的金灿,到店后,低落地问了文雅一句。
“额……”看见金灿的样子,文雅觉得有点内疚,“不是烦你,是怕引起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文雅说了真实的想法,“我的意思是,我知道你失恋了,但是我不是那种会做救生圈的人,而且我现在也并不打算发展其他感情的事。”
“什么其他感情,说的好像你有感情似的。”金灿不以为然,“你就当可怜我,反正我放假也没意思,上班还挺有趣的。这样吧,上班你自己来,下班时间有点晚,我送你安全点。”说完,怕文雅反驳,金灿转身去拖地了。
文雅无奈地叹了口气,回想起刚才被问住的“其他感情”,自己也不知该如何解释。
文雅一直以文星为榜样,从小就认为大学以前谈恋爱是影响学习的,所以并没有真的为感情浪费过时间,所谓“白天昊们”的爱慕,她也并没有认真放在心上,只是觉得如果自己想恋爱,应该是件很容易的事。但是,毕业前自己主动亲了韩静延,让她觉得是件很特别的事,可也说不清到底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