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成亲呢,就想着生孩子的事,也不害臊。”
时长乐根本不怕这个假严父,朝着他做了个鬼脸:“我不先想好,成了亲怎么怀孩子?这生孩子有什么可害臊的,你和娘不给我生个弟弟妹妹,是因为害臊吗?”
张叶连连摇头:“我可没说过你什么,你怎连娘也一起打趣?”说着,假模假样地去点时长乐的脑袋,而时川也笑着作势去敲她的脑袋,只有凤二满脸通红地坐在一旁,有些局促。没想到,几年不在师父师娘的饭桌上吃饭,他们谈天的尺度已经如此之大,她别说插上话,甚至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显然,她的好长乐是不会忘了她的。时长乐一把拉住即将要把头埋进碗里的凤二:“你怎么也不替我挡一挡,我可是要跟你生娃的呢!我们以后多努力,比他俩生得多。”
凤二脸上红得就要滴出血来,那红色甚至都蔓延到了脖颈,一眼望去,凤二整个人都是红色的。凤二只低着头吃饭,什么话也说不出,时长乐见她如此,又笑着打趣道:“你这凤凰,是要浴火了不成?”
凤二立刻站起身来,将匆匆吃完的碗放在桌上:“师父师娘,我吃饱了,我先去练功了。”说完,一溜烟就不见了。张叶瞧着,也说了一句:“这轻功瞧着又精进了。”
还是时川心疼徒弟:“你们呀,知道凤儿害羞,还这般玩闹,吓跑了她,看你们去哪儿找这么好的。”时长乐轻哼一声:“她才不会跑呢。”
有事可做的时长乐,便不会再埋怨凤二不陪她睡觉,早上来得太晚了。凤二看着她这般认真地研究着让自己怀孕的事,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时长乐不再粘着她,她便只能回凤旗找点事做。
很快就成亲了,她自然也不会有外出杀人的任务了。凤二只能找人切磋,先前因为师父牵制着,不准她和凤一打擂,如今时川已经松了口,她自然不会再等下去。凤一的擂台并不如后头的那般简单,一战定胜负,凤一的擂台要从拳脚、轻功、暗器、兵器四场来定夺,哪怕只能打成平手,也算是失败。
不过凤二信心十足,她早就有了凤一的实力,这是凤旗里的人心知肚明的。四场比试,毫无悬念均是凤二获胜,凤二荣升为凤一,时川也是高兴,他的女婿,怎会是池中物?先前压着凤二,一是为了逼迫她,二也是防止被有心人盯上。
如今的凤一既然得偿所愿,便认认真真地准备起婚事来,毕竟她的岳母和未婚妻都已经入了魔,根本无闲心再管旁的事。
功夫不负有心人,在成亲前,还真叫她们捣鼓出两粒药丸来,虽然她们还不确定这药是不是确实有那功效,可试了试,对身体无碍后,时长乐还是打算亲自试试。
凤一坐在时长乐身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盖着红盖头的人。此刻,她竟是有些紧张,她顿了好一会儿,倒叫时长乐不耐烦起来:“这红盖头偏就这般好看?你还不舍得掀开了?”
凤一赶紧去拿一旁的金秤,用秤杆掀起红盖头的一角,随后将金秤放在一旁,双手一起将红盖头掀了开去。凤一看着顶着凤冠的时长乐一时看呆了去,时长乐也是看着眼前妆容精致的凤一挪不开眼,两个人也不说话,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看了好一会儿,还是时长乐先回神,有些羞涩地扯了扯凤一的袖子:“合卺酒。”
凤一穿着与她一样的嫁衣,只是发饰与她不同,也没有红头盖,可从来都是素面朝天的凤一如今还是叫时长乐觉得心口发烫,本还因着等的时间长了而起的一些小脾气,瞬间便没了影儿。
凤一也是红着脸,去拿了合卺酒来,与时长乐交臂饮下。她正要去接时长乐手中的酒杯,却见时长乐翻身跨坐在她的腿上,手中的酒杯早就不知去了哪儿。凤一被她这突然的动静吓了一跳,却也怕她顶着这繁重的服饰行动不便摔了去,连忙揽住她的腰。
时长乐毫不客气地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想我了吗?”凤一点点头:“想。”时长乐便又坐近了一些:“你帮我把头饰卸了。”凤一抬抬手要去摘她的头饰,可摘下来的头饰得放在梳妆台上,便道:“那你先下来,我们去梳妆台那儿。”
时长乐才不肯下来:“你抱不动我吗?”凤一知道她的意思,将她抱起,往梳妆台那儿走去。凤一将时长乐放在梳妆台上,自己则站在她的面前替她仔细地摘去头饰。时长乐也乖巧地替她卸去头上脸上的东西,凤一的头饰要简单许多,她很快便替她将头发松了下来,而凤一却花了不少力气,才将她头上的头饰摘干净。
凤一又拿着帕子十分小心地替她将脸上的脂粉擦去,还没来得及将帕子放下,时长乐便拉着她靠近自己,许久不曾亲密的两人,双唇触碰到一块儿便难舍难分。
第27章
阳光洒进屋里,凤一照常醒来,只是前一晚实在太晚,差不离也才合上眼没多久,凤一实在觉得困得很,可她也知晓,这成了亲的第二日,她师父师娘还在厅里等着她们过去敬茶呢。
凤一推了推时长乐:“长乐,我们该起来去敬茶了。”
时长乐抱着她不肯撒手:“太困了,再睡会儿。”凤一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