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跟我们晚儿说了这么多了……也该到正事的环节了。”云阳未松了一口气,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下子身高给人的压迫感令云闲晚心头一紧。
云闲晚竟然还问所谓的正事是什么,不禁令云阳未感叹道,这么多年把人放到天衍宗去养还真是失策了,人不仅没变得聪明,反而更不涉世事了。
……不过考虑到他那师尊是白皓月…嗯,果然还是有这种可能的。
“唉……真是可怜。”云阳未怜爱地抚摸着云闲晚的头,不知是在说云闲晚还是在说他的师尊白皓月。
被云阳未触碰到之后,云闲晚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什么,抬眼朝他看去,果然,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极其浓重的欲望。
那是自己极为熟悉的、自小就不断见到的眼神。
“爹爹。”最终,从云闲晚的口中温顺地吐出了这个词。
云阳未满意地将他拥入怀中,下巴抵在了他的头顶,亲昵地蹭了蹭,叹息般说道:“乖。”
之后的事情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云闲晚也没有任何要抵抗的意思。
舌尖与齿根的厮磨,舌颚一触即分,云闲晚感觉口腔中那根不属于自己的舌头像蛇一般蜿蜒游走,带着令人感到恐惧的巨大贪欲,要将他整个人吞噬殆尽。柔软又粗糙的舌面舔着他的舌根,令云闲晚有些不适,他皱起了眉头,而即便是接吻的时候,云阳未也睁着眼睛,试图将这样的云闲晚尽数收入眼底。
即便是见到了他皱眉的模样,云阳未心中也只有因见到了云闲晚新的一面而感到的欢喜。于是他悄悄将手指勾上了云闲晚的指节,从一开始的肌肤相接到食指相扣,温热的掌心互相贴合着传递着温度。
“唔、嗯……哈……”在yIn糜的口舌交缠声中,云阳未毫不掩饰地发出呻yin声,甚至可以说是故意的。每一声响亮中有带着尾音的呻yin,都是为了能够勾起云闲晚的欲望。
云阳未一直都是这么相信着的,他才是世界上最了解云闲晚的人。
毕竟他才是那个从小便陪伴着他的人。
直到云闲晚的舌根都有些发痛为止,云阳未才堪堪意犹未尽地收回了舌头。他关切地问道:“怎么了?……可是要先去洗漱?”
这一声洗漱当真是说的暧昧又多情,云闲晚不免有些害羞,他脊背一僵,不敢对上云阳未的眼睛,胡乱地点点头,“嗯、嗯……”
云阳未一笑,并没有将他的异样放在心里,他都已经找到云闲晚了,还需要顾虑什么别的?
最后他们还是没能去洗漱,因为云阳未忍不到那个时候了。他发誓自己这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便是将云闲晚送到天衍宗去,他甚至无法想象自己那将近百年来没有云闲晚的生活是如何度过的。
每一刻、每一天,想要见到云闲晚的心情都几乎要将他淹没。
而今天二人出乎意料相见的那一刻,云阳未根本不知道自己当时究竟是如何压抑住那汹涌情感的,撩人的热意始终在他的心头久久无法散去,在他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身体内不断积蓄。
喉咙的渴意、浑身遍体的痒意,满脑子都是云闲晚的身影,将他折磨得几乎不成人形。即便只是看到他,闻到他身上的味道都令人再也无法忍耐。
而且云阳未清楚地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美好的思念与爱意,而是丑陋不堪的占有欲,让他像一个发浪的ji女一样渴求着云闲晚。
可他偏偏对此甘之如饴。
云阳未赤身裸体地躺在床榻之上,双腿朝着云闲晚的方向曲折,往左右开到最大,他的背部靠着墙壁,双手勾住膝盖后面的关节。将最隐私的部位暴露在云闲晚的视线之中,从他的角度看过去,居高临下一览无遗。
那rou棒颇为雄伟,充满了男性气息,外人哪怕是看一眼,恐怕都要忍不住手脚发软吧,更不用说,云阳未的这根rou棒通体黢黑,其上青筋暴起,完全是过度使用的样子。而股间的那一朵开得艳丽的花,却与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像是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一般,不安地开合着,已经许久不曾被抚慰过的后xue迫切地需要有什么东西能够止住着噬人的瘙痒。
云闲晚当然知道云阳未之前的情史,这根“饱经风霜”“阅人无数”的rou棒便是证明。不然云家那么多的兄弟姐妹是从何而来,而云家家主虽说只有一妻一妾,但实际上早在云闲晚出生之前,他不知在外面惹了多少莺莺燕燕。
多情又无情,偏偏又有无数的女子飞蛾扑火般朝他涌去。
云阳未确实有这个实力。
后xue周围还有不少从中流出的yInye黏积着,把他这一片都搞得黏糊糊,而云阳未看着云阳未,他口中不断地喘息,表情中兴奋与愉悦远远大于羞耻,或许对他来说,在云闲晚面前不论做出什么事都称不上是羞耻吧。
看到这样的云阳未,云闲晚在那一瞬间很难描述自己的心情,有些复杂、也有些……平静。因为这早已不是他第一次见到这幅场景了。
云闲晚也不得不承认,在见到平日里风光的云阳未在自己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