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斜着眼慵懒的模样,哪里还能看得出来是佛门的那个佛子,云闲晚虽之前听说过很多与他相关的传闻,但是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本人,没有想到竟是这样的人。
不是说好佛门不沾情欲吗……可清释怎么看起来好像很熟练。
云闲晚的下身悄悄硬起,把裤子顶出了一个包,此刻正面对着清释的脸。他低头便能看到这副反差感极大的画面,立马心猿意马起来。
追求快感的本能让他忍不住悄悄地前后摆动着腰,往清释的脸上蹭。
清释挑起的眼尾仿佛能够勾人心魄,只是瞥了云闲晚一眼,却让他感觉自己心头一动,酥麻的感觉随之而上。
云闲晚一阵恍然,他……好像在哪里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不是最近,而是更加、更加从前。久到他,已经记不清了。
“……我们之前可在何处见过?”云闲晚忍不住问道。
清释笑出声,“我自幼便生活在佛门,筑基期前几乎没有离开过,今天还是第一次来到天衍宗,又怎会与你在某处见过。”
云闲晚觉得也是,既然那一刻的既视感并不是清释本人,那难道是将他认错成了别人?
清释看不得他现在心不在焉的样子,隔着裤子的布料摸上了他已经完全勃起的rou棒。掌心扣在gui头的地方打着圈,粗糙的触感刺激得云闲晚低yin了一声,眼睛shi漉漉地瞪着清释,全然一副想要抱怨又不敢的模样。
清释嘴角的笑意更深,云闲晚读不懂他心中所想,便看到在gui头处的手下滑,落到柱身,粗大的rou棒不是一只手就能握住的,清释直接解开了他的裤子,双手捧着rou棒,将头凑近,略微张开嘴,将饱满的嘴唇当成了什么rou套子,明明生得红润盈实,像是刚从树上摘下来的樱桃还带着晨露,晶莹剔透又饱满诱人。
这样的嘴唇一张一合,包裹住了云闲晚的整个gui头部分,光是这样就几乎快要将他的整个嘴巴撑满。
清释的舌尖不断顶着马眼,然后细细地吮吸,一副不吸出什么来就不罢休的架势。吸着的同时,他的双手也没停下动作,虚虚地拢住rou棒,上下滑动。
柱身上暴起的青筋光是看着便令人觉得可怖,随着清释的撸动,与他细嫩的掌心摩擦。云闲晚感觉自己下身被两面夹击,爽得不行。可再看清释,他的双手开始颤抖,呼吸也开始变得急促,明明是修士此刻却像是要缺氧了似的。
乌黑的头发也从背后落到了身前,搭在了云闲晚的裤腿上。清释品尝着rou棒分泌出的ye体,咸涩中夹杂着一丝丝腥味,是完全称不上是美味的程度,可他却像是对这股味道上瘾了一样,痴迷地吮吸着。
云闲晚感觉到他急切的态度,差点苦笑出来,“……有那么好吃?”
清释闭上眼睛,纤长的睫毛上还有几滴泪珠。收起了牙齿,长大嘴巴,压紧自己的舌头然后使自己的喉咙放松让出一条宽敞的通道,一寸寸将云闲晚的rou棒容纳进自己的口腔中。
云闲晚长叹一声昂起了头,因为实在是太舒爽了。清释口中的温度很高,随着含进去的部分越来越多,也就越能感受到里面的黏糊shi润和紧致。
原本圈着rou棒的手,开始按揉起垂于rou棒下的囊袋。不过即使清释已经如此努力地吞咽了,仍然还有一小节露在外头,光靠清释一个人恐怕是没法全吃进去了。
于是云闲晚将手放在清释的后脑上上,手指埋进一头秀发中温柔地摩挲,像是在询问他的意见,而清释哼了一声,笑着看向云闲晚。
…也太宠溺了吧,完全就是任由他做什么都可以的意思。云闲晚心想,他可真的会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的。
也没有多考虑什么,便压着清释的头固定住,然后自己一个猛地挺腰,将几乎有儿臂粗长的rou棒全部没入到清释的喉咙、甚至是食道内。
即便是到目前为止都能够忍耐着不发出声音的清释,也无法抑制住身体下意识的反应,“咕……唔、唔呕……呼,唔……”
眼睛上翻,露出了大片眼白,喉咙周围的肌rou反射性排斥着侵入物,想将他挤出去,可这点力道对云闲晚来说就是在做按摩。
那张沾染了佛性的脸埋在了云闲晚下半身黑色的毛发中,鼻子顶在小腹部都快被压扁了。
爽归爽,很有道德的云闲晚心里还是觉得有点不好意思的。心里不好意思地说了声抱歉之后,他抓起清释的头发,不断挺动着腰身,每一次都将自己的rou棒全根没入到他的口腔。
一开始清释还会发出干呕的声音,可是抽插几下之后他的身体就像是记住rou棒的形状开始适应起来。
清释看起来好像已经没办法思考,全身软趴趴地,任由自己的嘴被当成侍奉rou棒的物什。
每一次Cao进去,云闲晚的胯部都会与清释的脸相撞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数不清究竟响了多少次,云闲晚最后终于死死将他的头按住,将自己的rou棒尽数埋进他的口中,爽利地射了出来。
清释甚至都尝不到Jingye的味道,直接射到了食管的部位向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