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白皓月是怎么走的,云闲晚几乎没有多大的印象了。只不过白色浊ye从师尊腿间流下时那yIn荡的一幕,久久留在他心头…简直挥之不去。
空落落的牢房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
云闲晚用法术将自己的身体、衣物和地面都清理了一番,躺回到石床上去了。
他对性爱这件事实际上并没有多大的认识。有人将交欢视为爱与欲的体现,也有人只是将其当做是获得快感的一条途径。有人不在乎与谁交合,只要能够获得快感便可,也有人只愿与心爱之人结合,享受灵rou合一。
云闲晚分不清其中的区别。
交欢,对他来说就好像是…很普通的事情。就像年幼的时候,父母会教导孩子学习要勤奋,要待人真诚,要懂得谦让。而云阳未教会他的,便是如何与他颠鸾倒凤。
他教他如何草到xue里能最爽,教他怎么草到xue中的那一点。云阳未会含着他的那根rou棒,以自己作为教学的模板,教他怎么用灵活的舌头舔着马眼吸出里面的Jingye,又怎么放松喉咙好能完全容纳粗大的rou棒。
有关性的一切知识,都是云阳未交给他的。
但在一开始,也并不是这样的。从有记忆的时候开始,他便一个人住在云家角落的院子里面,他很少能见到作为父亲的云阳未,更没有见过母亲。
然后突然某一天,他被接去与云家家主同住,之后他才知道云阳未最喜爱的孩子,云杉被送往了天衍宗,而他正是为了代替离开的云杉才被送到这里来的。
也是从这时开始,云阳未教会了他何为鱼水之欢。
他从未察觉到这有什么奇怪,他以为世间的父子都是这样的。
直到他来到了天衍宗,从祁连楼那里知道了世间最基本的常识。
他隐约察觉到,自己是不应该跟白皓月做那些事情的。
云闲晚躺在石床上,思绪不知飘到了何处去。只有身下冰冷的石床不断地侵染着他的身体,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间,在苍山内,身体内的灵力没有办法运转,无法使出法术是一回事,可连运行一个大周天都没法完成就达标无法修炼。这时,时间对一个修士来说就变得格外漫长。
云闲晚睁开眼睛,他听到了脚步声,想必应该是来找他的。
来人穿着天衍宗的衣服,面孔云闲晚熟悉得很,正是神决峰的大师兄,祁连楼。他的脸色仍然不怎么好,但面对云闲晚的时候还算是放轻松了下来,他做出一个手势,牢房的禁制随之打开。
“出来吧……”祁连楼的声音略带沙哑,像是今日来都在忙碌着,没有好好休息过。
虽然之前在面对云闲晚的时候露出了相当严厉的表情,但云闲晚此刻还是不免担心了起来,“师兄…你怎么了?”
祁连楼摇了摇头,沉默片刻对云闲晚说道:“无碍。…快出去吧。大家都在等你。”
云闲晚应了一声,便迈步准备离开,与祁连楼擦肩而过的时候,被冷不丁地叫住了。
“晚晚。”
“…师兄有何事要说?”
祁连楼看着他的目光颇为复杂,“接下来的日子要多加小心。”
云闲晚了然,毕竟出了这么一件全宗皆知的大事,就算现在他被放出来了,想必也有很多怀疑的人,自然是要当心。
“多谢师兄提醒,我会小心的。”
——
不过在回到自己院子的路上,云闲晚碰到了不少弟子,熟悉的、不熟悉的都有,但却丝毫没有他一开始设想的那么仇视,反倒很友善。
……是的,很友善。
见到他不仅站定行礼,大声喊着“师兄好”,甚至有几个还在季子晋的带领下对他嘘寒问暖,在他身后分别手上拿着大包小包的物品献到云闲晚面前。
季子晋紧紧跟在云闲晚身后,“师兄!这几日在苍山委屈了,这是我跟这帮小弟们给你准备的慰问品,快收下吧!”
云闲晚尴尬地笑了两声没回话,“也、也没有那么……虽然确实是无聊了一点,但也不用这么大阵仗,你们不修炼的吗,快回去吧!”
感觉一路上大家的目光都朝这边注视过来了啊!很羞耻的!
云闲晚甚至加快了脚步,但是季子晋完全没有放弃的样子跟在后面,絮絮叨叨地说着话,“晚哥哥你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我可想你了!大家也都这么觉得的!”
像是在呼应这句话,季子晋身后的那一群人层次不齐地喊着,“是啊是啊晚哥,我们都好想你的!”,“看不到晚哥我都吃不下饭”,“没了云师兄,就像是生命永久地缺失了一部分。”
大多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当他们同一时间说话,交错的话语让云闲晚感觉像是同一时间有好几百只鸟在耳边叽叽喳喳地叫,虽然有点烦…当然也只是有点,但云闲晚倒确实觉得有些安心了。
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依然是闹哄哄的日常。
……不知从何而来的恍惚感,令他停下了脚步,转头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