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楼ji子。
堂堂的凌云大陆寒华仙尊,居然被视为ji子…甚至那人还是他的亲传弟子。
唔…为什么、为什么……明明是侮辱,明明是戏弄,可为什么两腿之间那处隐秘的地方竟不知羞耻地流出了水呢?
好痒…想要有什么东西能Cao进去止痒。不、不对…!他怎会有这样的想法,不该是这样的,他的身子怎么可能如此yIn荡?!
白皓月紧闭着眼睛,脸颊的羞红已经蔓延到了耳后,心中一面在否定着自己说不定天性yIn荡的事实,一面劝说着自己沉溺于此。好在那人是云闲晚,既是他,这具身体托付给他又如何呢?
此时云闲晚的手已经伸进亵裤中去了,手指正不安好心地朝自己师尊的菊xue前进,而当他最终真的碰到的时候,动作不禁一愣。
这是…?手指所及之处竟是shi漉漉的一片,水多得把底下的裤子都浸shi了,云闲晚心想师尊莫不是天生菊xue就能出水不成,那得是多佳的yIn物啊。但转念一想,真的会有那样天生名器的人吗?还是说……
白皓月即使闭着眼睛也察觉到了那样复杂的视线,感觉像是把他脱光了放在大庭广众之下一样。
“别…别这么……看着我。”他将手挡在自己面前,像是这样就能挡住云闲晚打量的目光。
云闲晚眨了眨眼睛,颇为纯良地说道:“想不到,师尊身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秘密。”
柔软shi润的rou缝已经一张一翕地打开了,从里面溢出的yIn水正汩汩喷到云闲晚的手上,他也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毫不留情地把手指插到花xue内。
微张的xue口滑溜溜的,没有涩意,而白皓月轻呜了一声便咬紧牙关。他并不觉得痛,那本就是欢好的地方,更何况前戏已经做的充足,他的身体也足够情动了。某种接近颤栗的快意在他的腹腔里面流动,麻痹感窜进云闲晚深入到他身体内的地方,化作更加粘稠的ye体,被他搅弄着。
冰?那是什么,春意早就将他融化成了绕指的水。
躯体内部被他的手指撑开,甚至能听到发出了“啵”的一声。灵活的手指在他体内能变成各种形状,白皓月只觉得奇怪,太奇怪了,那种被肆意闯入的感觉,他从未有过任人宰割的时候,他是寒华仙尊,从少年时就已经大放异彩。
云闲晚笑着又探入一根手指,三指齐齐抽插起来,不时扣弄一下小rou粒。他不得不承认,有种隐秘的快感,但这股快感是从何而来的呢?是见到平时高冷沉默的师尊像个女孩子情动的时候一样,恬不知耻地留着yIn水吗?
白皓月的体型纤长偏瘦,紧闭着的xuerou也像是因此而变窄,每一次进入云闲晚都得一层层切开,紧密的xuerou在与手指贴近分开的时候都会沾染上多余的ye体,发出明显的声响,混合在断断续续的喘息声中,填充了这小小一个上章阁中。
白皓月摇着头,强烈的羞耻感和快感已经没有办法支撑着让他保持清醒了,麻痹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到身体的各个角落,眼前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花…思维混沌一片,他似乎知道即将到来的是什么。
高chao、chao吹,随便用什么称呼都好,JingyeyIn水从两个孔同时喷射出来,身体因此抽搐一般颤抖了将近一炷香的时间。
白皓月弓起腰,长着嘴巴却一丝一毫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紧接着重重落会石床上,眼皮轻阖,浑身无力,竟是活活做晕了过去。
云闲晚还能如何,他瞧着自己身下那竖起的rou棒,只能可怜自己今日怕是只能自给自足,之后便将白皓月好好收拾了一番。
没过多久,他便向宗主报告了此事,自然隐去了他们在上章阁中的事情,只用“不知为何”“突然之间”这种不明所以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只不过明瑞多看了云闲晚几眼,不过他当场并未开口说出自己的质疑。
云闲晚倒也不怕什么,毕竟在他看来自己与师尊做的那些亲密动作再正常不过了。虽然不知为何这样便能缓解蛊毒发作,但他也没必要把这种事告诉别人不是?
之后云闲晚便没怎么再见到过白皓月了,一直到论道大会的那一天为止。
往事如云烟般在云闲晚脑海中一过,他装作无事发生的懵懂模样,重新抱起白皓月,“哎呀…师尊你怎么开始学会撒娇了呢?身体抱恙找我有何用处,明瑞师弟才懂医术吧?”
白皓月当然知道,他应该第一时间就去找明瑞的,但……究竟是为什么,他来到云闲晚身边究竟是想做什么呢?思绪一片混乱,他靠在云闲晚身上,竟一下子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那便由他来说,云闲晚嘴角冷笑一声,“师尊怕不是来找弟子,做些快活事情的吧?”他随即拉长了声音,了然地说道,“哦…难道是,想把上次未做完的事情做完?”
白皓月脑袋“轰”地一下,脸色变得煞白,若不是云闲晚还扶着恐怕要摔到地上了。
云闲晚觉得自己话说的没错,又想到了论道大会上的云杉,心情瞬间落到了低谷,脸上的表情逐渐消失,“弟子可有哪里说得不对?师尊不是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