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细微的声音总是容易被放大,虽然我知道这是墙壁的瓷砖反射了声音的缘故,但这并不能解释为什么他的声音会让我听让去心里痒痒的。他并没有故意吵闹,用多余的噪音表达自己的难受或不满,他非常听话,无论我让他做什么他都乖乖的。我领着他走进浴室将他安顿在浴缸里,热水缓缓注入,逐渐没过他的小腹。他贴着浴缸壁侧靠在那里,在他以为我没注意到的时候偷偷用胸口蹭着发凉的陶瓷,在上面留下几乎不显色的奶渍。我没指出这一点,因为浴室的清理工作是由芭芭拉完成的,他的这些小动作并不会对我造成困扰。
当水快要到达他的胸口时我关掉了了喷头,然后脱掉了鞋子挽起裤腿,跨进浴缸坐在边沿。水漫过我的小腿,水温刚刚好,淡绿色的浴花飘在水面上,不时随着水波蹭过我的膝盖。“过来。”我对他招了招手,他便顺从的将身体挪过来,不敢直接靠着我,只是不安的望着我,像是在等待着我的下一个命令。
我并非不习惯指挥别人,毕竟在职场上单位的属下们大多按照我的要求做事,可在面对他的时候,命令和服从被赋予了不一样的含义,至少在我看来完全不一样。即便服从也没有任何报酬和好处,可他却无条件无理由的仰视着我,他的一言一行都像是为了讨好。这并不是能够在我普通的社会关系中能够寻到相似之处的情绪,从未有人对我报以这种既扭曲又纯粹的感情,我不知道怎样回应才是正确的。
“别乱动,知道吗?”说着我躬下腰,手沿着他的锁骨往下滑,停在他鼓胀的胸部。应该会疼,毕竟他的乳头还在渗血,奶白色的乳汁和鲜红的血丝混在一起,让他看上去既淫靡又可怜。“doll”的本性就是这样的,所有人都这么说,我看他这么多天,不该再为此感到惊讶,可习惯之后我发觉自己对他有些着迷,我凝望着他,像是对视着某只能够让人心软的小动物,一只听话的,漂亮的宠物,需要我的付出,需要我的照顾。好吧,我会对他轻一点,温柔一点。
我的指尖稍稍用力,充盈着奶水的胸部被我挤压出凹陷的痕迹,碍事的乳钉已经被摘下,人乳不再像刚才那样只能一点点往外淌,奶白色的湿液流出来,连带着染殷红的血丝。
“啊……嗯……”他的齿缝中漏出呻吟,下垂的双手在水里胡乱划过,水波荡漾着,溅湿了我衬衫的下摆。
他应该是痛了,头低下去,露出的后颈梗着,刘海落在我的膝盖上,有点痒,我没忍住笑出来。
他听到我的笑声又抬起头:“艾娅小姐?”他的目光露出困惑,却在与我四目相对的时候飞快将视线挪开,他的脸变得好红,是泡了热水的缘故吗?快要和他的胸口一样明艳了,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于是我松开他的胸口,摸了摸他的脸。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的手指上沾了他的血和乳汁,那些体液虽然都是他的,但是触感有些发粘,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与“干净”相去甚远,而触摸他脸颊这个动作也毫无必要。但我还是这么做了,对此我找不出合适的理由。我知道他的嘴唇很软,因为他舔吮过我的手指,也许我只是想知道他的脸颊是不是也和嘴唇一样软。但事实却是我把他弄脏了,混着血丝的白色浊液沾在他的脸颊上,在被我抚摸过的位置,从颧骨一直延伸到下颌。
“啊!”我注意到自己出格的行为,连忙掬了水替他将脸弄干净。他的脸颊确实和胸口一样软,他明明那么瘦,不该存在多余的脂肪填充脸颊,可他那一小片染上红晕的皮肤摸上去就是如此。他眨了眨眼睛,沾了水雾的眼睫像是蝶翼那样扑闪两下,除了疑惑,似乎眼底还有些别的情愫。
“艾娅小姐……无论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您喜欢的话。”他颤声对我说,语气中除了犹疑和不安,似乎还带着某种隐秘的期待。
我将袖口捋的更高,为了掩饰尴尬,再次将手按到他的胸口:“我们继续。”我原本是想掩饰尴尬,可我的手掌之下能感觉到他的心脏砰砰直跳。
我又捏了一次他的胸口,更多的乳汁从他肿胀的的乳头流出,本就没有干涸的血迹迅速被晕染开,惹得他拧了眉心,从鼻腔里哼出似哭似怕的颤音。没有哺育的对象,他的痛苦和难堪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满足了某个旧贵族变态的欲望,他才变成现在这幅模样。他是残次品也是罪证,那些已经成为历史,只有在国家监狱里才能见到的“旧贵族”们遗留下来的麻烦。他对于我而言的的确确是个麻烦,他占用了我的假期,
我的手指被沾湿,乳液沿着指缝覆满手背,然后流到浴缸里,让清水逐渐变得浑浊。我并不好奇这些东西的味道,也许就是普通的乳汁,又也许味道也被改良过,为了满足什么人的癖好,这与我无关,我所在意的只是他胸前鼓胀两团的软肉逐渐变得平坦,恢复成原本那般不太明显的起伏,如果忽略我在薄薄的胸肉下留下的指印的话,他看上去比胀乳的时候好多了,这让我感觉松了口气。我将手从他的胸口挪开,我看着他,升腾的雾气在他的短发末梢凝成细小的水珠,一滴滴落到他的肩膀,侧颈,然后堆积在他的肩窝,让那里映出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