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ngye全部射给亲爹后,蛊毒总算退了下去,姚岚欧担心他爹怀上他的孩子,对他说道:“爹,我不能让你怀孕,我需要把Jing种抠出来。”
姚梧州听着儿子的这句话虽然很羞耻,但是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他总不能生了儿子,还给儿子再生个儿子或者女儿吧!
父子乱lun已经违背lun常,他不能再让禁忌之子出生,背负着乱lun的枷锁,他虽然因为蛊毒不得不给儿子cao,但是,他心里却只有妻子朱竹盼,他不能对不起她,也不能将儿媳妇张海峰至于尴尬的境地。
所以他点了点头,大开着双腿,让儿子的手伸进他被cao得浑圆的小xue洞里抠着那浓稠似浆糊的Jing种,那些若长大成人,可都是他的孙子孙女啊!
儿子的手指修长灵巧,他虽然很温柔很小心,蛊毒也已经退去,但是他的xuerou受到他手指的抠弄摩擦,还是让他起了生理反应,小xue前吊着的粗长性器一下子就翘了起来,他闹了个大红脸,尴尬不已:“岚儿,我……”
儿子却不怪他,也不嘲笑他,将他勃起的大棒子握在手里帮他撸了起来,还安慰他道:“爹爹不用自责,我这样弄你,你有反应,在所难免,是我识人不清,惹上吴兰娇那样地毒女,这才得你和娘亲遭此厄运,我心里只觉得对不起你和娘,你现在这个样子,我只能帮你撸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去悬崖下面找娘亲和阿峰。”
姚梧州点点头,有这样一个善解人意的好儿子,他哪里会怪他?他又不是故意的,他受的伤害不比任何人少。
他伸出手摸摸儿子的脑袋:“岚儿也不用自责,我和你娘亲都不会怪你的,等找到你娘亲,我们还是和和气气、幸福快乐的一家人。”
待姚梧州在儿子的帮助下,释放了欲望,也清理了小xue,父子两人开始找去悬崖下面的路。
不找不知道,一找才发现根本没有任何路可以通向悬崖下面,都是密密麻麻的荆棘林还有款石高坡,如果想要走到悬崖下面,困难重重,姚岚欧本可以借助轻功,自己一个人或者带着他爹直接飞过荆棘林,但是他昨天和吴兰娇对决,他面上不显,其实他是受了重伤的,他试着运了下气,喉头就涌出一股鲜血,为了不让他爹担心,他强行咽了下去。
他没有时间运功疗伤,又不能使用轻功,只能选择从较为低矮的石崖上爬下去,他本不想让父亲跟着他冒险,但是牵挂朱竹盼的姚梧州怎么在悬崖上呆得住?
姚岚欧也担心之前那些恶心的巨蟒重新出现,对爹爹不利,于是他讲衣服撕成长条,将他爹背在背上,借助地形,开始往下爬。
爬到中间位置时,姚岚欧觉得自己实在没力气了,再勉强往下爬,他可能会掉下去,好在,他发现崖石不远处有个凹陷进去的山洞,他凭着最后一口气,爬到了山洞处,人刚进山洞就晕死过去。
姚梧州见儿子晕了过去,又是心痛又是着急,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身上的布条,将儿子抱在怀里,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又是自责又是担心,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岚儿?!岚儿?!”
然而任他再怎么声泪涕下,他怀里的儿子都没有反应,他看着儿子红得不正常的脸还有苍白的嘴唇,他颤抖着手去摸儿子的额头,发现烧得厉害,他看着儿子被划破得不成样的衣服,还有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伤口里面沾了不少灰尘还有石子!
在这个山洞,他不知道要怎么帮儿子降温,但是他知道高烧晕过去的儿子不能再有伤口感染的威胁。
伤口怎么清理呢?他身上既无伤药也无水源。
他想了想,握紧了拳头,下定了决心,为了儿子的性命,他什么都可以不顾了!
他将儿子身上破烂不堪的衣服脱了下来,然后将儿子轻轻放到衣服上面,他低下头去,从他胸口的伤口舔起,舔一口吐掉含着沙子的唾沫,再舔,再吐。
他虽然尽量在避免接触到儿子的敏感部位,比如他浅麦色的nai头,但是伤口离nai头很近,他不是手不小心碰到就是舌头不小心舔到,儿子虽然昏迷着,nai头却敏感地挺立了起来,臊得姚梧州脸红到了脖子根,但是为了给他清理伤口,他还是要继续他的动作。
随着伤口的位置越来越往下,他才发现儿子nai头实在是最让他轻松的敏感部位了。
因为儿子不仅伤了腰腹还伤了大腿根,之前他在树上顶他时,穿着衣服,只是在裤裆里掏出阳具,他并不知道儿子伤得这样重。
想到儿子昨天肯定和吴兰娇恶战了一场,九死一生来不及疗伤柳马不停蹄地带他来悬崖下面找人,他不会武功,被他背在背上,拼着最后一口气还将他毫发无损地送到这个山洞里,姚梧州心里说不出的自责,又感觉无比骄傲和欣慰,有子如此,夫复何求?
想到自己为了生他,以男人之身,挺着大肚子怀胎十月,艰难地生下他,他姚梧州既是有名的第一美人,也是有名的笑柄,自己是双性,还生了个双性儿子。
但是,他的儿子姚岚欧成长得非常好,虽然没有像他和妻子期望得那样娶一个女人做夫人,但是依然不损他的优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