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个漏斗状的山洞,下宽上窄,四周悬崖峭壁,顶端有一个巨大的出口,能看到一望无际的天空,月光从上面照射下来,打在水面,波光粼粼,能隐约看到水里有什么东西游过。
潭水中央有一棵长到半个洞窟高的樱花树,粗壮的树枝深扎在泥里,枝干铺满整个潭水。
在樱花树下有一个用树干搭建而成的冰床,粉色的薄纱轻柔飘荡,似乎被设了法,无论风如何吹动,也掀不起一角,如同反重力的裙子,让人探不到一丝真谛,完完全全遮挡住了里面的风景。
床被装饰得很漂亮,从外看去,只能隐约见到个人影,走近了耳边除了偶尔响起水声,还能听见从里面传开的娇喘。
低柔婉转,似是在承受巨大的苦楚,又似欢愉,咕啾咕啾声引人想入非非。
何芜感觉自己要死在床上了,四肢被金色的锁链绑在大床的四个角落,双膝跪在冰床上,寒冷的冰虽不能伤他分毫,但却让身体的那团火在燃烧与浇灭间反复倒腾。
双膝被最大限度的分开固定在两侧,肥美肿大的tun部坐在冰块上,火辣辣的疼,更不要说被阳具刚刚调教一番的xue口,红肿外翻的那块rou怎么收也收不回去,冻得何芜神经一阵阵酥麻。
拼尽全力拖着筋疲力竭的身体,也只能靠抓紧锁链勉强吊着上半身,让花唇脱离一瞬间的苦海,下一秒重新坐回去,Yin口摩擦着冰面,大腿受不住苦楚发颤。
披散的青丝掩盖了大部分肌肤,却怎么也挡不住下半身的狼藉。
“放过我吧,我不行了,腾邢啊啊啊——”
残留的东西在体内狠狠搅拌了一圈又一圈,肚皮上传出咕啾咕啾的声响,快感一遍一遍打击在rou壁上。
刚经历过激烈性事的内道哪受得了这般折腾,何芜凭借着强大的毅力,强忍着快感努力收缩括约肌,害怕把里面的东西泄漏出来。
似乎是对他的表现不满,残留的Jingye往更深处窜,扁平的肚子被撑到鼓起,肚皮左一下右一下凸起一点,像是有个孩子在肚子里拳打脚踢。
何芜疼得直挺腰,红肿的眼眶控制不住闪着泪花,摆晃着身体企图逃离这种苦刑,不想要让作怪的Jingye碰到自己。
“腾邢别这样,我受不了,啊啊啊啊呜呜呜。”
可惜再怎么躲也逃避不了,深藏在体内的前列腺被一次又一次的撞击,快感如跗骨之虫不断堆积,瘙痒的后xue凭借本能的吞咽。
ye体化作一条条小水蛇,蛇信子灵活探了探窄小的rou壁,选了块较为满意的用身体圈起鼓成一颗颗小小的rou粒,尖利的牙齿闪着寒光刺穿肠rou。
密密麻麻,宛如针扎般的疼痛瞬间让体内喷出一股又一股的Jing水,身体竟靠这种方式意外达到了高chao。
高chao后身体本能的放松,一时收不住的括约肌不小心滴了几滴白浊在床上。
“不、不,你犯规,明明说好不碰我的。”
胸前两颗饱满的茱萸因为恐惧微微发颤,竟不自觉排出汁水,nai香nai香的ru汁沿着马甲线滑到身下的鸿沟。
一条黑红相间的腾蛇从水面钻出,爬行间蛇身化作一个半人半蛇的红发男子。
蛇尾轻易握住即将达到高chao的Yinjing,尾尖不顾主人意愿堵住shi透的马眼,硬生生截了高chao的可能。
何芜急红了眼,低头看着被缠住的命脉,眼泪怎么也憋不住,金链摇摆中发出似铃铛叮铃铃的碰撞声,再怎么挣扎,却也只能乖顺地被男人搂在怀里,靠在他的身上。
“好舒服……”后背紧贴冰凉的胸膛,对于热火中烧的人来说就是一根救命稻草,是绿洲上的水。
同样冰冷的蛇尾裹住Yinjing,不亚于被反复浇泼凉水,反复遭受冰火两重天的折磨,却能依旧保持硬度,没有萎缩的迹象。
男人贴着耳廓,漫不经心的说道:“刚刚偷偷泄了?你是不是忘记我跟你说过什么,嗯?何芜。”
环在腰肢上的手掌一寸寸滑向后面tun缝,指腹揉了揉xue口,腾邢低沉的嗓音命令道:“给我收紧了,没有我的允许,再漏一点,我就再装多一倍的量进去。”
手指在括约肌上揉搓按摩,时不时捏一下肥嘟嘟外翻的媚rou,还用两根非常人尺寸的男根摩擦tun部。
何芜泛着泪光,颤着身子却不敢躲开,男人的手段他是知道的,要是敢躲,接下来的刑罚就不单单这么简单。
何芜的身子就像是一块上好的暖玉,对腾邢来说就是最佳的温床,单是什么都不做,都能被伺候得很舒服。
早就熟悉男人气味的rou体根本坚持不住被反复sao扰点火,rouxue一扇一翕期望更大更粗的东西cao进来,何芜忍着瘙痒求饶:“腾邢,我不敢了,下次一定听你的,cao我,我想要你、想要大rou棒插进来。”
腾讯显然对他的求饶很受用,拍了拍冰冰凉凉的tun部,“好好说话,想要插进哪里?”
“想要腾邢的大rou棒插进何芜的小逼,cao死我啊啊啊。”屁股被狠狠扇了一巴掌,在空气中无助地发颤,可悲的是更加饥渴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