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啊啊啊啊啊!混蛋!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久病初愈的人的吗?!”何芜倾尽全力也没能从野兽的身下逃开一点。
翻了个面背对着蛇兽,两根Yinjing重重埋入深处,对准敏感柔嫩的生殖腔狠厉cao干,浑然不顾身下的人哭得有多撕心裂肺。
完完全全兽化恢复真身的野兽听不进任何话语,那处更是大得吓人,从醒来到现在,已经做了一天一夜。
何芜整个人都不好,汗水shi透全身,黏黏糊糊蹭得到处都是,交合的地方最是强烈,yIn靡绯烂,白色的泡沫与Jing水淌shi底下的被褥,到处都是一块块玷污的水泽。
鼻息间全是又腥又sao的气味,熏得人头皮发麻,欲望一波高过一波,却远远没有达到尽头。
虽然没有受到束缚,实在忍不住了也能射个痛快,可过于敏感的身体被如此玩弄,早晚得没半条命。
“我知道错了,你饶了我吧,哥、哥哥,饶了我,我下次不敢了,我不要后背式,我要看着你,不然我不做、不做!”
任凭何芜如何哭喊威胁,腾邢眼皮不眨一下,该怎么来还是得怎么来。
后颈的软rou再次滑入温热的口腔,何芜哀嚎大哭,哽咽着埋在蛇尾里,痉挛着乖巧露出破绽,给人亵玩,不敢再乱说一句,可惜卖乖还是卖晚了,蛇毒注入体内,白皙的腰肢不安地扭动,一副发sao的模样。
后xueyIn水直流,淹了一片。
“撅好屁股,别乱晃。”
大约是人太sao了,腾邢探出蛇信子没忍住出声训斥,可怜的后xue再度撑到饱满,圈口的褶皱也被抚平,塞得密不透风。
“呜呜呜……”屁股莫名其妙挨了一鞭子,又训又打后何芜迫于“家暴”终于老实点,但很快体内shi哒哒的体ye猝不及防浇在gui头上,骤然收紧的甬道又热又shi,腾邢故意浅力摩擦吊住他的胃口。
一时间快感堵在心里不上不下的,何芜被刺激得夹紧双腿,眼圈通红,柔软无力哼唧着裹住粗壮华丽的尾巴,悄悄借助上面的鳞片疏解乱蹿的欲望,可是单单蹭了几下连饶痒痒都不够,酥软的腰肢无力倒向一边。
“腾邢,哥哥……你动一动……好痒……”
蛇毒渐渐发挥作用,快感一阵一阵突兀地蔓延到四肢百骸,如羽毛搔刮过每一根筋rou,又痒又麻,分身的前端不知不觉渗出点黏腻的腺ye。
一只Jing致的手捏住空唠唠的囊袋,指甲绕着gui头下的沟壑打圈,穿过胯部揉捏翘tun,一手抓下去,rou能从指缝中凸出,红润诱人,大力揉捻几下,白花花的皮肤上就留下了鲜明的指印。
狠狠调戏玩弄了一番肥美有弹性的屁股,腾邢犹不满足钳住美人的下颚,乌黑透亮的发尾染上象征生命的绿色,铺撒在满身红痕的肌理上,又美又欲,漆黑的瞳孔里酝酿着一抹璀璨的光亮,纯粹而神圣。
此时此刻,这具身体从头到尾都被打上了属于另外一个人的标记,黑金色的细链通晓主人的恶趣味,缠捆着每块细腻的皮肤,十分人性化地准确捕捉每一个敏感点,胸口的肌rou被挤压推挤,凹出形似女人的胸脯,手附上随便一抓都能抓住一手饱满的肌rou。
“何芜。”腾邢贴心收起尖锐的毒牙,仔细、暧昧地用牙齿厮磨脆弱的喉结,随着生理性上下翻滚碾磨,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从嗓子眼硬生生挤出来,“不够,还要更多,让我感受你。”
这是何芜第一次听到腾邢近乎哀求的低语,也是让他一遍遍纵容他对自己为所欲为的原因,大概是一个月前的雷劫在他心里留下了不可磨灭的Yin影,只能借助这种办法一遍遍确认还活着的事实。
说实话,在他昏迷的这段时间,腾邢做的肯定不会比现在少。
每次只要做爱,不需要主观意识参与,双修功法就能自动运转,所以当醒来后第一时间何芜就察觉到丹田的灵力充盈得不像话。
“你好狡猾……让我休息一下下好不好……我真的不行了……”现在何芜已经不吃他这一套了,再好听也是哄人的鬼话,哪能每次都上当。
男人就像是没有听到他的话,下半身挺动地力道甚至更凶狠,手指从下颚顺着脖颈滑落,何芜下意识仰起脖颈,天鹅引颈般接受拷问,滚烫的耳尖被两瓣干燥的唇含住,抿嘴吮吸,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蹿过头顶,整个人都要炸毛了。
眉间不堪重负般紧蹙,红晕还未褪去的眼角渗出几滴生理性的泪水,糊住视线,目之所及被打上一层看不清的水雾,甜腻的呻yin自喉间泄露出来,“呜呜……嗬呃……别……”
沾满yIn水的蛇尾划过Jing致的锁骨,扼住命运的喉咙亵玩每一寸肌理,所过之处全都如他所愿沾染上属于罪恶的ye体。
白浊的污ye点点滴滴落在锁骨上,纯白与洁白交织出欲望的狂想曲。只要何芜稍有一丝反抗,蛇尾就会毫不留情绞杀这个让他爱恨不得的小混蛋,彻底解脱。
“何芜。”一声声似痛苦似欢愉的呼唤在耳边萦绕,何芜心口一阵阵绞痛,他清楚自己几斤几两,当时的情况自己是有办法全身而退的,但是将他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