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收紧的尾巴,腾邢重新将娇气包揽在怀中,语气无奈又宠溺,“总是这么软,何芜是水做的吗?”
何芜收住眼泪没好气地瞪他,“这都是谁害的!也不看看是哪个坏家伙让我忍着不准射,我又不像你,定力好。”
说到后面先委屈上,明明也不是说不喜欢,但腾邢也不知道疼疼他,好不容易互相表明心意了,做爱时还总是用后背式,看不到对方的脸,而且……而且还舔那个地方……多脏啊……
脑子里胡思乱想一通,没想到把自己惹了一肚子火,攀上男人的肩膀,nai凶nai凶地啃着蛇化的皮肤,蛇鳞硌得牙疼。
“坏家伙!”
腾邢勾着气鼓鼓的包子啃咬,唇舌如同野兽撕咬对方,描摹红润的唇形,恨不得一点一寸拆吃入腹,“磨人的小妖Jing。”
听他这么说自己,何芜不乐意了,急切的想要否认,用力推挤着肩膀,奈何就是纹丝不动,自己这点小打小闹在绝对实力面前塞牙缝都不够。
“嗯唔唔……”
高超的技巧把何芜玩弄于鼓掌之中,手插进夹紧的腿部,抚摸隐秘的花园,敏感的身体早就熟悉情爱之事,噗嗤噗嗤流了一xue的yIn水,等着采蜜人的到来。
“何芜好色。”
舌尖被打磨发麻,一时半会儿连说话都不利索,腾邢动作温柔地清理嘴角拉出的银丝,卷到口中吞入腹,顺着高昂的脖颈一路蜻蜓点水嘬着锁骨,留下新鲜的草莓印子。
“……唔,进来、快进来,后面好痒。”
何芜主动张开腿,双手抱着膝盖露出最柔软的部分,红晕布满全身,身体每一处都是暧昧的咬痕,如同一朵盛开得正艳丽的花朵,一副随你采摘的模样。
单靠手指已经不能满足空虚寂寞的媚rou,潺潺流水淌着透明的蜜ye,红润有光泽,厚唇掐一下都能拧出水来,糜烂又漂亮,是很干净的红色。
腾邢一边用唇瓣轻揉安抚,一边挺着胯重新插入使人魂牵梦绕的宝地,喉咙发出野兽的嘶吼,两人同时低yin轻哼,腾邢利用接吻的方式安抚何芜,动作有多温柔,下半身就能有多野蛮。
完全不考虑何芜的承受能力,这副由他一手调教出来的身体,他比本人还要清楚碰到哪个地方,撞击哪块rou壁,小xue会有什么反应,一一了如指掌。
在腾邢的支配下,何芜彻底沦陷在了男人编织的欲海里,一举一动都被打磨摆弄成他最喜欢的样子。
强烈的快感蜂拥而至,逼得何芜一次又一次chao吹,可怜高昂的前jing夹在中间,没有腾邢的命令压根射不出来,保持在一个能接受的硬度汩汩流出sao味的腺ye。
猛烈地撞击把何芜顶得找不到东南西北,只能努力保持理智追寻那一抹生命中璀璨的红色。
“何芜,看着我。”腾邢拍击人的脸颊,唤醒他的意识。
反应过来后何芜抓住他的手腕,哭笑不得:“你干得那么…狠……还不允许我……我放松一下的吗……啊啊……”
难得一向稳重霸道的男人也有耍小脾气的时候,拧了一下无辜的ru头,拉扯碾压,ru粒缩进rou里,又被指甲盖挖出来抠弄,如此反复搞了两三遍。
疼痛如同丝丝密密的快感,跗骨难耐,每一下拉扯都在拉扯紧绷的神经,简直要把人逼疯了,何芜率先扛不住求饶:“我错了我错了,别玩了,要肿了!”
胡乱挥舞手臂,惊恐地挣扎要把脆弱的nai子从恶魔手里解救出来,却被抓住另一颗用更加残忍的手段对待,无从下手只能惨叫求饶。
“怎么,这里我还不能玩了?”
“不不不,可以、可以的,腾邢想怎么玩都可以,我、我很乖的,别那么凶。”惨遭毒手后还只能哭着把胸脯送到人手心,由着人揉捏。
不一会儿,本来不甚敏感的ru头肿得像颗葡萄,又大又红,腾邢蹙眉,瞧着不满意,嫌弃太小了,一左一右各挨了几巴掌,打肿了充胖子。
“啊啊啊啊,好哥哥,别打了别打了……”
何芜反向后仰要躲,奈何下半身被钉在狰狞勃起的大rou棒上狠cao,差点哭断气。
“哥哥”这个称呼刚喊出口,何芜就后悔了,体内的rou棒又肿了一圈,撑得肚子涨涨不舒服,像是三月怀胎一样。
“何芜有没有能让人怀孕的法子,要不给我生小蛇吧。”
之前就提过这事,虽然没有那么排斥,何芜也还是不敢想象真的生小蛇,想着那些蛇蛋日日夜夜揣在肚子里,压着前列腺,欲火难耐的模样,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逗人玩还是挺有趣的,腾邢也只是随口一说,等人火候差不多了,一边吮吸nai子,一边帮人撸棒。
“射吧。”
得到准许后,分身快于意识,突突弹了几下,浓稠的Jingye喷射而出,强劲地力道喷在肚皮上,轻微凹陷的肌rou触碰体内的rou棒。
里应外合的刺激到了前列腺,又是引发一波chao吹。
“嗯哈——!”
“何芜,我就是你要找的腾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