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秘的情欲在悄然散发,何芜耳朵发烫,强忍着快感把该说的、能说的一股脑全交代了,但腾邢依旧没有要放过他的意思,后脊骨被抚摸过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发痒。
腰软得塌陷在腾邢手里,盈盈一握就能搂着摆成各种喜欢的姿势,两根炙热的rou棒暧昧地摩擦着shi哒哒的routun,偶尔撞击几下就会摇成拨浪鼓的形状,看得人兽欲大发。
“何芜这里还是这么不禁逗,都shi了。”
腾邢只是轻轻摸了一把厚唇,就揩了一手的黏ye,张合着手指还能拉丝。
何芜被他的话臊得更加没脸见人了,明明才被Cao干了七天七夜,怎么又想要了,简直就是头随时随地都在发情的母兽,这样的他有谁会喜欢啊。
“我没有……都是因为你……唔唔唔……别摸了,要射了……”
分身被腾邢抓在手心,指腹摩挲着汩汩流水的马眼,被cao开的地方此时又恢复到最初的模样,是个禁得住玩的好东西。
腾邢觉得不够,蛇尾撑着身体挺立,勾住何芜的腰肢把勃起的小可爱露出来,重新取了跟细棒,兴致盎然地揉搓分身顶端,每当即将高chao时就狠心掐脆弱的根部,直到确认人不会泄出来为止。
反反复复被打断高chao,体内的快感积累到一定程度刺激着后xue,肠rou蠕动着翕张互相摩挲,吞吞吐吐chao吹了两三次。
“腾邢你放手,我不要了,我们不是在谈事吗,能不能不做,我受不了了。”泪水弥漫了眼眶,朦胧着看不真切。
何芜恨腾邢总是将他玩弄于鼓掌间,更加恨自己不争气的身体,只要见到身后这个人,不论做什么,总是能被牵动一丝一毫的情绪。
比如现在,他喜欢腾邢对自己不加掩饰欲望,喜欢他同样能为自己带来快乐,但心里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反复告诫他,你不过是一介玩物罢了……
腾邢很快就会厌弃如此放浪不知羞的他,明明是之前求之不得的事,现在却感到害怕、心惊,心里一遍遍默念,希望那一刻能慢点到来。
尿道熟练地含住细棒,牢牢吸附住这根给它带来灾难的棒子,像对待爱人一样爱护,宛如一位Jing神分裂的病人,病态的爱着含着欢愉着。
点了点gui头流出的Jingye,腾邢放在嘴边尝了尝,比之前纯粹的味道,更加美味了。
“反正这根暂时也用不上了,插着不会泄Jing有利你的修炼,你只要靠后面高chao就行。”
空虚的肠rou纷纷挤压着插进来的手指,yIn水哗啦啦流了一床,到处都是一股子清淡的甜味,腾邢被他这幅模样勾起了欲望,摸索一遍狭小的rou套。
“我不要……”
何芜红着眼角委屈不已,凭什么总是要他张开腿给cao,丑陋百态的也是他。
腾邢眉眼上挑,看了眼转头控诉自己的宝贝,安抚地抱住亲吻眼角的泪痕:“不舒服吗?”
“不是这个问题。”这条臭蛇,一天到晚脑子里都只想着色色的事情,“能不能不做,我不想。”
男人没有恼怒,出奇有耐心地哄着:“能告诉我原因吗?我要听实话。”
明明全身都软成水的人,哪可能是真的不想要,腾邢隐隐感觉何芜不像是在使小性子,更像是对自己撒娇,偏偏本人没有意识到此刻的他是有多么的诱人。
“我、我想看着你……”顿了顿,接下来的话让他有些难以启齿,暗暗深呼吸给自己打气,“不要总是让我一个人失态……我、我也会不甘心,我想看着你……为我……”
大脑一下子就懵了,何芜不敢相信这是他自己说出的话,委屈巴巴泫然欲泣,像个在床笫间对恋人撒娇的小猫咪,每一下都踩在人心坎上。
“何芜,我可以理解成,你这是对我动情了吗?”
动情二字直接让何芜遍体生寒,与体内熊熊燃烧的欲火形成两极反差,说不出这是什么感觉,宛如一语道破心底拼命想要隐藏的秘密,窘迫得无处可逃,让他急切想要否认。
腾邢托住他的tun部,将人翻身坐在蛇身最柔软的地方,握住他无处安放的小手,抚摸那口深深的牙印,“这里是我的七寸,你是唯一一个知道我弱点的人,你已经不可能逃离得了我。”
手心脚背惊出一身冷汗,掌握一个大佬的命脉,如果这不是可信之人,唯有除之后快。
沉默在两人之间散开,赤红的蛇瞳注视着眼前的猎物,在观察也在寻找破绽,过了许久何芜才哑着嗓子发问:“……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他急需一个答案,一个可以让他逃离这诡异气氛的理由。
腾邢很坦然,微微放松缠紧的尾巴,“我承认,我对你是有喜爱之情,超过宠物,超过种族,超过等级,想和你双修,做爱,拥抱你,Cao你,让你染上只属于我一个人的颜色。”
“为什么?太突然了,我不明白。”
何芜的质问让他沉默,良久,脑海中闪过的却是第一次见面,这人从隐秘的洞xue里将自己唤醒,冰凉的身体再一次拥抱温暖,是阳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