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回干了几百下,何芜数不清自己到底高chao了几次,rou棒挤压着敏感点,cao得又红又肿,像个小疙瘩磨着他。
猛地一股滚烫的Jingye灌进身体,射完之后,腾邢又换了一根继续Cao。
“呼嗯……腾邢,歇歇好吗,我受不了了…唔嗯嗯……”
蛇尾绑着手腕吊在树上,酸软的腰贴着树干引颈挺着胸脯,ru头上沾了几滴未干的Jingye,混着汗ye被咬在嘴里。
告饶的话腾邢一律充耳不闻,只当作求欢的调味剂,专心享用这副美味的身体。
初升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两人的身上,密不透风处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两具身体不分彼此紧贴一起,光照在tun臂上闪烁着水盈盈的光泽。
朦胧间何芜感觉体内的金丹灵力充盈,像一团火在烧,境界也有突破的迹象,吊着的手开始挣扎,双腿踢蹬身上的男人。
“腾、腾邢,先出去,呼哈……雷劫快来了……”
腾邢也感觉到了,蛇信子滑过哭红的眼睑,满不在乎:“怕什么,雷劫来了我会帮你挡。”
空气渐渐沉重,大地不安的震动,风在狂啸,只有两人这一片小地方没有丝毫变化,何芜推不开他所幸就放弃了。
轰隆隆的巨响由远及近,雷云从四面八方逐渐汇集,望着酝酿的雷电,再看看越做越起劲的男人,劈死自己再次重生的概率只有百分之八十。
金丹至元婴共降下二十五道雷,再次重生没有防备的他,也还是不一定躲得过雷劫。
还有这个男人……
后xue的媚rou像只担惊受怕的小鹿,瑟瑟发抖,寻求庇护地咬紧分身,无助地握紧拳头,肌rou绷得笔直。
双龙齐下,何芜被撞得往上弹了一下,“这时候知道怕了?当初以下犯上时怎么不怕?”
第一道雷电顺势降下,直接劈在两人头顶的树枝上,承受雷霆一击的树木裂成两半,轰隆一声倒在地面,发出最后的悲鸣。
双手解放的何芜牢牢攀着腾邢,仍旧心有余悸,心脏扑通扑通狂跳不止,胸口急促起伏,刚那道雷差一点劈在脑门上,喉咙发紧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腾邢并没有放过他,眸色暗沉下身一挺,蛮横地捅穿哆嗦的甬道,cao开最深处退化的生殖器官。
紧致的小口像小巧的吸盘吸附着顶部铃口,腾邢唔哼一声,差点没忍住射出来,颠了颠树袋熊一样抱着自己的何芜,躁动的情绪瞬间得到安抚,只要这个人还在怀中,暴虐的因子就还能得到压制。
对着那张小嘴cao弄了几下,何芜一下子就受不了了,顾不上头顶又劈下来的几道雷,再度挣扎着要逃,可是rou棒像是钉在身体里,不管他怎么弄,始终没有改变一分。
小嘴愈发熟练的吮吸着gui头,邀请着往里含。
“啊!别顶着那腾邢。”
宫腔被两根Yinjing撞击,腔口一点点强制张开,露出更软的rou吮吸舔弄,里面越来越shi,宛如一个深不见底的沼泽,发出啧啧的水声。
甜腻的呻yin掩盖了耳边的响雷,全身每个毛孔仿佛都cao开了,脚趾抓绕着蛇鳞,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焦急、不安、喜悦,各种滋味掺杂萦绕在心头,腾邢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无限放大,烫得耳朵绯红一片,何芜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总感觉还差一点……
磅礴的灵力不断冲击灵识,却始终无法突破薄薄的一层。
赤瞳微眯,腾邢察觉到异样,蛇尾探出结界如同避雷针,将人放置跪在水里,水流淌过四肢,冰冰凉凉的,男人手臂撑过头顶,封锁了他的全部退路。
何芜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似懂非懂任人摆布,头顶的Yin影遮盖了他大部分视野,巨大的压迫感迫使他忍不住放低姿态。
尾巴稀释掉大部分雷电,拖拽顺着腰线一寸寸下移,遭到电击的身体倏地挣扎起来。
“别、拿走,腾邢,我不要……”
“怎么?我想做什么还需要经过你的同意,嗯?”
何芜全身僵硬血ye倒流,似乎是任命了,为即将到来的噩梦不断建设心理防线,吓得动弹不得,电击过的皮肤酥麻麻的疼。
抽出还未释放的rou棒,蛇尾贴近外翻肿胀的Yin唇,插进布满水的甬道,如过无人之境在里面翻腾搅拌,甚至因为嗦得太紧,将蛇尾当做鞭子一下下打在chao吹停不下来的户口,yIn荡的小xue又艳又漂亮。
“是不是很舒服,好shi,一张一翕的是在邀请哪个男人?”
何芜咬紧唇瓣让自己尽量不要叫出声,但还是因为腾邢几句赤裸裸的讽刺忍不住反驳,“我没有别的男人,我只有你……”
腾邢几乎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指腹暧昧的摩挲咬破的唇角,“那你就好好受着,不准再射,射多少我就让你这张嘴补回来多少。”
牙齿咬住裸露的脖颈的嫩rou,印下一个个鲜明的牙印,在白皙的肌肤唆出多个红印,凶猛的野兽在心爱的猎物身上种下属于自己的印记,却仍旧不满足。
何芜被困在身下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