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搂他在怀,古月眯起了眼睛,把握住他腰。
紧致的后xue,收缩着裹住他,润滑膏在肠道内化开,初还滞涩,次后shi滑,往来抽送不绝。
“古公子,古公子……”程之恒声声呼唤,眼角沁出泪珠儿,动情不已,可腰肢发软,趴在古月身上动不得,只有后xue不断吞裹。
“我、我动不了了……”他羞愧地捂着脸。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他一介书生,平时只有舞文弄墨,你叫他抄书写信还好,这等耗费体力的活计,可真是难为他了。叵耐欲情似火,只是气喘吁吁,汗如雨下。
古月不语,挪开他一只腿,退出Yinjing。
程之恒xue口微缩,下意识追寻,不由得慌了,却见他推倒了自己,抬起一腿扛在肩上。古月提枪开干,插入程奇体内,xue口蠕蠕而动,壁rou层层叠叠缠绕而上,从四面八方围裹而来,他只觉畅美而不可言。
程奇还不错,是受方的体质,又二十多年未曾沾腥,甫一开苞,就展现出了惊人的适应力。
一手捏着他脚踝,一手按住他大腿根部,摩挲着那里的嫩rou,防止他合拢双腿,古月长驱而入,直捣黄龙,探索他身体内部的秘密。xue口张合到极限,古月也已尽根没入,只余两颗囊袋在外,抵住了深处的xue心,程奇身子忽地一颤,猛地睁大了眼,一面向后错身,一面胡乱地摇头,平日整齐的发髻蓬松微乱,口中不禁叫道:“古公子,太深了啊……”
“饶、饶了小生罢,要被戳穿了……”
一面求饶哀告,略显Yin柔的面涨得通红,眼角浮上媚人的红,小xue受惊似的将侵犯者吞裹吸夹,连带着下面那只腿儿乱晃,着急之中夹住了他的腰。
“这才哪儿到哪儿呀?”
古月只觉好笑,他上个床伴——方溟,那可是个在他上面疯狂起落整整一夜,都兴致昂然的主,只有他Jing力枯竭哭泣求饶的份儿,哪有他神疲劳累坚持不住的份?
由于两人体能巨大的差距,他还从未有体位在上的时候。这时占据主动,不免有些新奇,随便扯了个枕头垫在他腰下,就托住他绵软的tun瓣,缓缓cao干。慢慢的抽出性器,感受肠rou粘膜迟钝的抚慰,再慢慢顶入,感受小xue壁rou被动承受的容纳。
“啊、呃不要……古、公子,太深了……”程之恒哼哼唧唧,浑身虚软,两条腿战战,不听使唤。只有股间秘处任由来人的侵犯,才会间或哆嗦着tun部迎合。
忽然,gui头碾过了肠壁上某处凸起,他便尖叫一声,腰腹猛地弹起,小rou棒射出一股浓Jing,又颓然落下,小腿聊胜于无的肌rou绷紧,脚趾蜷曲。
古月将他镇压,享受他后xue陡然的绞紧,狭窄的甬道就像发了洪水地震,敏感的很,古月尽兴cao了几十下,又将他两腿反折至胸前,充分暴露下体,反复抽插,以观其出入之势。yIn水溢出,弄shi了卷曲细软的毳毛,沿着股缝淅淅沥沥流下。
程之恒闭着眼睛,已神志半昏,待他悠悠醒转,古月已深埋在他体内,蓄势待发,将Jingye刷刷地射在肠壁上,带来一阵凉意。
古月趴了下来,两人一上一下,搂抱着足歇了两盏茶时间。
戳了戳程奇装睡的脸,他小声道:“之恒,我还想要。”
“……”睁开眼定定看了他半晌,程之恒无奈道,“小生是看走了眼,没想到古公子你如此‘Jing明强干’!”
古月吐了吐舌头:被方溟喂刁了嘛!
“那你让不让我做?”
“让,怎么不让?”
获得首肯,古月欢呼一声,Yinjing已经勃起,分开程奇的腿,插了进去。程奇闷哼一声,身子颤了一下,两腿有点发抖。
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直到程之恒再次下来,已被灌了一肚子Jingye,脚刚着地,还未站起,就要向前栽倒。得亏古月手疾眼快,伸手捞了他一下,免了趴在地上五体投地的下场。
穿衣回去之后,他干脆告假,沐浴净身,歇了一天。
看他如此弱鸡,古月不由得沉思:为啥方溟在他身上整狂了一夜,下了地也跟没事人一样?还能上天入地,能骑能射?不仅Jing力充沛,还能单挑怪物?
暗暗摇了摇头,他暗记在心:以后找床伴要找壮的。别的不说,耐Cao。
有两人正在马上,从玄武国出,飞速行着,直奔官道上来。也是一男一女,男的黑巾蒙面,唯玄衣金纹,彰显他尊贵身份;女的斗笠黑纱,气若空谷幽兰,一袭黑衣飘逸,亦是不凡。
这男女虽为同行,草行露宿,山栖庙止,日夜相对,于路却并不打话。
星夜趱程,疏忽过了一月半,到了青龙国界域,出示通关文牒,顺利到于国境内。看着在新皇管辖之下,纳民轨物,树德务滋,百姓引车卖浆,已非原来那般疾苦。心中喟叹。
拈指间又是半月,到一王府,门前勒绳,两人翻身下马。男子递上帖子,对门子道:“来自玄武,拜谒静王,烦为请见。”
侍卫见他来头不小,不敢怠慢,便即入里通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