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沉着脸,嗓音沙哑。
为什么宁可挠烂皮肤血rou,也不愿意保留着有他的名字的纹身?为什么宁愿躲到衣柜里,也不愿意直视他?
做爱上床本就该是你情我愿的事,他可以再温柔点,但为什么每次都要搞的一副隐忍屈辱的样子?
“自残就要受到惩罚。”男人居高临下的抚摸着孩子光滑的背脊,宽大的手掌在上面游移,“你把我的话当成耳旁风了?”
指尖骤然用力,少年胸前并不大的runai被揉得晕着红,尖端被刺激得硬成粒,颤颤巍巍的被揉搓到红肿。
胸前酥麻感如同电流窜过了少年身体里每寸敏感的神经,生涩而又美丽的身体极力地向后扬着,嗓音轻颤,“别…”
“别?”席重山炽热的呼吸喷洒在席礼的耳廓,热气灼烧着脆弱的神经,恍惚了怀中人的心智,又是一颗胶囊状的发情药物,悄无声息地推进了孩子的tun缝里。
熟悉的热chao惹得席礼面颊烧红,无比抗拒的用仅存的理智抵抗着猛烈的药效。
竟然又是强制发情。
席礼捂住自己的嘴,不让任何色气的喘息呻yin从中泄露出去,强忍着后xue羞耻的空虚感,身体虚软的瘫在男人的臂弯中。
“我已经把录像发给姓秦的那位了,希望他会喜欢我送的礼物。”
席重山低头轻吻着孩子额头上的碎发,有些心疼的抚摸着少年胯骨处的纹身伤痕,“也希望宝宝能彻底长个记性。”
温柔绵密的语调就好像催情剂,可言语里的警告冰冷,却令席礼四肢发凉,如同坠入冰窟般浑身冷的直哆嗦。
“唔咳咳咳!…什么录像?”
席礼脸颊泛红,紧张的攥紧拳头,心中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看着席重山的眼神里面又多了几分惊惧与颤意,“是昨天那个…”
“嗯。”席重山笑着含住孩子的嘴唇,热吻绵密的落下,身下的硬物隔着裤子磨蹭地顶弄着软嫩的routun,“我们做爱的录像,你坐在我身上主动的浪叫,真是漂亮的不得了。”
“闭嘴!!”少年情绪激动地拍开席重山不安分的手,被药物折磨得浑身滚烫,“你他妈的混蛋!!…你把…唔…你把录像发给秦昊了?这一切跟他有什么关系?!要乱lun的人是你!心里变态的还是你!你…”
席礼脸色越来越难看,身体虚软的大口大口喘着热气,赤着脚下了床,抻着脚踝上的铁链,直往窗户边上靠。
“你他妈巴不得我跪下来给你口,跪下来给你舔皮靴是不是?恶心死了,真的好恶心!”少年眼眶里面全是血丝,身体无比脆弱的直摇晃,冲向落地窗就要往下跳!
这一切几乎都只是发生在刹那,时间好像停滞一样,空气凝结成了冰…
落地窗的玻璃坚硬,席礼发现用身体撞不动后,迅速的踮着伤痕累累的脚掌推开滑动的窗,扯着脚上叮咣乱响的铁链,义无反顾的跨过阳台的铁围栏!
既然不让他自残,那就自杀好了。
一了百了。
什么做爱录像?什么背德乱lun?
都跟他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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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事实上,别墅二楼并不高,怕是跳下去也死不了,更何况脚踝上还有铁链锁着,根本不可能容许他有那么大的活动范围。
但少年好像没考虑那么多,他只能本能的拼命逃离身后传来的窒息感,浑身脱力发虚,跨坐在冰凉的围栏上,身体向下倾倒。
“!!!”
席重山瞳孔猛然紧缩!
跨步冲上来,有力的手臂一下子就捞住孩子的衣领,将跨在阳台围栏上即将坠下去的席礼,重新揪了回来!
“你要干什么?!”
席重山呼吸粗重,心脏怦怦的剧烈跳动,脸色难看又Yin沉,“你疯了?!”
身体再次被人揽在怀里,巨大的禁锢力快捆得席礼喘不过气来,双手死死的拽着阳台铁栏杆,眼底一片悲凉。
烈日炎炎,路边仅存的绿意似是都要被烤的消失殆尽,热烘烘的风如同个大蒸笼,吹的席礼身体更加燥热了,呼吸紊乱的几乎要跪坐在阳台上。
席重山心有余悸的从后面抱住孩子,堂堂大老爷们被吓得指尖都在抖,即将失去的恐慌感令他连呼吸都变困难。
他根本无法想象没有小礼的日子,那简直犹如地狱,即将被丢弃的不安愈演愈烈,吞噬着男人仅存的理智。
“别再伤害自己了,爸爸真的好心疼。”起伏不定的心犹如被刀刃滑着,剜得鲜血淋漓。
孩子那义无反顾的纵身一跳,绝望的好似一只被困在牢笼里的小兽,癫狂而又冷静的决裁着自己的生命,没有任何留恋双目失神空洞…
席重山突然想起来李牧南说过的话:自残只是开端,自杀会是结局。
心脏不由得狠狠的拧了一下,男人抱着孩子的双臂变得更用力了,恨不得把少年揉碎在怀里,“要不是你自残,爸爸也不会为了惩罚你,把录像发给…”
可席礼却一声没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