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摄像机的拍摄下,两个人水ru交融的完全贴合在了一起,红肿的rouxue被棍棒怼烂,滚烫的白浊,在漫长的抽插过程后,尽数射到了少年的股间。
肠道被ru白的Jingye灌满,席礼双目失神发直,被射的浑身抽搐!体内的暗chao汹涌,让他差不点直接失禁被Cao尿了出来。
身体强烈的满足感与心中萦绕的矛盾感,令少年无比迷茫的双手撑着男人的腹肌,胳膊直打颤,艰难的将后xue从rou屌上抽离出来。
大股大股浓稠的白浊Jingye,混着晶莹剔透的肠ye与血丝,从少年的屁股上滴落下来,顺着大腿根儿直往下流。
席礼身心俱疲,想爬起来去卫生间洗一下屁股里面存留的ye体,可浑身却被cao怼的发软没有一丝力气,眼皮无比沉重的磕了磕,昏昏沉沉地瞟了眼正对着他拍摄的摄像机,支撑不住的晕厥过去。
睡梦中的孩子看上去格外安静,脑袋深深的抵进雪白的软枕里,如同只蜷睡的猫咪,温驯而又矜贵。
席重山叼了根烟站在二楼阳台上。
他静静的看着摄像机里儿子呈现出来旎艳画面,喉结不由自主地上下滚动,眼底里闪烁着骇人的幽光。
嗑药后的小席礼,可真是太漂亮了,身体柔软妖媚的不像话。
光是听着摄像机里传来的闷哼呻yin,男人原本疲软的下体又再次昂起头,重新变得肿胀烫硬。
…
深夜无声沉寂,窸窸窣窣的蛐蛐叫声衬得晚上更加安静,亮晶晶的星斗镶嵌在沉黑的夜幕上,凉风淡洗了夏日的酷热,轻柔的拂过了少年的脸颊。
席礼这一觉睡的极其不安稳。
梦里他的双脚深陷泥潭,厉鬼出现在那混沌的梦境里,鬼魂撕裂的尖笑声尤为刺耳…那亡灵用白骨的双手,死死的拖住席礼的后腿,似是想要将他拉进泥潭。
救…救命……!!
席礼红着眼拼命的挣扎,他不敢往下看,可身体却不自觉的向下陷落,皮rou好像一丝丝的被鬼生扒开,满是污泥的小腿上全是被白骨抓的血柳子。
“席礼!你脏透了!!”
“你yIn荡下贱!!”
“被那么多人Cao,不恶心吗?”
“跟个rou便器一样…”
那刺耳的辱骂和尖叫,如同锋利的刀刃,把少年那跳动的心脏捅了个千疮百孔。
梦里的席礼意识清醒又混沌,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一点点溃烂化成脓,被泥潭腐蚀的双腿已经化为白骨,浑身上下脏的不成样子…
真是烂到了骨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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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二天中午,席礼都没能从恶梦中抽离出来,紧闭着的双眸不安的轻颤…意识已经恢复却怎么都没能睁开眼。
太累了。
各种意义上的疲惫。
“您醒了么?”
陌生的嗓音打破了卧室的沉寂,两个男人训练有素的站在门外,十分有礼貌的敲了敲门,低声询问。
“唔…”席礼迷蒙的抬起了眼皮,喉咙痛的就跟着火了一样,肌rou酸疼浑身不适的扯了扯嘴角,“谁?”
“我们是席先生请来的纹身师,请问现在方便我们进去吗?”
……?
什么??
席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睡意瞬间荡然全无,惊得浑身都直冒冷汗!
席重山这个疯子!
他又要干什么??
少年来不及多想,环顾了下四周,目光直勾勾地锁定在了旁边巨大的衣柜…
赤裸的双脚直接踩在了冰凉的地板上,脚心处的伤口因为昨天没有处理抹药的缘故,此刻那软嫩的皮rou满是一道道凝固的长条血痂,纵横交错触目惊心!
席礼疼得一个趔趄,扶住墙勉强的稳住了身形。他现在每走一步,都跟光着脚踩在无数个锋利的刀尖上似的。
视线已经开始逐渐痛得模糊,少年面露痛楚,脸色惨白的倒抽凉气…终究实在是挺不住了,席礼双膝发软,直接跪倒在地,一步一步的只能用膝盖支撑身体,往衣柜里面爬…
“席先生说这个纹身是补给您前两天的生日礼物,希望你能够喜欢。”门外的纹身师见房间里面还没有动静,有点没耐心了,再次敲敲门,“小朋友?你睡醒了吗?”
席礼躲在衣柜里,眼尾微红的闷哼一声…
脚心上的伤口似乎因为没有服用抗生素、以及没有进行消毒的缘故…已经开始发炎感染,其中一条很深的割伤甚至都隐隐的化着脓!
衣柜内挂着席重山的几套正装,狭窄的空间里充斥着男人身上雄浑而又野性的气息,压抑得席礼浑身不自在,眉头微蹙捂着鼻子。
“打扰了,我们进来了。”
在屋外等了很久都没有等到回应的纹身师,敲了敲门直接闯入。
卧室内简单的陈设低奢而又雅致,玻璃窗微微敞开了条儿缝隙,暖风纱帘被吹起了一角,房间空荡荡的,柔软的床上被子床单满是褶皱,上面还残留着淡淡余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