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郑瑶的十六岁生日,也是他结婚的日子。
下巴上长满胡须的老男人搂过少年的纤腰,志得意满地对朋友介绍道:“怎么样,瑶瑶才十六岁,胸部就这么大了。”
郑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在别人面前谈论胸部,他还是感到很害羞。但奇怪的是这里有不少男性光着膀子红光满面,他为自己的害羞而感到不好意思。
被介绍的男人果真惊讶地瞪大了眼,他也不顾郑瑶的意见,不敢置信地把手放到软绵绵的nai子上,“哇,真的是nai子啊!”
巨ru像有形状的牛nai一样在他手里翻涌,郑瑶穿着贴身的低胸婚纱,本来露出大半个ru沟就颇为诱人,这一下子两对小兔子都跳了出来,不甘寂寞地抖来抖去。
朋友的手劲太大了,把nai子都掐的通红,郑瑶害怕地挽住老男人的手臂,“陈叔……”
“没关系的,”陈叔安慰地拍了拍郑瑶的肩膀,“你是男孩子呀,男孩子的胸部怎么玩都没关系的。”
郑瑶无奈地接受了这个解释,男人粗糙的手指和白嫩的nai子形成鲜明的对比,因为太过大力,很快郑瑶就受不住地软在了陈叔的怀里。
他虽然才十六岁,但已经被陈叔浇灌了一年,原本小小的ru房彻底发育起来,可陈叔却对他更好了,因此他觉得也没什么关系。
郑瑶本来是大城市里品学兼优的好少年,出身良好的他一身白rou都是细细嫩嫩的,和这群身上散发着臭气的大叔天壤之别。在这里就像是一颗珍珠掉进了粪坑。但他并不感到受辱,不如说是陈叔给了他生存的意义。
十五岁那年他被查出ru房肿大症,父亲不甘心地追查下去,发现他其实是母亲和别的男人所生,家庭因为他在一瞬间分崩离析。母亲每天对他打骂,父亲也常常羞辱他,即使这病还可以医治,也没人想要管他了。
绝望的郑瑶终于离家出走了,没有社会经验的他被人骗险些丧命,在附近开早点店的好心陈叔捡到了他。
还说要帮他治病,每天按摩他的nai子,虽然病情没有好转,陈叔也没有说过要抛弃他。
郑瑶渐渐和社会脱节了,他住在陈叔的家里,在一天按摩nai子的时候,陈叔突然舔上他的ru头,然后像要吃了他一样疯狂地咬他的ru房和嘴唇,中年男人臃肿的身体贪婪地吮吸着少年的青春与活力,白皙如玉的肌肤深陷在黝黑的皮囊下不得翻身。那一夜郑瑶被他尊敬的陈叔狠狠侵占了,但他很快就觉得,在他的身体上驰骋的陈叔让他有了一种被需要的感觉。
他不是被赶出家的流浪儿,也不是没人疼没人爱,他还可以吸引男人。
那之后两人日日夜夜做爱,陈更也没想到美少年这么配合,身体又是那样丰满诱人。发育起来的nai子和女人没区别。他一辈子没碰过女人,很快就不想做早点摊了,就连炸油条的时候都得插着郑瑶的小嫩xue,结果sao水喷了不少进油条里,老主顾都说味道怪要告他们,他索性带着郑瑶回了老家,想在家里找点别的生意。
为了防止小美人被同村的那群游手好闲单身汉盯上,陈更在回村第一天就举办了婚礼。不仅是宣告主权,也是让大家看看自己在城里讨了个这样漂亮年轻的老婆。在村子里女人少,那些性欲勃发的男人乱交不在少数,他也不遮掩,直接告诉了大家小美人是个男儿身。
那又如何?还不是更稀罕!
“我这老婆可是带把的,”他掀起郑瑶婚纱的下摆,里面不着寸缕,rou色小拇指长的rou芽可怜兮兮地发着抖,“下面也紧得很呢!哈哈!”
“呜、呜……不、不要……”冷空气让roujing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被玩惯了的nai尖也不甘寂寞地左摇右摆,被陌生人看身体让他十分羞耻,只好努力地往后面缩去。
“怕什么,李哥跟我熟得很,还能对你做什么不成?”陈更大方地把新娘送到李哥手上,“李哥,你是不知道这小男孩的好处……”
李哥接过少年瘫软的rou体,李哥年纪比陈叔还大两三岁,但他长年干重活,身材雄壮,有力的臂膀就像铁钳一样牢牢锁住了郑瑶纤弱的腰身。那种被强壮雄性占有的久违感觉猛地燃烧进了郑瑶心里,他不知怎么的也不再挣扎了,乖顺地靠在李哥的腹肌上。
李哥一边跟好久没回村的陈更唠着家常,一边不闲着地揉捏郑瑶的巨ru,粗糙的男人手掌像砂纸一样摩擦着滑嫩的皮肤,郑瑶忍不住求饶道:“不要……哈啊、李哥、别这样…….啊啊啊啊~~~~”
“男人说话插什么嘴!”虽然说郑瑶是男人,陈更还是把他当成妇人看的,听到他在李哥怀里叽叽歪歪便立刻斥责道。
“哎,小年轻嘛,贫嘴些也是正常的。”李福友劝道,手上揉捏的力气却更重了。
“啊啊啊啊、咿呀————”
“村口的王婶子又结婚了,你知道吗?”
‘“别弄了啊啊啊啊~~~喔、哈、好麻、人家不行了————”
“那个老sao货真厉害,我走的时候她老公刚死呐,可别是被她吸死的。”
“李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