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ji就这样被军官拽上床。
军官按住他,三下五除二地脱了裤子,跨坐在男ji的脸上,用屁股在他的脸上蹭来蹭去。
男ji想闪躲却不能,只得被动地承受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重量。
被男人这样坐脸……是楼里最下流的ji子都不曾经受过的。
他心理防线几乎被击溃,但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反抗这个男人,否则不仅自己,整个楼里的人都得不到好果子吃。
军官找准了男ji的嘴,先用男ji的鼻子当厕纸,在自己的tun缝间蹭来蹭去,一边蹭一边侮辱着男ji:“闻闻爷的屁眼,好闻吗,香不香,想不想吃!”
男ji干脆闭上眼,任凭鼻子被男人当成厕纸一般摩擦,瓮声瓮气地回:“好……好闻……能为大人舔屁眼,是……是贱奴的荣幸……”
军官嗤笑一声,更用力地坐在男ji的脸上,饶有兴味地抽着男ji的小鸡巴。
男ji的马眼被一根细细的棍子堵住,Yinjing的最前端还落着一把Jing致的小锁。
男ji被抽的一激灵,丝毫不敢磨蹭,将双手放在男人的屁股两侧,连忙伸出了舌头,找准男人的屁眼,在周围缓缓的打着圈。
未清洗的屁眼味道当然不好闻,他一边忍着想呕的冲动,一边仔仔细细地舔着男人肛门附近的褶皱。
还好军官平时是个爱干净的人,褶皱里并无一些过分的污垢。
男ji慢慢地将褶皱都舔了个干净,有些自暴自弃,用柔软的舌头舔着男人身上最脏的地方,准备向里面继续清洁。
他温柔地将舌头送进男人的肠道,灵巧的舌头打着圈地向深处钻。
军官被这丁香小舌舔得舒适极了,额头上暴起青筋,情不自禁地按住男ji的头,示意他再舔得深点。
男ji会意,更加用力地吸着男人的屁眼,发出啧啧水声。
军官tun部肌rou收缩,用力地夹着男ji的舌头,手上还不停地抽打着男ji的鸡巴。
男ji的Yinjing被打得颤颤巍巍得挺立起来,但由于前端被锁住,没有钥匙的情况下,他也得不到发泄。
男ji舔了好一会,已经快要窒息,他用手拼命地推着男人的腿部肌rou,舌尖微微颤抖。
军官也不想将人玩死,于是放松了肠道肌rou,像排泄般的把男ji的舌头排出来。
男ji像个被玩坏的娃娃一般,眼神失了焦距,眼角也止不住的流下泪,他的舌头伸在外面,大口大口地喘息。
军官被舔的舒适,便没和他计较太多,只是简单的拿起竹板扇了他两耳光。
“啊!”
男ji被抽得回过神。
军官仍坐在他的身上,只不过调转了个方向,他握着Yinjing的根部,轻轻地抽着男ji的脸。
“告诉爷,是爷的脚好吃,还是屁眼好吃,或者……爷的鸡巴更好吃?”
男ji有些慌了神,用眼睛瞟着男人的神色,斟酌着开口:“都……都好吃,贱奴都喜欢……”
军官显然不满意这个回答,拿起旁边的竹板又扇了他一巴掌。
“爷知道你是个贱狗,什么都爱吃,爷是在问你更喜欢吃哪个!”
男ji的脑子本就不灵光,男人这样一说,他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但他知道男人现在正在用鸡巴抽打自己的脸……
他小心翼翼的回:“大人的脚和屁眼,奴都很喜欢,但奴更喜欢吃您的大鸡巴。”
军官听了,挑了挑眉,饶有兴味地动起腰身,慢条斯理地在男ji的脸上磨着自己的鸡巴。
“说说,为什么喜欢吃爷的大鸡巴?”
“要是说的不好,你这张小脸,可就十天半个月不能见人了……”
军官说着,又拿起了竹板,威胁性地拍打着床沿。
男ji听着竹板拍打床沿的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乖顺的往男人的鸡巴上凑,让男人能更方便的用自己的脸来蹭鸡巴。
他组织了一下语言,颤抖着眼睫,哀求地望向军官:“大人的鸡巴又粗又长,一捅能捅到贱奴的喉咙里。贱奴臣服在您伟岸的巨物下。贱奴……贱奴想做您的鸡巴套子……”
军官听到了自己想要的污言秽语,把竹板扔到一旁,用大掌轻拍胯下之人的脸,温柔地问:“喜欢爷的鸡巴?想当爷的鸡巴套子?”
男ji点点头,主动的用脸蹭着男人的鸡巴。
军官满意地用鸡巴在男ji的脸上画圈,他一会戳戳男ji的眼窝,一会蹭蹭男ji的鼻尖,马眼前端不停渗出晶莹的ye体。
男ji丝毫不敢躲闪,任由男人的ye体留在自己的脸上,还努力装出享受的样子。
军官看着胯下之人一张秀气的小脸被自己的分泌物糊住,捏住他的下巴,命令道:“伸舌头。”
男ji立马照做,将舌头伸出来。
军官用鸡巴在舌面上轻轻拍打,轻笑着说:“爱吃鸡巴,就给爷好好吃!”
说罢,他便一个挺身,没有给男ji留下缓冲的时间,大刀阔斧地直插进男ji的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