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谢锦迷迷糊糊感觉身后有什么东西从后xue里拔了出来,大股大股的Jingye顺着腿根黏黏糊糊地滴落,他不适地嘤咛了一声,渐渐从睡梦中苏醒。
他睡眼朦胧地看着埋在他胸前的脑袋,陡然间意识到了什么,表情瞬间难看起来。
“昨晚他在水杯里下了药。”温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神色晦暗不明。难怪昨天温盛在外面就急匆匆地抱着他吻了起来,房里还多了一个人。
事情已经发生,想再追究喻清的问题也已经晚了。他昨晚在喻清的生殖腔成结了,现在要确认的就是对方有没有意外怀孕。
他将喻清摇醒,盯着对方的眼睛用一种严肃地语气说道:“录完这场去医院检查。”他们接下来还有节目要录制,不可能撂下担子就走了。
只是没想到喻清丝毫不在乎这个问题,紧紧贴住了谢锦,腿缠住了他的腰,腿根蹭着他胯不住的扭动。
虽然知道被标记的omega会对alpha产生依赖,但是也难以应付喻清这种随时随地的发情方式。
他无奈地看着喻清抬起泛粉的手臂环过他的脖子,挺着雪白的胸脯往他晨勃的Yinjing上坐,摇摆着屁股渴求更多。
见谢锦就是硬着不动,喻清于是收缩着肠道的媚rou绞得他闷哼一声,不紧不慢地在对方体内做着活塞运动,抽出一小节又全根没入,带出一圈白沫,将xue口撑得透明。
喻清感受着谢锦在他体内的顶弄,以及无孔不入的信息素让他心如擂鼓,sao浪地叫喊着:“老公,用力cao我~小sao货要给你生孩子~”
听到这句话,谢锦眼睛都红了,倏然绷紧了腹肌,牢牢掐住喻清的腰,将自己一寸一寸钉了进去。
谢锦将手伸进喻清的嘴巴,指节挤压着他的舌根,让他合不拢嘴,只能吐着媚红的小舌,淅淅沥沥地溢出透明的津ye,一幅被快感逼疯的样子。
“呜~小母猫要被cao坏了。”
喻清低头看着自己被顶出各种形状的肚子,浪叫着达到了高chao,chao吹的yInye骤然喷涌出xue口,身下的床单被浸shi成透明,隐约还能闻到一股sao味,像是漏尿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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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晨间运动之后,温盛丢给谢锦一瓶信息素抑制剂。
“喷这个,否则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你cao了只发情的野猫。“
随后节目组来敲门,工作人员问:“请问喻清老师在你们房间吗?他房间没人,电话也没接。”
谢锦无奈地看着喻清快被Cao坏的样子,将对方汗shi的额发捋起,轻轻吻了吻青年光洁白皙的额头作为安抚,将他抱着送回了原来的房间。
喻清埋在谢锦的胸口,闻着对方冷杉味的信息素,虽然表面上不愿意承认自己喜欢上了情敌,但内心深处几乎要融化在谢锦的动作中,清清冷冷的人与难以觉察的温柔,像是冰川下流动的江水,让他着迷。
谢锦自然是不知道喻清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以及一夜转变的态度,他将这一切的反常都归咎于信息素的吸引,毕竟对方前一天还视他为洪水猛兽,很难有人抗拒得了生理上的结合,就连他都不经意间对喻清产生了怜惜之情。
至于温盛,他没有打算追究喻清的僭越,毕竟对方作不出什么威胁,即便谢锦对喻清存在一分爱护的心思,但大家心知肚明,谢锦的心太小,小到一个严黎昕就足以让他心墙沉默六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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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今天浪费的时间太多,工作人员都在等他们就位,然后马不停蹄地开录最后一个环节。所有人被分为攻守两大阵营,需要躲避来自另一方的追杀,一群人很快就跑散了。
但是喻清总能寻着信息素的味道找到他,黏糊糊地坠在他身后,像一个小尾巴怎么甩也甩不掉,他们成双入对很容易成为别人攻击的对象。
就在刚刚的一次躲避中,他们藏进了一个堪堪能容纳两人的储物间,里面放了桌子箱子之类的杂物,谢锦被挤得不适,身后紧紧靠着桌角,身前喻清严丝合缝地贴着他。
太挤了。
谢锦能感到尖锐的桌角挤开他的tun瓣,逐渐顶到tun缝。
他悄悄夹紧了双腿,想抵抗这种入侵,但是没想到喻清突然往前一动,”咚“的一声直接将他的肠道口狠狠撞向桌角。一时之前,tun缝被桌角急速顶开,内裤cao进xue口,粗制的布料被ye体泅shi,摩挲着肠道的嫩rou。
“唔..."
太痛了,在那一刻他直接闷哼出声,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沁出。喻清的胸膛压着他,双腿站在他两腿之间嵌合着,以一种绝对掌控的姿势禁锢着他。
随着信息素不断释放和浓度的升高,谢锦想立刻逃离这个密闭的空间。可就在此时,外面传来沙沙的脚步声,他的注意力很快被分散。
“外面有人。”谢锦凑到喻清耳畔用气音说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喻清耳廓,酥酥麻麻地钻入耳蜗,让喻清瞬间达到颅内高chao。
话落,喻清猛地将手探入谢锦的裤腰,将他的裤子连同内裤直接扯了下来,温热的tun部直接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