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舟让人找来顾孟的资料。
S大生物系植物与分子生物学方向,本硕连读,在校期间拿了三次鸿晟集团设立的奖学金。
从在校经历上看,顾孟只是个安分守己的乖学生,连集体活动都不怎么参加,怎么会出现在那种会所里呢。
六年前,缪斯会所。
顾孟清点完库房里所剩的酒品,做好记录,转身离开。
这是他三份兼职里薪酬最高的一份,虽然在旁人看来缪斯会所处于某种灰色地带,简单来说,这里存在皮rou生意。
但顾孟觉得无所谓,人家上床也算是公平交易,有什么高低贵贱,至于他为什么没有走上这条更赚钱的路,自然有他自己的理由。
又一次在心里描摹了一遍那个人的形象,面目,声音,举止,顾孟不自觉地扬起嘴角,尽管疲惫,仍是迈着轻快的步子往前走。
迎面撞上刚收拾完包房的小张,残羹冷炙混合着烟头纸巾泼了顾孟一身。
小张慌忙道歉,拿着帕子试图将顾孟擦干净,却不免越抹越糟糕。
“没事,我回去洗洗就好。”顾孟宽慰小张。
“你这样怎么出去啊。”小张思量片刻,从一堆房卡里翻找了一下,抽出一张,塞到顾孟手里,“这是楼上套房的卡,你去上面洗洗,东西我待会儿上去收拾,顺道就给你拿换洗的衣服。”
顾孟犹豫着,在小张的再三劝说下,拿着门卡到楼上套房洗澡。
刚关上淋浴喷头,顾孟听见房门被门卡刷开的声音,误以为是小张送干净衣服上来,裹了浴袍就往外走,却见到了一张自己决不想在这个地方看到的脸。
因进入易感期而显得有些暴躁的陆承舟并未发现顾孟的异样,只当他是钱老板安排过来伺候自己的小牛郎。不待顾孟开口,陆承舟将他一把捞起,扔到床上。
“你误……”
顾孟话未说完,陆承舟已一口咬在顾孟的腺体上,未发育完善的腺体相比于omega,显得干瘪。
陆承舟并未过多思考为什么躺在自己身下的是个beta,细瘦而略带肌rou的腰肢也不似omega那般软糯,但捏起来手感不错。
被岩浆似的信息素灌入腺体,顾孟痛得眼泪直流,而身体却不可遏制地感受到一阵难耐的chao热,想要……想要被什么东西贯穿。
走廊里,被钱老板安排来帮助陆承舟度过易感期的omega穿着Jing致的绸缎衬衫,展露着漂亮的锁骨,摇曳地走向某个房间,却见小张神色惊慌地站在门外。
“阿连哥,我……”小张支支吾吾。
顾孟间杂着呻yin的哭声从门内传出来,一丝丝地渗入人的耳朵里,仿佛要让听者浑身上下的骨头酥烂掉。
“里面怎么回事?”被叫做阿连的omega久经风月,当然知道里面正进行着什么,隔音如此优秀的房门都无法阻挡的欢爱的声音,他当然不是在问这个。
“我……我记错房间号了,我以为这间今晚没人,就把房卡给顾孟,让他进去洗澡……”小张满眼哀求地看着阿连,“我不知道会这样,我……阿连哥……”
“算了。就算现在进去也挽救不了什么。”阿连听着顾孟饱含情欲的哭声,“这件事,不要让别人知道,顾孟……”
阿连记得顾孟,长得蛮好看的一个beta,四个月前来会所兼职服务生,待人礼貌又疏离,看起来很冷清,没想到在床上可以叫得这么好听。
“顾孟,就当他自己运气不好吧。”阿连的语气里似乎带着点儿惋惜,但欢场中人,哪有多少同情心。
阿连带着小张走远,直至彻底听不见顾孟的声音。
房间内,陆承舟的手掐在顾孟的腰上,顾孟像雌兽一般跪在陆承舟身前,任由陆承舟将那根粗大的紫红色Yinjing在xue口猛力抽插。
近乎漫长的活塞运动之后,陆承舟终于射了出来,随后将半软的rou棒抽出,摘下避孕套,打了个结扔进垃圾桶。
顾孟浑身瘫软在床上,像是所有的骨头都被抽走,只留下几根筋还连着。
陆承舟伸手抹了抹顾孟脸上的泪水。
“怎么哭成这样?”陆承舟疑惑,“你是第一次?”
顾孟没有回答,只是不停地流泪。
陆承舟完全没想到钱老板会给自己找来一个雏儿,他对所有的抑制剂过敏,一旦到了易感期,除了吃镇定剂让自己彻底昏睡过去,就几乎只会来钱老板这里,让钱老板找个可靠的人帮忙解决。钱老板也一向上道,只安排些经验丰富且口风紧的omega,一个未经人事的beta,的确有些……新奇。
虽然顾孟一直没有开口说话,陆承舟却猜他只是因为第一次,所以反应大些。也不再多说什么,拉着顾孟做了一夜,后面几次没有戴套,还内射了顾孟,其中缘由,陆承舟自己也搞不清楚。
第二天醒来,看着被折腾得不成样子的顾孟,陆承舟没有犹豫,写了张支票放在床头,想着,如果顾孟是为了钱来干这行,这些钱大抵够他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