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至是被腿间的硬物蹭醒的。他还在边流口水边欣赏美女的时候,美女掏出来比他还大的rou棒已经支起了一个小帐篷。
本来昨夜是搂着男人睡的,结果一觉醒来被挤在墙角,心大如斗的男人四仰八叉地摆成个“大”字,一个人占掉一多半床。陆惟演活动了一下被压麻的手臂,无奈地叹了口气。
既然都这么欺负他了,被他插一插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就当给他赔罪了。
陆惟演动作很轻,把仰面睡着的男人翻成侧躺,然后在他宽阔结实的后背上慢条斯理地舔吻起来,半眯着眼,神情惬意得像只偷腥的猫。
周至睡梦中被sao扰,发出不满的呼噜声,陆惟演的手探进他裤子里,在手感软弹的tunrou上揉捏着。
tun丘间的密缝因为侧身的姿势愈发深邃,手指嵌进去时被牢牢卡住,软rou包围着那段指节挤压磨蹭,可能是两天没开张的缘故,那个藏得最深的rouxue欲求不满地分泌汁ye,主动彰显着自己的存在。
陆惟演有些难言的不爽,看这情形,不把人弄醒是肯定进不去的。他脸上柔和舒适的笑意褪去,把周至的裤子拉到腿根,眼神凝重地瞪着男人过于丰满的routun。
这两瓣屁股何苦生得这样大。
带着满心的不愉,陆惟演勉强说服自己退而求其次,把青筋勃发的性器塞进周至双腿中间,然后开始由慢到快的冲撞。
尺寸傲人的阳具在蜜色的腿间软rou里来回抽插,冠头每次都被谄媚的腿根照顾得很好,爽到流出半透明的腺ye。
陆惟演快要压不住低沉的喘息声,他的新婚妻子简直就是个为他量身定制的yIn器,身上哪一块皮rou都能激起他过剩的性欲。
大概是陆惟演Cao弄的动作幅度有点大,周至迷迷糊糊地嘀咕了两声,乍一听竟然像是同情人撒娇般黏糊。
鸡巴更加兴奋地跳动着,陆惟演不想再压制欲望,每一次撞击都不留余力,要不是他胳膊抱着周至的腰,周至能直接被他顶到床下去。
“啊……什么、东西……呃啊!”
周至感觉大腿内侧火辣辣的疼,还没睁开眼,先听见颈后浸透了欲望的粗喘。
“……”
周至被撞得一晃一晃,咬牙切齿道:“你一大清早发什么疯!”
反正陆惟演只能听见好话,周至完全不关心是什么类型的好话,接受007的改编总比因为骂这个狗比而被剁根强。
【cao死我、呜!干我……】
陆惟演听到妻子的热情邀请,腰腹更加用力,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器一样。rou根在腿间顶弄,时不时牵连到会Yin处,周至竟然诡异地获得了些从未体会过的快感。
陆惟演逐渐趴到周至背上,把他按后入的体位压在床上,挺腰“啪啪啪”地干他的大腿,周至因为那块娇嫩的皮肤被磨破,不一会儿就夹不紧腿了,又被陆惟演死死按着,被迫并拢双腿给他男人cao。
“疼、好疼……坏了……要被Cao坏了……”周至哪受过这种折磨,伤口不仅像涂了辣椒油一样疼痛难忍,还泛着点奇异的痒,他腰眼发酸,屁股情不自禁地往下沉,似乎巴不得赶紧被干进xue里。
陆惟演却好像暂时对前几天格外青睐的后xue失去了兴趣,单单抓着他的腿折腾,胯部狠狠击打在周至屁股上,撞起一波又一波rou浪。
周至被弄得呼吸都有些不畅,强忍着又痒又痛的快感,情急之下什么话都往外说:“别插我腿……那里不行,疼!你干我屁眼不行吗,那个xue又紧又嫩的,还能出水——呜!!”
陆惟演没听从他的建议,毕竟他可以不做选择,全都要。不过这会儿听着男人哽咽的鼻音,他大发慈悲地没再caoxue,浓稠的白Jing射在男人发红发肿的腿rou上,yIn靡得不像话。
周至眼前道道白光闪过,竟然被Cao腿Cao射了。他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用薄被盖住头。
真是丢人!
陆惟演又哄又劝,好一会也没能把人从被子里拉出来,只好先起身忙正事。
等确定陆惟演已经走了,周至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回忆今天的行程,这方法十分奏效,很快他的脑子就没功夫想今早的yIn靡情事了。
周至在库房看着账房先生支月银,那账房先生估计以为他是狐假虎威,态度轻蔑,直接被周至一连几个犀利的问题当场打懵了。
“上个月陆荣的院子里有个丫鬟死了,安葬费照例是陆荣那边出,为什么来总库支钱?”周至冷淡地看了账房先生一眼,这人竟然连死人的丧葬费都贪,真是没救了。
账房先生起初还想抵赖,毕竟哪本账经得起查,懂的都懂,大家打个哈哈就过去了。可周至丝毫没给他留情面,又点出了他经手的三房那边的数笔账目漏洞。
短短三个月里,陆荣、秦氏等人就借着这个账房先生,从库房支走了价值近千两白银的钱财!
这本书的故事背景是盛世,一两白银折合约1500人民币,也就是说那几个败家玩意儿三个月就能花出去上百万元。要真是名门望族不稀罕钱也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