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
“啊嗯哈,啊啊——”一声高亢的呻yin声,杨舒悦泥泞的花壁里面,又被一股股强力的热Jing浇灌,这才结束了早晨的性事。
自那日,看到云元琢在别人身下婉转承欢之后,杨舒悦就变得异常的温顺,不吵也不闹了,就好像已经被驯服成了乖巧听话的性奴,迎合着元驰的求欢。
杨舒悦态度的转变,让元驰觉得索然无味起来,便失去了折磨他的兴致。即使是这样,元驰依旧每日都要干上他一两回,然后神清气爽地去处理些公务。
今天元驰射得异常的快,唤来了侍女们伺候着洗漱。
他转头看着杨舒悦瘫软地趴在床榻上,撅起的屁股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处被Cao得熟红的雌xue还在高chao在震颤,yIn靡的ye体不断从小孔里面喷出来。
真是sao透了。
元驰看着他这幅被自己Cao熟的模样,心里也有了一丝软化,道:“……如果觉得闷的话,你可以到帐外走走。”
他拿来了一个木盒子坐在床榻上,揉着了揉结实的tunrou,最终手指轻抚上后xue的褶皱上,“乖乖用盒子里面的物件,等晚上本王与大哥办完事情,再回来疼爱你,嗯?”
元驰身着深紫色衣袍,腰间扣着两把嵌着宝石的弯刀,披上毛皮大氅出了大步走出了金帐。
杨舒悦看着他出去的背影,打开了床上的木盒,只见里面陈放着几个大小不一的玉势,玉势上雕刻得栩栩如生,连上面的青筋纹理都一清二楚。
“王八蛋!”杨舒悦将盒子扫到了地上,玉势咕噜噜地滚了出来,一旁的侍女看到了,脸上泛起羞红露出暧昧的笑意。
这一幕让杨舒悦感到羞怒不已。
尴尬地将那些侍女都赶了出去,开始清洗身上的污秽。羞耻地将男人射在深处的浓Jing一点点抠出,漂浮在水面上的点点白浊,映入眼帘,他愤怒地捶打着浴桶。
这段时间对他虚与委蛇,只是在等待一个逃走的契机。
而今天,机会来了。
*
元驰一行人策马停在元野的帐外,就听到帐里面传出断断续续的勾人的呻yin,戏谑道:“大哥,赶紧出货吧!一帮子兄弟等着你呢!再不出发就赶不上天黑前回来了。”
“哈哈哈,就是鸡巴都听硬了,老子都想回去再Cao一次逼了!”
“哈哈哈——”
“就是!”
……
几个粗犷的大汉在帐外,戏谑地随声附和着,起哄地yIn笑起来。
帐内,元野的衣袍整齐地穿在身上,只掏出了紫红的rou棒,以背入的姿势猛Cao床上的人。
“嗯哈,啊啊……你这个蛮子,他们在外面听到了……”
云元琢被身后的男人紧紧地环抱住,让他根本无法逃离,只能承受住rou棒的Cao干。
“我不行了……呜呜,快停下嗯啊……”
闻言,紧抿着嘴唇的元野顿了顿,猛地加快了rou棒耸动的速度,囊袋拍打在tun尖啪啪作响。
不肖多时,元野捏着他的下颚吻住了诱人的红唇,rou冠卡进了松软的子宫口,射出了一股股热Jing。
“呜呜,唔唔唔——”云元琢失神地睁着眼睛,高chao的呻yin全数封堵在了喉咙之中。
元野松开了他的红唇,舔了舔他嘴角的津ye,拔出还半挺的性器,脸色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看着床上的美人,心中暗自不舍起来,要不是得出去办事,真想让鸡巴插在shi热的rouxue里面一天。
而且他的宝贝儿,也变得越来越诱人了,看到他就把持不住。
元野低头吻了吻他汗shi的鼻尖,看着还沉浸在快感中的人,轻声道:“琢儿,你好生休息,等晚上我回来陪你用晚膳。”
待元野走后,云元琢平复了呼吸,嗅着帐内还残留的麝香味,修长的双腿难耐地在毛毯蹭了蹭。腿心处敏感多情的花xue,shi答答的,短时间还无法闭合,又流淌出了男人刚才射入的Jingye。
云元琢条件反射地夹了夹xue口,却还是无用之举,任由那些yIn靡的ye体源源不断地流出。
他都要习惯这种生活了,而且也开始渐渐沉醉其中。男人的宠爱,男人的柔情,还有给予他无上的快感……
仿佛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可以避免一切纷扰。
云元琢被几个丫鬟伺候沐浴后,便躺在塌上补起觉来,应付那个Jing力旺盛的男人甚是疲惫,不知不觉中便睡了过去。
“殿下,殿下醒醒!”
睡梦中,云元琢感觉有人轻唤着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着来人,不由地清醒过来,失声道:“舒悦!怎么是你?”
“嘘,殿下小声些,末将该死……没有保护好您!”
杨舒悦又道:“现下摸清了大致的路线,我们逃走吧!”
“什么!逃走么?可、可是……”云元琢脑海中闪过元野英俊的脸庞,他今早上还说要赶回来陪他用晚膳,如果他就这样走了……他会不会难过?
云元琢心中生出